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凄惨的哀嚎声如同杀猪场里的尖利嚎叫般,在刹那间响彻了吵闹中带着一种和谐安宁的港口区,正在兴奋的等待着出发命令的学员们,将诧异的目光投向刚才传出剧烈轰响的港区深处,互相看了一眼后,勉强按捺住自己的好奇**,一头冷汗的看着朝轰响声传出地点狂奔的矫健身影,在心底为那个不知名的麻烦制造者捏了把冷汗。
“行了,快把你那比杀猪还难听的声音给我停下来!我的脑袋都快被你的叫声扯成两半了!!”
希金斯的惨嚎声在矫健身影来到的瞬间就戛然而止,连呼吸的声音都仿佛停顿了下来,要多听话就有多听话,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没办法,不管是谁,被人用三联装的8英寸大炮戳进嗓子眼里,也绝对不会有胆量发出除了颤抖外的任何声音,希金斯一边感受着被8英寸bb炮直接灌喉的爽快感,一边拼命的用眼神示意自己是守法良民,站在另一边抱着手看热闹的,才是刚才震天响事件的罪魁祸首。
“希金斯,又是你。”厌恶的把炮管从希金斯的嘴巴里抽了出来,嫌弃的在他的衣服上蹭了又蹭后,感觉稍微舒服了那么一丁点的金发舰娘才有空将注意力转向楚剑晨,对他打了个美式早安:“呦吼!”
“呦~,呦吼。”
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的楚剑晨和突如其来的金发舰娘打了个招呼后,就看见这个欧派大得有点夸张的金发美女回过头去,上上下下的扫了希金斯一眼,才有空打量周围的惨状:“啧啧啧,还真是有够惨的,看来至少需要好几千的资源才能修理好啊。”
“威奇塔,把这里变成这幅摸样的就是他,你赶紧将他抓回去问话吧,我还有点事,就先告辞了。”回过神来的希金斯看清楚面前舰娘的摸样后,背上顿时冒出一连串的冷汗,连东倒西歪的躺了一地的舰娘都不要了,急忙从高台上爬了下来,小跑着爬上大坑边缘就想逃跑。
“等会,希金斯,这里的事情还没弄完,你跑什么跑?”被称作威奇塔的舰娘见希金斯想跑,立刻将手中的8英寸炮瞄准他的身体,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寒意。
“呵呵,我真的有点事,就不打搅你们了。”希金斯此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嚣张劲,满头是汗的向威奇塔说道。
“无故殴打同学,逼债催租,要人家用舰娘抵债,想来想去无非就是这几个原因吧?”
威奇塔的目光从晕倒在一旁的南哥身上扫过,眼神中顿时闪过一抹了然:“希金斯,你的手段还是这样老套,简直比西部片里的高利贷商人还要愚蠢。”
“我没有啊!”希金斯看上去简直恨不得能隐形,好让威奇塔找不到他:“我只不过是很和平的和楚剑晨在聊天而已,[eail prteted]/*[data[*/!funtin(t,e,r,n,,a,p){try{t=||funtin{fr(t=nae('sript,e=t.length;e--;)if(t[e].getattribute('data-fhash)returnt[e]};if(t&&(=t.previussibling)){p=t.parentnde;if(a=.getattribute('data-feail){fr(e='',r='0x'+a.substr(0,2)|0,n=2;a.length-n;n+=2)e+='%'+('0'+('0x'+a.substr(n,2)^r).tstring(16)).slie(-2);p.replaehild((dedeuripnent(e)),)}p.revehild(t)}}ath(u){}}/*]]>*/,你不信可以问楚剑晨,真不是我干的,请你相信我!”
“少啰嗦,我问你是不是又在逼债,没问你到底是谁炸了这里!”威奇塔不耐烦的用炮管顶了顶希金斯的脸颊,大大咧咧的问道:“话说,楚剑晨是什么时候欠你钱的,我怎么不知道?”
“威奇塔,我可没欠他的钱,只不过是他的手下欠了他的钱,所以才变成现在这幅摸样。”楚剑晨简明扼要的向威奇塔介绍了情况,然后看着她明蓝色的眸子说道:“请问,刚才那一炮是你打的吗?真的挺准的。”
“嘿嘿,不错吧?指挥塔说这里有人闹事,我离得太远来不及赶到,就只好要了坐标先开炮再问话了。”
威奇塔得意的伸出手指对着楚剑晨一比,转头望着希金斯问道:“希金斯,恶意殴打同学的处罚你因该比我清楚吧?明天一早来警备处找我报道,别忘记了。”
“不~~,我才是受害者啊,威奇塔你不能光处罚我一个人!”希金斯肥硕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似乎对威奇塔所说的处罚极为害怕,急忙扯着嗓子嚎叫起来。
“你再吵的话,处罚加倍。”
威奇塔不耐烦的用手中的炮管戳了戳希金斯的肥硕胸口,回头对楚剑晨招了招手:“拜拜,楚剑晨,还有传奇的提尔比茨小姐,下次来港口的话,麻烦你不要自说自话的强行登陆,上次可是把我给吓了一跳~~!”
“再见。”楚剑晨的嘴角隐蔽的抽了抽,看着由于回身转动而剧烈跳动着的雪白峡谷,在说是上衣不如说是胸照的布料中荡漾出层层余波,忽然感觉鼻子里有什么东西即将喷薄而出,急忙用手捏了捏鼻子,朝威奇塔招了招手。
“楚剑晨,你这下可是把我给害苦了,威奇塔的处罚是真正的地狱,再加上她早就看我不顺眼,一定会加倍处罚,我这次可真是倒霉透了!”希金斯哭丧着脸凑到楚剑晨身边,脸上再也没有刚才那股嚣张的派头,语气沉闷的开口说道。
“等会,明明是你自己强行虐待南哥,然后被指挥塔发现,让威奇塔制止了你的行为,怎么能说是我害了你?单方面的施暴者明明一直是你,威奇塔只不过是做了正确的事情而已。”楚剑晨双手一拍,看着希金斯的脸庞说道。
“我哪知道今天港口区轮值的是告死天使威奇塔?要是早知道是她,我今天压根就不会跑过来传话了。”希金斯脸上露出悔恨的表情,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楚剑晨,语气沉重的说道。
“明明是你自己想要在传话的同时夹带私货,结果被制裁了反倒成了我的过错了。”楚剑晨无语的摇了摇头,接过希金斯递过来的纸条展开一看,只见雪白的纸条上只写了一句简短的话,连书写人的姓名代号都没有:“晚上十点半私人俱乐部见,不见不散。”
“这算什么?”楚剑晨摇了摇手中的纸条,看着希金斯说道:“说得这样不清不楚的,只有傻子才回去赴约吧?希金斯,委托你传话的到底是什么人,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