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辛苦你了,还帮我洗衣服。”
“能为你做点什么,我很高兴,媳妇你别在意外面的那些碎嘴子,不要胡思乱想。”谢长安担心孩子的事情会让洛宁难过,下意识的开导她。
“嗯,我知道!”洛宁点点头,给自己安排了一下。
余毒已清,该恢复治疗了!
她不确定自己能百分百的痊愈,所以这件事情她暂时不打算告诉谢长安,省得他空欢喜。
两人到作坊将图纸交给了洛江,给王铁军打了个电话就走了。
然后洛宁分别给凌葳和权首长针灸后,留下了三个疗程的药,离开了村子。
江北市,金领服装厂,焦头烂额的副厂长找到罗威,“厂长,我严重怀疑那份绝密文件的真实性,车间里的成衣越来越少,而且女工的积极性都下降了,这事儿不对啊!不会是洛宁知道了什么,故意阴咱们吧?”
罗威心里咯噔一下,拿着包包立即出了厂子找到倪金水,发现人去楼空。
mmp,中计了!气急败坏的罗威派人打听到了倪金水老家,追了过去。
那个乡巴佬敢晃点他,还讹了他1000块钱,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
洛宁到帝都天已经黑了,她随便找了个招待所安顿,掏出慕晚晴的地址直接找了过去。
第二天晚上,城北某国企突然发生火灾,一对父女不幸死于大火,然后慕晚晴去招待所找洛宁复命。
“洛宁同志,霍立婷的女儿和丈夫已经救出来了,我把他们安顿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并且告知了她让人查到的霍立婷的情况。
慕晚晴这个人情还得很漂亮,洛宁很满意。
经过一番踩点布置之后,两天后的深夜,洛宁出现在帝都康平医院内科2002病房。
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的霍立婷,听到动静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看到洛宁微微一愣,“你是谁?”
这个女孩儿是怎么进来的,她这个病房一直有人看守!
除了医生护士,谁都进不来,连她女儿都被挡在了门外。
洛宁走到霍立婷床边,俯身低语,“我是霍立峰请来给你治病的……”
“小峰!”霍立婷一时激动过度,直接晕了过去。
洛宁嘴角一抽,立即扣住霍立婷的手给她诊脉。
门口看守的那两个傻子吃了她亲手炮制的独门秘药,现在正在跑肚拉稀。
她得趁这段时间,把霍立婷带走。
她现在的状态,连坐起来都困难,更何况走出去。
洛宁深吸一口气,开始放大招。
解开霍立婷的衣服,落针如雨,额头的汗珠不断往外冒。
一个多小时后,门口拉得七荤八素的两个傻子,扶着墙去了医生办公室。
医院门口,一个小胡子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儿抱上路边停着的一辆车,随后将轮椅放进了后备箱,上了副驾驶座,汽车绝尘而去。
白发苍苍的老头儿望着越来越远的医院大门,双眼流下两行泪。
那个老头儿不是别人,正是被地下黑暗势力困住的霍立婷,而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自然是洛宁。
“我要送你去一个地方安顿,你如果觉得累,就睡一会儿吧。”
霍立婷确实觉得累,缓缓闭上了眼睛,很好奇洛宁会带她去哪里。
当霍立婷睁开眼睛时,赫然看到了一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姑娘。
“妈,妈你终于醒了。”霍立婷的女儿祝苗苗扑进霍立婷怀里,泪如雨下。
房门口一个中年男人看着这一幕,抹了一把眼泪走上前,“苗苗,你妈回来是好事,洛医生说你妈的病不能激动,快别哭了。”
“对对对,我不哭,妈,你也别激动。”祝苗苗坐到床边,笑着抹眼泪。
霍立婷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家的男人和闺女,怀疑自己是不是死了?
霍立婷的丈夫祝伟走到床边,眼里闪动着泪花,“媳妇,洛医生把你救出来了,她还给你治了病,我们一家人终于团圆了。”
祝苗苗握着霍立婷的手又哭又笑,告诉了她他们父女的遭遇。
三人抱头痛哭,这是喜悦的眼泪。
几天后,罗威派往倪金水老家的人回来了,哆哆嗦嗦的汇报,“厂长,那个倪金水一周前被开除之后回了老家,带着他媳妇和老娘不知所踪。
“该死的!”罗威拍案而起,因为愤怒像丰水梨一样的肚皮都要bào zhà了。
洛宁,你算计我,好,很好!
“安宁服装厂还在招工,让人混进去候命!”罗威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两天后,罗威收到了消息,有个被收买的女工进去了。
经过洛宁一周的治疗后,霍立婷的病情稳定了下来。
洛宁给她开了一个月的药,马不停蹄的赶往羊城利胜宾馆。
这段时间她每天上午出去给霍立婷治病,剩下的时间就是窝在帝都的招待所里关起门钻进空间过自己的小日子。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每天午饭和晚饭的时间她会出门逛一圈儿再回去,造成在外面吃过饭的假象。
这段时间谢长安的腿伤已经彻底恢复,他和洛宁的感情稳中上升。
不过他还是没有脱离轮椅,现在依然处在半轮椅状态。
洛宁深怕出入磕着碰着,所以离开村子之后都是她单独行动,谢长安待在空间里。
既安全,又利于养伤。
为了让大家住得舒服一点,她特意挑了比他们爷爷还老的宾馆。
异地他乡见到洛宁,王铁军等人都十分兴奋,有种找到组织的强烈归属感。
第一次见识到外面的繁华,他们有些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别的不说光是那上厕所那玩意儿,他们见都没见过。
洛宁招呼众人坐下,自己坐在一把椅子上,“这里是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以后肯定会成为一线城市,自然比咱们家乡富裕繁华!
这个宾馆是西欧古典风格的,有几十年历史了,是歪果仁下榻的首选,前台的服务不错,下面那个岛风光很好,有时间可以去遛弯。”
“这里啥都好,就是有点贵!”王铁军肉痛,其实住招待所就好了啊。
这次大叔没有出来,他掌管着财政大权,这里住一晚实在太贵了。
洛宁无奈,再次用她的智慧拯救被贫困束缚得太久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