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不用担心的啦。”严白舞一挥手,解除了大光明封魔剑阵,夜空下再度恢复了平静。“喜欢那个霁雨你就放手去追就是了,等韦青青青苏醒过来,还可以帮你出谋划策,有花堪折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啊。”
“你说得倒是简单,问题是霁雨她喜欢的是韦青青青啊。”严重苦恼的双手捧着脑袋,在头上一阵乱挠。
“她们是不可能的啦。”严白舞笑嘻嘻的道,“韦青青青是女的啊,根本不会喜欢女人的啊。”
“哈?真的?”严重一阵惊愕,韦青青青竟然是个女性,倒真是让严重始料未及,心里只觉得一阵说不出的喜悦,一下子就愁云尽散。
“韦青青青虽然暴力了一点,但的确是个女性无疑。”严白舞笑道。
“”严重楞了下,突然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苦着脸道,“那仔细想想,韦青青青和被诅咒的阿强爷曾经形影不离的关系,想到她在我身体里,我觉得更可怕啊,我性取向很正常,不搞基的啊。”
“那更不可能啦!”严白舞的脸拉得老长,面无表情的道,“我们三个和你不一样,根本没有什么情爱这一类的感情,我只专注于我的剑道,完颜不破只喜欢潜伏刺杀,看敌人倒在刀下的快感,韦青青青则是喜欢机巧类的东西,以及暴力的轰杀对手,所以你完全不需要担心。”
“听你这么一说,这样还好一点。”听严白舞这么一说,严重心里安定了不少。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时间也不早了,你该回去了。”严白舞说道。
“恩?怎么回去?”严重问道,上两次脱离梦境,一次是被完颜不破惊吓到从梦中醒来,另一次则是直接被韦青青青直接丢出了紫竹林,还真不明白要怎么离开这地方。
“很简单,像这样!”严白舞突然出手,一下按在严重的额头上。
严重只觉严白舞的掌心里光明大放,一大片刺眼的白光瞬间将自己整个人完全淹没。
严重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却现自己好端端的躺在温暖的被窝里面,刚才的梦境完全分不出是真实的,还是因为日有所想,才夜有所思导致出现的虚幻假象。
看了看床头放着的手机上的时间,才刚刚是早上7点多,这梦说起来倒也是十分的奇怪,上一次梦见紫竹林,感觉才一会的功夫,醒过来的时候却已经是早上9点多,这次梦见那藏剑谷,明明和严白舞聊的时间更久,现实里的流逝的时间反而更少。
“严白舞,你还在吗?”严重迟疑着低声问了句,却半天都没有得到回应,更让严重忐忑不安,怀疑刚才和严白舞的一番长谈是不是只是虚假的一场梦。
“刚才我和你聊过,不用怀疑,我累了,不要吵我!”严白舞清朗的声音突兀的在严重脑海中响起,带着几分懒懒的味道,说了句话又马上沉寂了下去,不再搭理严重的继续追问。
严重挠了挠头,起床洗漱了下,走到饭厅,正好看见妹妹严瑾风风火火的拎着个小包,嘴里叼了片面包就要冲出去。
严重伸手拉住严瑾,“太平啊,我是不是曾经有过什么不同寻常的时候,比如失去过记忆什么的?”
梦中严白舞还是语焉不详,根本没说出关键的地方,但他是真真切切的出现了,严重总觉得他和韦青青青以及完颜不破会出现在自己身上,肯定自己曾经有过一段离奇的遭遇,如果是有的话,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妹妹,肯定会知道些什么。
严瑾愕然的望着严重,明显的楞了一下,取下叼在嘴里的面包片,抬起纤细的小手摸了摸严重的额头,“老哥你睡傻了吧?没烧吧?醒醒哈!别闹,我上班要迟到了。”
“呃,呵呵。”严重苦笑了下,拨开严瑾的手,难道自己是猜错了么,其实自己身上并没有生过什么事?
“行了,你快去上班吧。”严重对着严瑾挥了挥手道。
“等等,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严瑾柳眉倒竖,一脚狠狠的跺在严重的脚背上,“敢叫我太平,臭老哥,大清早的找死!”
“啊啊啊啊,死丫头,下黑脚那么狠!!”严重抱着脚猛跳,不住喊疼。
“你活该!”严瑾小嘴微撅,哼了声,跑了出去。
严重苦着脸,在饭桌旁坐下,揉着受伤的脚背,却没有现严瑾跑到门边的时候,停了一下,意味深长的回头望了自己一眼,才跑了出去。
“你们两兄妹怎么一大早就闹腾,没个消停。”严妈从厨房走了出来,说道。
“呵呵,我们没闹,没事,妈,煮好早餐了没?”严重嬉笑着对母亲说道。
“锅里蒸好了饺子,自己过来端,小瑾也真是的,煮好了早餐都不吃,就吃片面包,哪有什么营养。”严妈碎碎念着,转身回了厨房。
严重处理好个人事务,才上了游戏。
游戏里也正好是清晨,天色才微微亮,草原上还笼罩着淡淡的白雾,空气十分的清新怡人,幽幽的青草香拂面而来,微风阵阵,吹得如茵的绿草,一层一层的如波浪般的卷动。
严重踏着松软的青草,寻找着可供练级的猎物,草原上还是零星的潜伏着一些野兽,像鬣狗,花豹,野狼那些并不算少见,只是这些野兽分布得很散,并不密集,练级的效率不高。
一边砍杀着周围的野兽,严重一边警惕的察看着周围,昨天才砍了纵横天下的几个囧货,还要防备着他们找人来寻仇。
练了一会,严重就觉得经验来得实在太慢,要东奔西跑的找怪,也不适合练技能等级,正想重新找个地方,一只白鸽突地在天边出现,翅膀扑棱着朝严重飞了过来。
这只一看就知道是飞鸽传书用的白鸽,玩家用的白鸽和npc的不同,是带有攻击豁免的,并没有半路截杀这一说,要不然,飞鸽传书就要乱套了。
严重抬起手,白鸽温驯的站在严重手上,任严重取下了脚环上的信笺,才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