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张癫狂咒之后,熊六的目光变得呆滞起來,动作也变得十分僵硬,恶狼却是越战越勇。
地灵咒。
两根地刺同时刺穿了熊六的左右两脚,将他死死的固定在地上。
恶狼猛地一跃,张嘴咬住了他的喉管,一番撕咬,恶狼嘴里带着一大块皮肉,赶在熊六两只胳膊收拢之前,跳了下來。
熊六最擅长的就是熊抱,他这一抱有千斤之力,好在他现在动作僵化,不然恶狼是要吃亏的。
喉管断裂,大动脉更是不停的朝外喷涌着血浆,熊六感觉到呼吸困难,用两只脏兮兮的熊掌捂住了脖子。
雷小洛绕到他的身后,对着熊六的菊花又是一记火焰枪。
嗖……噗……
经过上一次对“洞口”的扩大,这次的火焰枪刺进去一半有余,灼热的枪头将熊六的内脏破坏的一塌糊涂。
恶狼吐出撕咬下來的皮肉,瞪眼看着熊六,只要他不死,它就会继续发动进攻。
“救……咳咳……救命啊……”
熊六想要呼救,却因为喉管断裂无法发出太大的声响,最后他不甘心的跪在地上,恶狼将他扑倒,雷小洛马上用四根地刺将其牢牢的钉在地上。
熊六满脸的不甘心,却也无法阻止生命力的快速流逝。
“为……为什么……”他语气不清的问道。
“为了小萌。”雷小洛捡起掉落地上的水灵珠,说:“也为了它,你千不该万不该利用它耍小聪明,而且还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女人身上,下辈子做人……做熊的时候长个心眼儿!”
熊六脑袋一歪咽气了,身体缩小成为一头棕黄色的熊,仍然被地刺死死的固定在地上。
恶狼四腿一蹬跃将过來,用利爪抓开熊脑壳,将里面的兽丹一口吞了。
“我擦,小灰你竟然喜欢吃这样的东西。”雷小洛表示十分不理解。
恶狼一脸得意的表情,仿佛刚刚吃的是山珍美味一般,还献媚的朝着雷小洛摇了摇尾巴。
“完成任务,撤。”雷小洛一声令下,恶狼飞回万兽笛,继续做它的石像。
一众宾客们忙着拉稀,这家伙大摇大摆的穿过宴会厅,朝着大门走去。
“黄兄,你可是从后院过來的。”负责接待工作的黑熊怪问道。
雷小洛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这家伙知道了熊六被杀一事,那就不能留他了。
“我刚才好像听到六爷呼喊‘救命’的声音,那几个小子非说那是幻听,六爷怎么可能喊救命呢。”黑熊怪说。
雷小洛收回刚刚拿出來的剑灵咒,笑着说:“六爷确实喊了,他那个肚子啊,疼的要命,两条腿都拉软了,情不自禁喊出的救命!”
“原來是这样,黄兄要走了吗。”黑熊怪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我找厕所,呵呵。”雷小洛装模作样的捂着肚子说。
“厕所早就被占满了,黄兄还是随便找棵树解决一下吧。”黑熊怪朝着一旁努努嘴,说:“大家都这么干,大不了婚宴结束了,我们几个受累打扫卫生就是了!”
“多谢黑兄,那我去了。”雷小洛连蹦带跳去往树多的地方,转过几个弯儿,消失在黑熊怪的视线中。
黑熊挂面带鄙夷,道:“不就是一个伙计嘛,至于这么讲究!”
雷小洛之所以沒有用化羽符直接飞走,是因为他惦记着熊六的贺礼呢,他很快找到了存放贺礼的房间,里面堆满了礼盒,包括他之前献出的一万两黄金,堆了满满一屋子。
“哈哈,雷哥又要发财了。”雷小洛手一挥,礼盒一股脑儿的飞进万符戒。
十几秒钟的时间,房间变得空空如也,他满意一笑,给自己拍了一张化羽符,飞出了熊六的家,朝着灵狐门方向飞去。
家都在忙着拉稀,沒人注意熊六死了,等他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已然过了两个时辰。
喜宴变成了丧宴,熊府的一帮人傻眼了,赶紧把红绸子换成白布吧,宴会厅的桌子也别撤了,还是这些宾客,你们也都别走了,吃完丧宴再走不迟。
当黑熊怪发现一屋子贺礼不见了,更是欲哭无泪,这事儿只能上报门主來处理了,到底是谋杀还是仇杀,得由熊霸说了算。
而此时,雷小洛正喜滋滋的开着车,去往灵狐门呢。
就算最后查到他的头上又能怎么样,他是顶着鼠掌柜的名义來的,胖老鼠和黄鼠狼早就死翘翘了,沒了这两个家伙,就沒人能查到雷小洛的具体身份。
手机响了,拿出來一看是颜冰打來的。
“冰冰美女大主播,你好啊。”雷小洛笑嘻嘻的把电话接起來:“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吗,是不是想我了,对了,上次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处理完了,王富贵被抓进了看守所,下个月判刑。”颜冰回答说:“潘局长被双规了,而且他还咬出了县局的几位领导,这几个家伙也不会有好下场的,你找到小萌了吗,对于你的第一个问題,我现在可以回答你了,你小子别自作多情了,我才沒有想你呢,姐姐我是想小萌了!”
“嘿嘿,等到了花城,我带着小萌去看冰冰大美女主播,你请我们吃饭,怎么样。”雷小洛还是一脸的坏笑,让美女掏钱请吃饭,也就他能厚着脸皮提这样的要求。
“沒问題,前几天你帮姐姐解围了,请吃饭是应该的。”颜冰爽快的答应了。
“呵呵,那你可得准备好钱,我和小萌都很能吃呢。”雷小洛说。
颜冰心道你们就是再能吃,能吃多少,她哪里知道小萌的饭量,这丫头在师门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肯定又回到之前吃一顿顶一星期的习惯。
“对了,我们电视台的车你沒搞坏吧。”颜冰问道。
“好着呢,我现在正开着呢,等到了花城一起还给你,呵呵。”雷小洛笑着说。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距离灵狐门的路程越來越近,他的那颗心早就飞到小萌那边了。
萌又何尝不是时时刻刻都挂念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