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陈队长气势汹汹的打开电脑,调出之前的监控。
快进后,把镜头锁定在陈队他自己刚打开第一罐可乐时,他说就这个时候开始见鬼的。
顿时视频里传来陈队长哭爹喊娘,呜嗷乱叫,整个人就像发了疯的婆子。
一会功夫后,他倒是安静了下来,不过行为极其怪异,只见那陈队长脱掉上衣,扯下挂在墙上写着“神警雄风”的锦旗,缠在自己的腰上,然后手舞足蹈,接着扭着屁股,挽着兰花指,连蹦带跳的绕着办公桌转了好几圈........
陈队长目瞪口呆的望着电脑屏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之前是这个样子,瞬间红了半边脸,赶紧把镜头快进。
这个时候屏幕上,李队已经与陈队撕打在一起,当他看到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倒李队的时候,张大着嘴,觉的不可思议,因为李队是跆拳道黑带,而且在警校时候获得女子格斗二等奖!没有四五个男的,根本近不了李队的身。
当镜头晃到我的时候,我尴尬的想要找个石头缝钻进去。
因为此时,他们(陈队,李队,狱警)正撕打在一起,唯独不见我的身影,等在仔细瞧去的时候,我正坐在那张红漆子的办公桌上,喝着饮料,啃着那个袋装的大鸡腿,时不时的还往嘴里丢几个花生米,那个惬意的样子,连自己都想要揍自己。
但是,略过这段录像,在结尾处,陈队见到他自己竟然趴在我的腿边,正苦苦求哀求我放过他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懵了,辛亏有这个摄像头,要不对于这样的事情,他这种人打死都不会相信的。
最后他关了电脑,赶忙站起身,给我鞠了一躬,然后说道:“这位兄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目中无人了,之前对您的案件,态度欠佳,言语不当,是我的错,您大人有大量,还望原谅你陈哥我”。
这个时候,听他这么一说,我竟然有点想笑,一个大支队的队长竟然和一个嫌疑犯靠起了热呼,而且还称作兄弟。
不过都是一个地方的人,而且人家还是当官的,也不必把关系闹的那么僵,人家既然给了我台阶,得饶人处且饶人。
“没什么,对于这样的事一般人都是不会相信的,就算我磨破了嘴皮也是白扯,只有亲眼所见才会信服,这次你还信不信有些“事”是科学解释不了的!”我朝那陈队问道。
“信,信,我陈井龙这辈子没服过别人,就服你!”陈队此时温顺的就像个猫咪.........
“你先去洗把脸”。
李队和那名狱警“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他抹了把脸,才发现这脸上如今全是些黑色笔墨子。
待陈队出去后,用手使劲的擦......
“李队,你赶快叫人去准备一个辣椒,还有一整块生姜!”
她说好,立刻去办,然后我坐在陈队的办公室里,李队还给我倒了一杯茶水,接着问起了我真的是一个道士吗?
“李警官,这事我不便多说,刚才你也是亲眼所见,相信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还有一点,要不是这次事情紧急,我是不会贸然出手”。
李队点了点头道:“高人都不会说自己是高人,看来这句话,果真是对的,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有这本事!”
随后,她跟我说起了天源旅店尸体的尸检报告,这点倒是让我很惊讶,看样子她已经认定我不是这件事情的凶手,要不她是不会告诉我这事的。
“尸检报告怎么说?”我试探性的问道。
“一共四具尸体,一具完好,但是其余三具已被碎尸,死者死亡时间最早被定在五年前。
三具尸体还有一个共性,心口窝都少了一块骨头,而且体内五脏六腑全部消失,”李队说道这的时候,表情极其严肃,我心想她的职业病肯定又来了。
于是我把我知道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她在一旁目惊口呆,不过并没有打断我的话。
虽然整件事离奇的很,但是这毕竟是个事实,李队要是以前我敢保证,打死她她都不会相信这些灵异事,不过经历了刚才这么一出子事,再从她那表情中,我已经知道有百分之八十她已经相信我的话。
“你刚才的解释,对于这件案件十分吻合,但是凡事毕竟要讲究证据.......”李队道。
“难不成,我当场给你还原一下?”
“那倒不是,那倒不是,你知道岭南中学吗?”她突然问道。
说实话,岭南中学是我对于这个案件的突破口,而且我早已把它列在我的计划当中。
但是听她这么一问,心里顿时一惊,这个“岭南中学”四个字再次出现在我的耳朵里,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
于是我点了点头,表示略知知道一二。
接着她递给我一个档案,说是让我看一下这场案件,有什么想法没有,我没有拒绝,打开后:两个月前,在岭南中学后面400米处的地下挖出一具男尸,穿着一身印有“岭南中学”字样的校服,身份已经被确定,死者叫王泽浩,是岭南中学的学生,四年前无故失踪,不过尸体旁有一封腐烂的油皮装的情书,内容经过仪器合成,出现一个女性名字“赵若彤”,除此之外,在没有其他线索。
看过后,我也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而且还一点头绪都没有,对于这样的案件,按理来说是不应该给我看的。
我不解问道:“这.....难道和天源旅店有什么联系?”
“你在看看下面的尸检报告。”
等我绕过一大堆字后,找到尸检报告四字,在瞅去的时候:尸检报告上写着,死者王泽浩,尸体保存完好程度92%,心口窝处少一根骨头,五脏六脾皆无,尸体无任何勒痕........
我放下手里的档案,开门见山的跟李队说,对于这个男孩的死,我是真的不知道,而且他已经死了四年,那个时候,我年龄很小,并没有作案能力,这点希望你能够明白。
结果她说她知道,而且相信这件事与我无关,这句话说的倒让我有一种如释重担的感觉。
但是她又补充说:“不过这两起案件手法一样,但是你第一次有不在场证据以及无作案能力,虽然嫌疑是有的,但是不大,我们已经两个月对于王泽浩的死因没有任何进展,上面追的紧,要求我们立刻结案,于是我们想要在你这找一找突破口。”
我听完真想一口吐沫淹死他们,无缘无故还想从我这找突破口,差不点把我折腾死.......
接着陈队长拿着毛巾走了过来,问我俩他的脸上可还有黑墨。
见我俩摇了摇头,他骂道:“这狗娘的笔墨,真TM难擦......”
这个时候那名狱警跑着进了陈队长的办公室,陈队长朝那人一瞧,皱起了眉头,问道:“要这生姜和辣椒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