沈红庆出了球体的门,想试着见到那些小矮动物们,更想了解这些小矮动物们,到底是何称谓自己的,是否也叫人,只是面貌与地球人不同而已。一切好奇心,已经在他心中由然而生。新鲜的事物,新鲜的人,更有新鲜的生活环境。在这一切新鲜之中,感受到了不一样的趣事和风情。在这美妙绝伦的外星环境中,也让他产生许多诗情画意的恋想。这里的雨夜,其光线仍然还是那么的柔和,狂风的呼啸,并没有打乱这里的夜生活。其音乐,仍然在风雨声中,富有节奏。
不一回,他已经走到如镜一般的窗台,眺望着这座美丽的塞外城市,雨柱还在不停地升华;街道还是那么的平静;音乐还在不同色彩中欢歌。这一切完全出乎他内心的想象,原来这里已经远远超越人类的生活气息,让他有些不敢想象。唯一让他感到欣慰的是,他能够享受到这些与生俱来,从来未能感受到的不一样的生命活力,让他能够融入这个美妙的城市生活之中,因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让他懂得了这里的所有语言。虽然他不知道是哪一种仪器让自己改变这一切,而有一点是他不可否认的,那就是这里的科学境界,已经完全超越人类科学几个世纪了。而让他感到忐忑的是,自己可能永远回不家了。这里会把自己当成稀有动物,把他当作一个标本,那才是最麻烦的事情。其内心的复杂情绪,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才真正明白。
不知从哪里传来了话外音:“沈红庆先生:请你不要多想了,我们会让你如意的,现在你行动不受任何的限制,请你在我们这里好好享受一下与地球人类不一样的生活吧!到时候,我们会让你自由来往与地球与我们星球之间的,请你不必为此而沉浸忧虑之中”
沈红庆从话外中,更感到这里的新奇,它们怎么知道我内心世界里所想的事情,可这都是非常真实的声音呀。他四处扫视了一遍,想捕捉到一些什么,可这里却不见任何的踪影。就是那些跟自己一同来这里的小矮动物们,此时也不知道它们去向何方。此层楼里,只有那些屏幕,到处似如明亮的眼睛,既能知道他的所有行动,也能了解自己所有的内心想法,他不敢言语,只能内心的猜想。
沈红庆呀沈红庆,自己为什么不去偿试一下语言上的沟通?此时的他,也只能大着胆说上话了,问道:“你们这里人到哪里去了,我见不到这里有任何人在,可你们好像能够猜透我所有的心思,难道你们就这样不友好地控制着我的所有吗?”
“沈先生,你多虑了,我们没有想控制你,我们只是让你可以好好休息一阵子,并帮你通晓我们这里的语言,日后可以与我们进行所有的交流,我们采用了‘多磁译音共震芯片’扫描到你的大脑之中,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请你放心!”话外音回答了他的疑虑。
“可我看不见你们呀,只能听到你们的说话声音”沈红庆因此想知道更多地问道。
“我是瓦依哈夫,在你对面的楼层里。我夫人就在你的隔壁,有事可以马上去找她。你不需要疑虑,我们这里的任何事情,都可以通过‘分辨音色传感器’和‘热敏处理器’进行音色分辨处理及热导向处理,进行一切事务的!”话外音回答。
沈红庆把视线投向自己隔壁的那扇带有微光的玉石园门。他迈开自己那双有些沉重的脚步,慢慢试探式地走去,内心的疑虑,不会因为瓦依哈夫的话外音而消除。他真想为此看个究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是不是真像这个所谓族长说的那样,自己可以得到真正的自由了。当他走近玉门时,门内有声音传出:“沈先生:你不好好休息,怎么到处走动,现在你需要的是休息,需要慢慢适应我们星地的环境,今晚还是回自己房间里去吧,有事明天再说!”是女音的说话,难道真是瓦依哈夫的夫人。
我沈某是一个顶尖的科学博士,在这里却什么都不是,这里可以知晓自己所有内心思路和行动,这将是一个多么危险的境地呀,感觉自己的命运完全操控在小矮人(动物,奇怪的动物)的手中,哪有像哈夫说的那样,自己有自由之心呀。也许外面的风停了,雨也止了,这座城市也静悄悄了,唯有不灭的光,仍然照耀着城市的各个角落。
一个无奈的沈红庆,一个伟大人类进步的科学新秀,一个不知道写过多少篇科学新作的风华潇神。现在只能为自己的飞天梦想,品尝着天外的苦果。也许这是他自找的,也许这是一场梦。可现在不管什么,只能是既来之则安之。能让他感到慰籍的是:他已经真正发现了外星系的生命体,创造了人类进步的新纪元。他现在需要准备的是,如何重新回归地球家园,才是他的心思,可自己的飞机器不知在哪里呀,更不知在外星天体如何具备启动的能源所需在哪里获取?
不知道已经在这里过了多少时光,只觉得长夜难熬。这里,沈红庆看不到钟表,到处只能看到不一样的各式表盘。究竟那一个表盘可以表示时间,他现在还真看不出。他不知道当初把自己送入进化室过了多长时间,更不知道通过一个什么样的过程。他只知道自己醒来之时,已经完全不是过去的自己了,知道自己已经听懂这里的语言了。而当他苏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却见不到那些小矮动物们了,那个阿噜希里(瓦依帕森)也不见了踪影。更让他摸不着头脑的是,那个屏幕上所出现的画面和瓦依哈夫的突然问话,而且对自己怎么了解的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