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别人的话,小萌早一巴掌把他拍的吐血而亡了。
可她面对的是雷小洛,一开始是因为惊慌失措,到后来反应过来了,却又不忍心下手。
但不反抗却是不可能的,只不过现在的她跟普通的女生没什么两样,力气小的可怜,又怎么可能是对手呢。
为了达到打她屁股一顿的这个初衷,在雷小洛的刻意为之之下,两人“扭打”着进了她的卧室,然后一起倒在床上。
雷小洛一个不查,竟然被压在了下面!
丫丫的,哥是男淫,怎么可以在下面,必须扭转这种不利于自己的局面!
他猛地一拧腰,虽然小萌极力反抗,却也挡不住他翻身做主把歌唱。
“哈哈哈,跟哥斗,你丫头还太嫩!”罗雷大笑着着说:“乖乖的让我打几下屁股,就放过你!”
“雷小洛你这个坏蛋,你要是敢打本姑奶奶的话,我就跟你没完!”小萌不服气的喝道。
“呦喝,哥就喜欢调-教不听话的坏孩纸!千万别威胁哥,否则的话小雷哥很生气,后果更严重!”雷小洛已经抬起了巴掌,不等小萌说第二句话,就重重的罗宰了她翘挺的小屁屁上。
啪……
巴掌和小屁屁接触的同时,发出一声脆响。
“雷小洛你真打啊,姑奶奶要杀了你这个魂淡!”小萌彻底火大了,心里只剩下拼命的想法。
“让你口出狂言,女孩子要乖知道吗?”雷小洛再次抬起巴掌,重重的落了下去!
“雷小洛你这个大坏蛋,姑奶奶跟你拼了!”
“死不悔改,再打!啪!”
“呜呜,姑奶奶不会放过你的!”
“啪!”
“雷小洛你有完没完,呜呜呜!”
“啪!”
“你现在收手的话,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啪!”
“人家知道错了……好小雷哥哥,饶了人家吧……”
看着小萌泪眼婆娑的样子,像极了受到惊吓的小猫,泪水在大眼睛里打转,样子可怜极了。
雷小洛身体一震,我擦,哥怎么能干出如此辣手摧花的事情呢?
有些尴尬,外加一份不忍。
要是换成其他男孩子的话,别说只是爆了压力锅糊了炒菜锅,就算是小萌把房子给拆了,恐怕也只会把她抱在怀里关心她有没有受伤,又怎么可能做出辣手摧花的事情。
“这个……下不为例……”雷小洛有些尴尬的说,由于两人“扭打”在一起的时间过长,小萌身上的睡衣早就乱做一团了。
这件睡衣本来就比较大,之前还多了两个破洞,现在胡乱的穿在身上,两条雪白笔直的美腿几乎全部露在外面,一侧的香肩也暴露在空气中,看着她雪嫩的肌肤,回想之前的粉色葡萄,雷小洛很无耻的硬了!
萌正在进行她的装可怜大业呢,这丫头极具表演天赋,楚楚可怜的样子竟然轻松的骗过了雷小洛。
不过呢,小屁屁上火辣辣的疼倒也是真实存在的,严格的说来算得上半真半假。
她忽然感觉到一根硬硬的棍状物顶着自己的大腿,挺难受的,下意识的伸出右手想要将它拨开。
嘶……
雷小洛倒吸一口冷气,当他的小兄弟被小萌柔软的小手握住的时候,他爽到了极点。
萌也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赶紧放开手。
“坏蛋,大坏蛋,赶紧把你那根讨厌的东西拿开。不然的话姑奶奶就把它割下来,免得它继续作怪!”小萌娇羞无比的喊道。
“哦!”雷小洛赶紧从她身上起来。
“怎么还不拿开,姑奶奶真的要发飙了!”小萌又喊道。
雷小洛心道我拿开了,你的感觉神经不至于那么大条吧?
“真的拿开了?你骗我,明明还有一根东西在下面顶着人家的肚子嘛!”小萌嗔道。
下面?
还有一根?
姐你也太高看小生了吧,我承认自己代表男淫的那根东西是个庞然大物,却也没有大到饶过你的身体顶在你肚子上的地步吧?
“真的不是我!”罗雷已经站在床边了。
“你确定不是自己的?”小萌皱起了秀眉。
“大姐,你觉得我会让它离开自己吗,那东西掉了可是装不上去的!”雷小洛只好站直身体,让裤裆处的小帐篷看起来更明显一些,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
“那就奇怪了,明明下面还有一根!”小萌用疑惑的眼神在他身上扫了一遍,最后一次问道:“你真的确定,我可拔了!”
“拔!”雷小洛心说哥倒要看看你能拔出一根什么东西来。
萌低下头,一只手伸了进去。
雷小洛有些不放心,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裆摸了一下。
呼,还在!
“什么东西啊,这么长!”小萌的声音。
雷小洛猛地抬起头,口不择言:“多长,有我的长吗?”
只见小丫头手里拿着一根长度超过一尺半的黑色棍状物,上面还有一排小孔。
好吧,这东西的学名叫笛子,哥认识。
笛子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黑乎乎的表面像是覆着一层细密的花纹,看小萌轻松就将它拿在手里的样子,相信应该不会很沉。
“嘻嘻,你有它长吗?”小萌坏坏的问道,同时用另一只手一边比划一边说:“你的也就这么长吧,还不到这个的三分之一!”
“谁说的!”雷小洛不干了,不过他的语气马上就软了下来,哼道:“好吧,没它长倒是真的!不过哥还能二次发育呢,它有这功能吗?”
萌白了他一眼,目光落在弟子的一端,惊声道:“这里面有东西!”
“什么东西?”雷小洛赶紧凑了过来,床板里出现一根笛子,这已经是很奇怪的事情了。
这张床属于他的父母,自他们相机离开之后,没有除了雷小洛之外的第二个人来过,而且从刚才的情形来看,也不应该是小萌偷偷放进去的。
他小心翼翼的从笛管掏出放在面一卷纸,纸张的颜色已经发黄了,说明它放在里面很久了。
慢慢的展开纸卷,两种截然不同的笔体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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