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了!
这个女人她她她居然是军官!而且级别比谢连长还高!
可是看起来年纪并不大啊,怎么就是上校了呢?
这没道理啊!
“洛洛洛宁同志,今天的事情真是抱歉,我在这里给你赔礼了!”
潘大头立即恭敬并且诚恳的向洛宁道歉,谢连长不管他,他只能找正主。
“如果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洛宁冷哼。
潘大头脸上臊得慌,他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
几个民警对洛宁不以为然,小丫头片子还挺横,还有他们头儿今天怎么这么怂?
那真的是他们头儿吗,不会是被人掉包了吧。
“媳妇!你打算怎样?”谢长安扯了扯洛宁的袖子,抓住任何可以靠近洛宁的机会往前蹭。
潘大头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在了地上。
老大难谢连长居然结婚了,婚了,了……
沃德天!他就离开部队一年,就发生了这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他还没来得及喝谢连长的喜酒,就把连长家嫂子得罪了,他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谁也别拦他,他要去死一死!
“赵三两!”
赵三两,也就是大脸盘子,吓得直哆嗦,根本说不出话来。
“谢连长,洛同志,赵三两说这里有人乱搞乱女关系,我们接到报案就来了,谁知道……
这都是误会,误会啊!”
洛宁强忍下甩开谢长安的冲动,双眸淬满了冰,“误会?”
她轻嗤一声,脸色莫名冷了几分,“大脸盘子刚才口口声声怎么骂我的,在场只要带了耳朵的人都知道,潘警官真会fěn shì tài píng,这不是误会,这叫诽谤!
回头我就去警察局报案,我还就不信,还没有个讲理的地方了。
谢长安是部队培养的现役军官,不是给一个刁妇侮辱的!”
赵三两瞳孔一缩,当场吓尿了。
潘大头自认倒霉,在洛宁面前装了好一阵孙子不断赔礼道歉。
把洛宁都弄得烦了,被谢长安一个眼刀子逼退。
竹竿男捅了捅赵三两,朝她使了个眼色。
赵三两终于回过神来,不断赔礼道歉,还自打嘴巴,“谢连长,洛同志,都怪我这个臭嘴没事瞎咧咧,希望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这次吧!”
谢长安捏了捏洛宁的手,小宁,你别生气,不值当的。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赵三两磕头如捣蒜,不断求饶。
“如果我住在这里这段时间再听到什么流言蜚语,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洛宁厌烦得很,大脸盘子得到了惩罚,她不想再揪着不放。
这次出来是为了棉纺厂走上正轨,不想节外生枝。
“好好好,我明白!”赵三两起身,顶着满脑子门子血扶着墙壁走了。
潘大头说了一箩筐好话,成功的被谢长安赶出去。
雄赳赳气昂昂的来,灰溜溜的走!
王铁军和洛杨等人对视一眼,各自散了。
洛百万临走还带走了谢长安,都是这个混蛋害得他家大丫受到这样的羞辱。
明明大丫都跟他离婚了,还往大丫身边蹭,阻挡她的姻缘,简直可恶!
当你看不上谁,那真是看不上谁!
世界终于安静了。
洛宁在老板的照顾下,换到了对面的房间关起门拉上窗帘,铺了床睡觉。
刚才她就进空间进行常规常规锻炼,洗了个澡出来,听到有人在敲门。
急忙用精神力弄干头发,钻出空间盖上被子,警察就把房门撞开了。
如果晚那么一秒,就会发生她不在现场的事故。
差点翻车,好悬!
大脸盘子回到店里,浑身还在发抖,一个流里流气的年轻男人走进来。
“妈,给我点钱!”
一个流氓,居然拥有苏到bào zhà的声音,还长了一张桃花脸,真是见了鬼了。
“噢!”大脸盘子哆嗦着将身上仅剩的家当全给了他。
男人兴致勃勃的离开,拿到钱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小霜下馆子。
潘大头带着警察走出去好远,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松了口气。
“哎,头儿,你今天有点怂啊,被一个女人吓成这样!”身边的小警察起哄道。
“你们懂个p!”潘大头冷哼一声,抬脚往前走。
“那个谢连长就是我以前在部队时的连长,我心目中永远的英雄,他那个媳妇更是了不得,年纪小小的就是军官,而且级别比谢连长还高!”
都怪赵三两没事瞎报案,把他卷进去了。
这下把连长和连长家嫂子得罪了,超级气!
民警们:“……”
沃德天,那个女人是个军官啊!他们个个心有余悸。
此时,棉纺厂会议室跟炸了锅似的,第一车间主任孙文德拿起安全帽,愤然离去。
他都等了好几个小时了,领导还没来,浪费时间,哼!
他一动第二车间主任赵兴华也跟着动了,其他人不敢动,但是交头接耳议论得更狠了。
“那个王总啥意思嘛,明明事先说好了八点的,结果现在都十点多了,还没有现身!”
“就是就是,太没有时间观念了,这样晾着我们算什么?”
“你们不懂,有钱就是大爷!这是给我们下马威呢!”
“……”
厂长章铭无奈的摇摇头,群起一波又一波的愤怒根本压制不住。
他现在只盼着新领导班子赶紧现身,结束这场混乱。
他也快点提出退休,下课回家。
他把棉纺厂带到下课,责无旁贷,引咎退休。
章铭不想去想王铁军为什么要把自己留下来,他是真的不想干了。
不但会议室这样,生产车间也是这样。
女工懒懒散散的三五成群,东一堆,西一堆聚在车间里扯老婆舌,根本就没有要干活的意思。
两个车间主任回去之后,女工才有些收敛,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
但是现在工厂没有什么活干,她们坚守岗位也无所事事,不过是拉长了扯老婆舌的距离而已。
下午三点,洛宁一行人出现在棉纺厂大门口,将第二棉纺厂的牌子摘了下去,挂上了新的。
安宁集团服装有限公司自此成立,载入史册。
洛宁没有去会议室,而是带着一行人去了生产车间。
正在车间打瞌睡或者扯老婆舌的女工看到一伙陌生人闯了进来,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洛宁一行人穿过车间,直奔库房。
第一第二车间主任发现苗头,立即跟了上去。
机修工余德水看到这一幕,目光闪烁了一下,转身往外跑。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余德水一边跑一边喊,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推开会议室的房门。
“各位领导,咱们棉纺厂的牌子被那个王总摘掉了,他们气势汹汹的去烧仓库,你们快去看看吧!”
“这还得了,简直无法无天!”副厂长雷俊第一个冲出去,一副放过那些布料,冲我来的嘴脸。
其他人如潮水般跟上,个个义愤填膺,揎拳掳袖要把洛宁等人揍进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