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痕是真的,可能干了什么坏事,被人砍的,现在拿来攻自己的心。
“所以,你的心情我完全理解,唯一能帮助你兄弟的只有你,劝他回来,我在这里向你保证,我以我是监师的名义向你保证,你兄弟楚南雪回来,我在十位长老,执法队面前替他求情,不杀他,他才十二岁,给他一次机会,谁没犯过错。”
秦军说完紧张地盯着喜子的嘴巴。
“你说到我的心坎上去了,我很为楚南雪痛惜,我很痛心,我愿意劝楚南雪回来,我相信你会说到做到,我愿意把心掏出来给你看,我信你,可是,我不知道楚南雪现在在哪?我也在找楚南雪。”
秦军难掩失望。
“你真的不知道?”盯着喜子的眼睛。
“我真的不知道。”
“好,很好。”秦军豁然站起。
“王能,上刑。”
王能飞进屋,手中拿着专门夹手指的竹板。
喜子离坐。
秦军点了喜子的穴道。
喜子坐在椅子,王能用绳子捆住喜子,竹板夹住喜子的十根手指。
“枉我在你身上用了大片善意的心思,你是怎么回报我的善意的?”
“要是你不回报我善意,我就用武力解决。”
“你不对我说实话,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再问你一遍,你好好考虑清楚后果,楚南雪在哪?”
王能盯着喜子的嘴巴。
只要说得不是秦监师要的话,立马使出全身的力气把喜子的十根手指的骨头夹扁。
和楚南雪是兄弟,说了楚南雪在哪,就是背叛兄弟,这种事,就是威胁杀自己,也做不到。
“我不知道。”
“好,有种,施!”秦军低喝。
王能全身的力迅速用到双臂,松弛的竹板立即夹紧,瞬间,喜子疼得晕了。
不中用的东西,秦军乜斜喜子。
王能舀水,浇在喜子脸上。
喜子醒了。
王能擦了擦牙齿,甩了喜子一个大嘴巴子。
王能一脚踹在喜子的肚子,喜子连人带椅翻在地。
“你的舌头挺硬,我剪了你的舌头,你永远是哑巴,以后,你的舌头怎么硬?”秦军鼓着眼,手中拿着剪子,不停开合。
秦军不是开玩笑,做得出,剪掉舌头,永远是哑巴。说了楚南雪在哪?出卖兄弟,楚南雪落在秦军手上,只有死,自己说了,秦军也不会饶自己。
“我知道你知道楚南雪在哪?你从窗口跳下去找他了,我的情报准确,不然,我费劲心思找你干嘛?”
‘咔嚓,咔嚓。’
喜子后退。
秦军前进,掏出蓝色布袋,倒出里面的金币,手心装满,还有的没倒出,挤眉弄眼:“开你的金口,这些金币就是你的了。”
喜子没反应,秦军的心下沉,扔了金币,猛然前进,抓住喜子的黑色衣服连人带椅提起:“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再问你一遍,楚南雪现在在哪?”
“在黄泉山。”喜子脱口而出。
秦军大喜:“你带路。”
喜子在前,秦军,王能在后,相距较远,经过练武场。
门口,喜子被两位守卫拦住,王能碎步上去,对两位守卫说了什么?
两位守卫站回原位,三人出去,沿街朝北,两边有树,叶子快黄了,风吹,有的被吹落。
从窄桥下穿过,上斜坡,两边的山渐高。
前面,有座面向三人的高山,高得直插入云,宽得不见尽头,那就是黄泉山。
“你耍我们,你就死在黄泉山。”秦军冷冷地说。
喜子说得是真是假,秦军也不确定,到了再说。
上黄泉山时,喜子想脱身的方法,楚南雪没在黄泉山,随口编的。
到了山顶,没找到楚南雪,会杀自己,山林深,适合逃跑。
阳光穿过乌云,乌云朝东飘,风越来越大,爬了几个时辰,一半还没爬到。
“我们下山。”秦军说。
“楚南雪就在上面,我保证你们能捉到他。”喜子信誓旦旦地说。
“这么高,要爬到晚上才能上顶,晚上怎么找?他会下山回风暴学院的,他的家在首阳镇,我就不信他不回风暴学院,连家也不回,十二岁的孩子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对捉到楚南雪,秦军信心满满。
下山了不容易找到逃跑的机会。
现在,他没认为自己骗他,暂时不会折磨自己,不取自己的命,他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
“喜子,你办事很好,我不会亏待你,答应教你拳法,我说到做到,说,你想学什么拳?风拳怎样?”秦军善意地说,眉毛顺了,像慈祥的人。
不学白不学。
“我学风拳。”
“风看似柔,其实强,风拳的强处在于它的拳速快,闪电之间,你没看清,风拳就已到你身上。”桥下,秦军讲解,忽然出拳,在喜子眼前晃了下又消失。
“练风拳,没什么诀窍,就是不停地练拳,练拳的出击速度,越快越好,到你没意识到出拳拳已出的时候,风拳,你就基本学会。”
“当然,练风拳不是光靠你的外力,还需你体内的内力和气海的气,这样风拳才更有速度和力度。”
“你练练看?”
喜子出拳,觉得不对,再出,还是不对。
“不急,风拳不是一下就能学会的,要成千上万次练习。”
黄昏,晚霞染红天,喜子在练武场练风拳,汗打湿了衣服,三层走廊,秦军满意的看着。
“监师大大,他能引出楚南雪吗?”王能恭敬地问。
秦军眯着眼盯着王能的天灵盖,嘴角翘着:“不用他,你能引出?”
王能的腰弯得更低,秦军走了,王能看着秦军的背,若有所思。
秦军从王能的视线消失,王能站得很直,盯着喜子,眼眯了眯,杀气稍纵即逝。
半月过去,喜子的风拳大有进步,和弟子练习,弟子的单掌劈来,喜子闪身,弟子倒下,流鼻血了。
“喜子,刚才你用的是什么招式?速度太快了,我都没看见。”
“风拳。”喜子摘下几片槐树叶擦弟子的鼻血。
“喜子,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弟子疑惑地问。
“是吗?没有。”喜子有些慌地说。
风拳进步,若有所失,这半月,秦军,王能总是监视自己。
黑夜像墨泼下,伸手不见五指,半夜,喜子的身子探起,周围的弟子没醒,悄悄下床,飞奔后门口。
两位守卫精神抖擞的把守,喜子睁开夜视眼,黑夜如白天,跳上屋顶,从这间跳到另一间,跳下,沿街朝南跑,穿过几条街,沿河朝南跑,红庙出现,喜子的心狂跳,忍了半月,终于能来了这地方,跨进残破的门槛:“楚南雪,楚南雪”小声叫。
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