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宫莎最恐怖的还是她的记忆力,她能将她看到过的东西完全记住,书籍、环境、人,并在脑海中结合各种相关信息进行模拟,例如依照他的性格,在这种环境下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或者有什么样的行动,同时添加各种意外因素进行预测,层层筛选过后剩下的方案,往往就变成了事情发展的剧本,虽然恐怖,却很真实,这就是白宫莎战无不胜的秘籍。
眼下白宫莎正在充分的利用她的才能,在她的世界中,无论是人、还是环境都已经变成了另一副模样,她给问晴披上了一层人皮外衣,让环境转换到了茂密的森林之中,转换成那个熟悉的湖畔..
问晴一边按照白宫莎的指挥行动,一边纠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问晴待在白宫莎身边的时间比风花雪月要短,她一开始并不是白宫家的人,而是一个杀手组织的杀手,是一个受命刺杀白宫莎的杀手,结果被她生擒,同来的一批杀手男的都被她用极度残忍的方式虐杀了,女的被关到了一个大笼子里相互厮杀,最后自己活下来了,白宫莎在自己体内中了蛊,然后自己成为了她的贴身护卫。
在成为白宫莎的贴身护卫后,问晴忘记了自己之前的身份,跟在她身边的日子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悲惨,她对自己很好,从没有强迫自己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更没有利用自己过,二人之间的关系,像朋友多过像主仆。
白宫莎第一次强迫问晴做的事情,便是同她进行肌肤之亲,问晴记得很清楚,自己是不愿意的,但体内的蛊毒强迫自己完成了所有步骤,那一天,问晴从白宫莎那里第一次感受到了屈辱,像一个为了讨好男人的妓子一般讨好、侍候白宫莎..
经过第一次,第二次便好了很多,不再是全程受蛊毒控制,第三次..第四次..问晴不知道自己是从第几次开始习惯的,不知不觉中一切便都自然了。
问晴同白宫莎真正交心是在她侍候白宫莎无数次后,白宫莎第一次调换位置,反过来做了一次问晴该做的事,问晴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肌肤之亲的美妙,从那之后,肌肤之亲便不再是单方的事情..
这种美妙的模式从白宫莎恢复记忆之后就变了,她寻来了器具,问晴开始扮演起男人,两人的欢愉再一次变成了单方面的享受,而白宫莎表露的神情,却是比之前还要愉悦。
问晴知道她为什么全程闭着眼睛,她在幻想,将自己幻想成另一个人,她在布置计谋,假想敌人时也是这副神情模样。问晴也猜到了那个人是谁,只是不想承认。
每当想到白宫莎将自己幻想成别人时,心底便会涌起一股邪火,像是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一般愤怒,问晴试着加快动作,让白宫莎厌恶上这种体验,却不想当自己摆脱掉她的命令后,她反而更加温顺,神情也更加享受,这种表现,让问晴越发的痛苦。
问晴想让白宫莎讨厌上这种感觉,不惜让白宫莎碰触禁地,自己接触过,但是白宫莎却一次都没接触过,她觉得恶心,只要让她触碰禁地,她就会讨厌了,问晴这样想着..
残酷的现实击碎了问晴的美好幻想,新鲜舒爽的感觉并不能压下问晴胸中翻涌的火气。
问晴选择用粗暴来唤醒白宫莎,她忍受不了白宫莎竟然能够为了一个男人连底线都不顾,倘若有一天她跟那个男人离开了,那自己该怎么办?自己除了她之外,已经一无所有了。
“丑儿,丑儿,你轻一点。”
听着白宫莎动情的轻唤,问晴脸上浮现出一抹涨红,变得更加粗暴,想让白宫莎亲口喊出停下,可是直到白宫莎昏阙过去,都没有喊停,只是双手死死的攥紧了熊皮。
为什么!她可是白宫莎!天下间怎么可能有配得上她的男人!一抹怨恨在心头滋生、蔓延。
..
应州,冰凝城府,最中心的一处院子里。
冷凝寒着脸坐在树下,桌上摆着三盘糕点跟一个银制酒壶,糕点都已见半,冷凝显然在这里坐了有一会了。
正对着冷凝的那间屋子里正传出一阵阵稀疏的声响,声音很轻,断断续续,其中还夹杂着一丝几不可闻的女儿音。冷凝望着房门,面色凝重。
糕点吃净,美酒饮干,冷凝接着又等了一阵,屋内动静才停了下来。
冷凝又等了一阵,才起身,轻手轻脚走上台阶,走到门前,在窗纸上戳出一个小洞,从袖口中摸出一根小拇指长短粗细的香,点燃后伸进了洞里,香燃的很慢,生出的烟却是不少。
门窗都从屋里上了栓,不过这些对冷凝而言并非难事,她从头上摸下一根金钗,顺着门缝钻了进去,很快门便开了。
推开门,屋内飘出一股淡淡的烟雾,跟热风,冷凝掩面而入,直奔内室,走到窗前,掀开帘子一看,登时一脸怒容,床帏之中,两个少女赤果着身子拥抱在一起,身上只盖着一层薄纱被子,满身痕迹若隐若现。
冷凝气急,一把掀开薄纱,待看清楚后,更是气急。
床上躺着的两个少女,其中一人冷凝并不陌生,正是血刃,她的身份其实有很多,其中之一,便是冷凝的女儿,冰凝城的大小姐,应州四朵金花之一的冷馨儿,至于另外一个,身份也不简单,乃是应州四朵金花之一,群花院头牌清倌人,幻琴,同时也是冰凝城人武器中最神秘的香扇,这个身份只有冷凝跟冷馨儿知晓。
幻琴是冷凝一手培养,布置在冰凝城之外的一枚棋子,从出世到卖艺群花院都是由冷凝在背后一手安排,她出现在冷馨儿的床上其实并不奇怪,她二人从小便在一起,情同姐妹,二人也不是第一次同塌而眠,可若真是单纯的睡觉,冷凝岂会如此愤怒?
这一身亲吻的痕迹,只是看一眼,就怒火填胸,冷凝气的身子直颤。
她们都是女儿家!怎么能做这种事!冷凝很费解!要不是这段时间幻琴来的频繁,冷凝也察觉不出异样。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难道是幻琴对馨儿做了什么?’冷凝神色冷厉的伸出手,伸向幻琴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