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冰表情呆呆的看着正在打电话的雷小洛,她已经下意识的想到电话另一端的人,有可能是安氏集团的总裁安琪。
颜冰曾多次在公共场合遇到过安琪,而且还对她做过专访,两人虽然算不上朋友,但颜冰对安琪那独特的嗓音还是很有印象的。
想到这里,她不禁激动起來,如果真能让父亲成为安氏大卖场的供货商,别说是a级,就算只是个c级,也可以保证严家一家人衣食无忧。
雷小洛这是第一次向安琪开口,安琪当然不会抹他的面子,很爽快的答应了:“好吧,我会交代小静,让她亲自去跟大卖场的总经理打招呼,你让你哪位朋友的父亲尽快去过去,谈好细节就可以签合同了!”
“呵呵,就知道琪琪一定会帮忙的。”雷小洛高兴的说。
“切,你刚才不留给我一点儿拒绝的机会,我不答应能行嘛,要是不答应,你肯定又要动家法了,不是吗。”安琪用撒娇的口气说,接着又说:“你的这位朋友,肯定是女孩子吧,我还能不知道你,要是男人的话,你才不会这么积极呢,说吧,又在外面勾-引谁家的姑娘!”
雷小洛老脸一红,赶紧把免提模式关掉,语带些许尴尬道:“琪琪你想多了,我是厚道人,这你是知道的,等有机会再跟你详细说,我保证你不会为刚才的决定感到后悔,呵呵,好了,我这边忙着呢,就先不跟你说了,你下班的时候顺便來一趟医院,接上婷婷,我怕到时候抽不开身!”
“知道了。”安琪哼道。
雷小洛赶紧挂了电话,本來开免提是为了让颜冰安心,谁想安琪竟然在电话里直接揭穿他的“阴谋”,这可是很丢面子的。
“呵呵,冰姐,事情成了,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离了那个姓吴的,家里的日子就过不下去。”雷小洛厚着脸皮跟颜冰说。
“真的吗,刚才你给谁打的电话。”颜冰抓着他的手问道。
“安琪,安氏集团的总裁,只要她答应了,你爸爸就能顺利的成为供货商。”雷小洛笑着说。
“太好了,小雷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颜冰语带激动的说。
雷小洛动作十分自然的抱住她的柳腰,柔声说:“这是我应该做的,接下來还有一件事,也是应该做的,咱们这就去找吴子恪那个王八蛋,我要让他付出代价,对了冰姐,你赶紧给颜叔叔打电话吧,让他去找卖场的总经理,尽快把这件事落实下來!”
“嗯。”颜冰娇躯微颤,看得出來是因为雷小洛抱住她的这个动作造成的,但她心里沒有一丝一毫反抗的想法,掏出手机拨通父亲的电话,用激动的语气把事情说了一遍。
在这个过程中,雷小洛掏出三张止血符,一股脑儿全拍在了颜冰身上。
脸上的淤青,身上的擦伤以及软组织挫伤,马上就好了个七七八八,颜冰由于害羞加上正在打电话,并沒有注意到这个过程。
等她挂了电话,突然发现身上不疼了,她吃惊不已,抬起头用大眼睛看着雷小洛。
“呵呵,雕虫小技而已,冰姐不用觉得奇怪。”雷小洛嘿嘿一笑,拿起桌上的镜子,对着她说:“自己看看吧!”
镜子里,颜冰吃惊的发现脸上的几块淤青已经消失不见,只有仔细看的时候,才会看到些许痕迹。
“这……”
“呵呵,我不是一般人。”雷小洛笑着说:“这你是知道的,咱们走吧,去找姓吴的算账!”
“嗯。”颜冰点头,沒了后顾之忧,她自然也就不用再忍着吴子恪,对他的愤恨一时之间到达了极点。
很快,两人开车到了吴家。
吴子恪沒有在家,保姆说吴少今天心情不错,去了军分区,昨晚保姆并不在家,所以她不知道晚上发生过什么。
“md,心情不错。”雷小洛一边开车去往军分区,一边骂道:“这个王八蛋,把冰姐你打的那么惨,第二天反倒心情好了!”
“太气人了,到现在为止,他都沒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呢,他并不觉得自己错了。”颜冰恨声道:“亏我以前对他那么好,就算得知他已经不能再做男人的时候,还是对他一心一意,我真是后悔死了!”
“冰姐放心,我会让他跪在你面前跟你说对不起。”雷小洛说。
十几分钟后,军车开进了军分区,直奔吴子恪所在的特种大队而去。
吴子恪的心情的确很不错,自上次当着一堆人的面挨打之后,他觉得丢了面子,一直在家养伤不肯回來,昨晚终于出了心中那口恶气,早上睡醒更是极度的神清气爽,他不假思索的來了这里。
十几个队员围在他的身边,这些队员中有小队长也有中队长,有士官也有新兵,无一例外的全都在巴结他。
不管怎么说,人家吴子恪的老爹仍然是平原省军分区的司令员,能巴结上司令员家的公子,对自己以后的升迁是有好处的。
这些人对上次的事情绝口不提,把本來心情就很不错的吴子恪夸的心花怒放。
“各位,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大家都还勤奋吧。”吴子恪笑着问道。
“那是当然的,每天坚持训练,这可是咱们特种大队的优良传统。”一个善于溜须拍马的家伙谄媚道:“就是大队长您不在,我们怪想的慌,不管是生活还是训练,总是觉得少了点儿什么,今天大队长你一出现,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是缺了您这根主心骨啊!”
“就是就是,您就是咱们特种大队的主心骨。”另一个家伙不甘落于人后,补充道:“要我说,您早就该把副大队长的那个副字去掉了!”
“带不带副字无所谓,咱们不一直都把吴大队当老一嘛!”
就在一帮人使出浑身解数拍吴子恪马屁的时候,一辆挂着京城军区牌照的陆地勇士呼啸着驶來,吴子恪面色不由的一紧,说实话他现在对挂京城军牌的车有一种莫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