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骏吓了一跳,他裤裆里那根小牙签刚刚感觉到一股热意,这是“赵子龙”药效发作的征兆,正准备扑上床先來个前戏呢,却沒想卧室门被人一脚踹开。
雷小洛的这一脚踹的力气太大了,一只合页都跟着掉了下來,木门只剩一只合页,几乎是吊在门套上的。
安琪的外衣虽然有些凌乱,但一眼就能看出尚未吃亏,雷小洛这才放下心來。
“雷……雷小洛……”郑家骏看清楚來人之后,双腿不由的开始筛糠,脱了一半的裤子自己掉落地上。
“姓郑的,你这是自己找死。”雷小洛黑着脸走进來,他走路的速度不快,但每走一步,郑家骏就觉得心里好像是被一把大锤狠狠的砸了一下似的。
接连几次栽在雷小洛手里,郑家骏对他早就产生了一种恐惧。
“你……你别过來,下面我有我几十个保镖呢。”郑家骏的话一点儿底气都沒有。
“哼,还几十个,一共十个人而已。”雷小洛语气冰冷的说。
郑家骏一下來劲了,喝道:“你知道就好,我就是有十个保镖,十个人打你足够了!”
“傻b,你以为我是怎么上來的。”雷小洛哼道:“虽然你的十个人比较酒囊饭袋,可毕竟他们是收了你钱的,难道他们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进來吗!”
郑家骏一愣,对啊,那十个保镖全都坐过牢,用亡命之徒來形容一点儿都不过分,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进别墅而无动于衷。
难道十个人全被解决掉了。
想到这里,郑家骏好不容易站稳的双腿又开始打颤,裤裆里的那根东西本來已经有了抬头之势,被这么一下,变成了实实在在的软面条。
雷小洛又往前走了两步,伸手卡住郑家骏的脖子,冷声道:“郑二少,你我之前虽然有过数次冲突,但我每次都会放你一马,可今天,你竟然敢动我的女人,所以你死定了!”
“雷小洛,你不要乱來……”郑家骏看到雷小洛杀人的目光,不由的胆寒起來,但嘴上却说:“杀了我,你也跑不掉,杀人是犯法的是要偿命的!”
“是吗。”雷小洛像是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说:“死在我手里的人还真不少,却沒人找我偿命,姜向东你应该不陌生吧,你很快就能见到他!”
郑家骏当然不陌生,当他听到姜向东这三个字的时候,瞪大了眼睛。
“沒错,是我杀的。”雷小洛摆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可是这样的笑容在郑家骏看來,不亚于索命的判官。
“别杀我,我错了,我不该打你女人的主意,我给你钱,只要你别杀我……啊……”
雷小洛当然沒有直接杀他,而是把他打晕了。
接着,他把外面十个晕倒的家伙全都拖进了客厅,把蓝色药片给他们一人吃两片,郑家骏也不例外,而且还给他吃了好几片红色的,然后,超这些人的后脑一人一张癫狂咒。
后,他从冰箱里找到一大盒冰块,倒进桶里加上一些自來水,做成冰水混合物,倒到这些人脸上,唯独沒有往郑家骏脸上倒,而是把他脱光了之后扔在十个人中间。
十个保镖陆续醒來,药力和癫狂咒同时发作,他们双眼赤红,体内的**无处发泄,就在这时发现身边有个赤条条的身体,顿时全都变成了恶狼。
雷小洛把从卧室里找到的数码相机摆在电视柜上,按下录制按钮。
撕扯衣服的声音此起彼伏,一个五大三粗的光头汉子扑在郑家骏身上,经过一番摸索,终于找到“正确”的位置,提枪杀入。
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啊。
雷小洛赶忙转过身去,但他的余光还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画面,被压在下面的郑家骏虽然还处在昏迷当中,身体却痉挛起來,那一定很痛苦。
十条吃了猛药“赵子龙”的壮汉,郑家骏要是能活下來的话,雷小洛就把自己的姓倒过來写。
这货一边摇头,一边走上卧室,抱起身体略微有些发烫的安琪,从窗口跳了下來。
走出去老远,都能听到身后传來的“大战”之声,太不堪入耳了,明天一早儿整个花城都将知道,郑家二少的某方面取向很有问題,叫了十个壮汉來开party,而且主动担任起小受的工作,让十条大汉做攻。
走出别墅区之后,找了个沒人的地方,雷小洛给安琪拍了一张解毒符。
美女大老板的睫毛动了动,眼睛还沒睁开,就开始喊叫了:“郑家骏你这个王八蛋,我不会放过你的,小雷也不会放过你的……”
随之而來的,是雨点儿一般的拳头。
“喂,别打了,是我。”雷小洛抓住她的胳膊说。
安琪这才睁开眼睛,看清楚面前之人果然是雷小洛时,眼睛一红,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落。
“小雷。”安琪扑进他的怀里,哭的那叫一个悲天动地。
“好啦,你已经安全了。”雷小洛抚摸着她的粉背,劝道:“这不是沒事儿嘛,我怎么可能让人占自己女人的便宜!”
“呜呜……小雷,还好有你。”安琪抽泣的问道:“郑家骏那个王八蛋呢,我要杀了他!”
雷小洛神秘一笑,说:“放心,那个王八蛋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咱们回家吧,对了,你的车还在路上扔着呢,要不要去开回來!”
这也是他为什么现在才救醒安琪的原因,她纯洁的就像雪莲花一样,那种不堪入目的画面,还是不要看比较好。
“不要了,我要回家,现在就回。”安琪紧紧的抱着雷小洛的腰,就好像只要一放开,他就会不见似的。
“回家啊,你家还是我家。”雷小洛坏笑着问道。
“我家,咱们打车走。”安琪想也不想的说。
“好,我送你回家。”雷小洛点头说:“咱们走吧!”
安琪刚要抬腿,马上又说:“腿软,你抱我!”
求之不得,一直到坐上的士,安琪都紧紧的抱着她,而他也沒有发现,刚才的解毒符只是解除了乙醚之毒,对才发作的春-药并沒有产生丝毫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