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特种兵小队,一共十二个人,整齐的站在吴子恪面前。
“所有人听着。”吴子恪用下达命令时采用的语气说:“今天抽检你们小队这段时间的训练成果,任务是抓捕一名混进我军营的间谍,那名间谍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上身穿格子衬衫,下穿牛仔裤,在汽车连一带活动,你们马上出发,五分钟内把人给我抓住!”
“明白。”十二个人齐声吼叫,正副小队长带队,朝着汽车连方向扑去。
这个特种兵小队的战术素养还是比较高的,十二个人进退有序,很快就以战斗队形把进出汽车连的几条路全给封死了,接着便派出尖兵去里面抓人。
雷小洛正兴致勃勃的看着技术兵修车呢,这货打算学一手儿,再出现同样的毛病,他就能自己动手了。
背后响起军靴轻踏地面的声音,雷小洛不由的警觉起來。
但转念一想,这里是军分区,当兵的都是穿着军靴,而且人來人往,不可能有什么危险,自己有些过于神经紧张了。
不对,敏锐的第六感告诉他,危险來自背后。
呼……
当背后响起声音的时候,他不假思索的蹲了下來,躲过了尖兵的一招儿锁喉功,半蹲着來了一招儿神龙摆尾。
一声闷哼,担任尖兵任务的特种兵被一脚踹在下巴上,仰面倒地。
负责封锁出入口的同伴们看到之后,全都吃了一惊,能担任尖兵任务的人,一般都是小队里各项成绩最好的,必须精通擒拿格斗和各种枪械的使用。
像这种从背后偷袭的锁喉功,成功几率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被踹倒在地的那家伙早就练熟了,从沒有失手过呢。
“上。”小队长把手一摆,做出全员压上的手势。
正在修车的几个人大眼瞪小眼,这是怎么回事啊。
雷小洛也不知道为毛这些人要找他的麻烦,本着自己不能吃亏这个原则,他才不会对偷袭的人客气呢,哪怕对方是当兵的。
剩下的十一名特种兵更相信眼前是一次实战演练,不然的话,对方怎么肯能在关键的时候躲开锁喉功的攻击,毫无准备的人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雷小洛不假思索的给自己拍了一张金刚符一张巨力符,nnd,别以为这里是你们的一亩三分地,哥就不敢动你们。
先赶來的特种兵和他对了一拳,身强体壮的他认为一拳就可以让雷小洛的手麻木不已,从而丧失战斗力。
结果却是,特种兵蹬蹬蹬的后退好几步,一条臂膀都沒了知觉。
轻身符。
雷小洛不动声色的给自己用上了第三章灵符,力气、速度和防御力同时得到提高,面对四名特种兵的围攻,他毫无惧色。
嘭嘭……噗通……
四个人配合的很好,拳头接连落在雷小洛身上,可最后倒下的却还是他们。
哥有金刚符,连子弹都挡得住,更别说拳头了,刚才他采取不加防守的方式,你打我一拳,好,我让你打,等你打完了,哥还你一拳。
也就是几个照面而已,特战小队损兵折将,丧失了一半的战斗力。
只要是被雷小洛打倒的人,根本沒有能力自己站起來,跟别提继续加入到战斗中來。
“大家小心,亮出家伙一起上。”小队长发出命令,同时拔出别再腰间的甩棍。
唰唰唰……,一共六根甩棍,甩棍的主人更是把雷小洛围在了里面。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误会,这是误会。”一直在指挥修车的三级士官开口喊道,再不济人家也是京城來的,你们几个家伙吃错药了。
队长沒空搭理三级士官,第一个抡起甩棍朝着雷小洛身上招呼,刚才他跟吴子恪保证一定完成任务呢,十二个人拿不下一个人的话,那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其实,就算他现在拿下雷小洛,也沒什么好露脸的,损失一半的战斗力,从严格意义上來说就是失败。
雷小洛还是不加理会,任凭甩棍朝着自己的脑袋砸來,他抬腿踹向另一个人。
甩棍砸在头上,巨大的反弹力道将其高高弹起,小队长吃惊不已,他很清楚自己有多大力气,刚才又是含恨一击,砸碎一个人的天灵盖绰绰有余。
现在非但沒有给对方造成任何伤害,还把自己的虎口给震裂了,而且对方在挨了一棍子的同时,把第七个人踹倒在地。
特种兵,士兵中的佼佼者,素以勇猛善战著称,平时训练的时候,一个打几个是小菜一碟,可今天却到了个硬茬子,被人家一个打了几个。
这个家伙到底是谁啊,脑壳儿太硬了吧,其实一棍子挥出之后,小队长也后怕呢,万一把人家打死了,不但要脱下这身军装,甚至还要付法律责任呢。
就在小队长愣神儿的时候,雷小洛一个扫堂腿将其扫到在地,这还沒完,他抬起另一条腿踹在小队长的胸口。
队长被踢出去好几米远,当时就晕过去了。
接下來解决的是副队长,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十二个人统统解决。
修车的士官很无奈的摇着头,像是跟地上的家伙们说:不听我的话,吃苦头了吧,人家小首长这么年轻就能混上专车,而且是在人才济济的京城军区,一定不是浪得虚名。
几个家伙强忍着疼不让自己叫喊出來,打输了不要紧,以后再训练再进步就是了,不能在对手面前表露出一丝一毫的怯懦,这才是最主要的。
“你们这群魂淡想要干什么。”雷小洛抬脚踩在副队长的背上,喝问道:“为什么偷袭我,说!”
副队长心道既然是演习,沒必要这么认真吧,我们都已经被你打败了,还整这些沒用的干嘛,又不是拍电视剧。
“不说是吧,那就打到你说为止。”雷小洛刚要动手,一个哼着小曲儿的家伙走进了汽车连。
吴子恪。
雷小洛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小肚鸡肠的家伙,那天在烤肉店,他对这个极品伪娘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