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信息安全局,
安不知一早就來了这里,却沒有遇到临时小队中的其他人,只有刘小艺在这里等着他,并直接将他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在那里刘小艺直接丢出一份电子文件,说道:“这就是前段时间在穗津出的案子,其他人都已经看过了,就你來得最晚,你先看看,完了我们再说话,”
“怎么,”安不知问道:“这次沒什么考试内容了,”
刘小艺笑了起來:“沒那个必要了,这案子不是牧羊人做的,而且由于对方做得太过现形,我们已经查出來是谁干的,就是几天前被你在死亡游戏里做掉的灵虚,黑暗议会第三使者,”
“还有,从现在开始,临时小队的所有人只需要在电子脑里向我提交一个简单的情况报告,我就会在最短时间内审核好以后下发全视之眼的使用权限,穗津的这件案子惊动人太多,而且随着沐童之死和你这次的遭遇,上面的人终于认可了目前紧迫的情况,是时候让我们拥有一些雷霆手段了,”
“这样才对嘛,光干活,不给点报酬怎么行,”安不知一边说着,一边点开了电子档案,那里面正是一段死亡游戏的全程视频,由于已知道这是灵虚的最后舞台,安不知真是格外开心,干脆直接在沙发上一躺,毫无节操地翘起二郎腿慢慢欣赏起來,
刘小艺也不打扰他,自顾自地做着自己手里的事情,
安不知这会已经完全进入了死亡游戏中,而这次的游戏大家倒是极为熟悉了,居然是一局《三国杀》,但却不是之前安不知一直在美与兽俱乐部所玩的国战,而是一局身份局,并且还是一局八人标准身份局,八人身份分别是一主公一内奸两忠臣四反贼,
这个身份局的玩法跟国战当然是截然不同,除了主公之外所有人的身份都处于隐藏状态,只有在死的时候才能翻开身份,主公和忠臣一伙,目标是杀光所有的内奸和反贼,而反贼相对來说目标最简单,主公一死立刻算他们获胜,最难的是内奸,要杀光所有人才能获胜,所以他要先保住主公的命,尽可能地平衡反贼和忠臣的数量,达到最后和主公单挑的目的,并完成击杀从而取胜,
在这种身份局中,武将的信息就显得不再重要,因为所有人可以选择的武将只有一个,并且在游戏的一开始就要亮出來,而身份则是相对來说最重要的信息,当然了,在真正的高手游戏中,大部分情况下甚至在第一局就可以判断出许多人的大致身份,
这点主要是从玩家的选将上來判断,每个武将的能力是不同的,有的特别适合反贼,而有的则是天生的内奸,
比如内奸是沒有队友的,所以他选择的武将都以生存为主,绝不会有任何辅助技能;而反贼则经常会选择一些在远位(就是离主公远的位置)也可以发动攻击的武将,并且是攻击性越强越好,由于他们的队友最多,所以在远位有一些辅助能力也不错,实际上四个反贼第一轮爆发,就有很大的可能秒杀主公;而忠臣当然是尽可能地以增加辅助能力,尤其是控制和治疗为优先考虑,并且要尽可能地舍弃一切防御能力,因为忠臣的责任就是为主公吸引火力,如果防御太强,可能直到游戏结果都不会有任何人來打自己,那就失职了,最好就是那种只要他不死,主公就绝对不会死的武将类型,逼得反贼和内奸将集火的目标转移到自己身上,
安不知切入的主视角是主公玩家,他左右看了看,这里一共八个玩家,围在一张大小正合适的圆桌周围,每个人正好占据着八分之一的空间,在桌子的正中间摆放着一副洗好的三国杀武将牌,而奇怪的是,无论是他们的身后,还是他们的周围,都沒有一丝的光亮,纯碎的黑暗将他们紧紧包裹在里面,从他们自己的身上以及触手可及的所有道具上,都散发出一阵淡黄色的荧光,其亮度正好用來玩牌,
每个人的面前已经发好了身份牌,标为主公的身份牌前,那个玩家已经选好了主公并亮了出來,这个家伙选择的武将是曹丕,在《三国杀》的身份局中,主公不仅要主动公开自己的身份,而且要在所有人之前先选好武将,这时其他人都在根据主公的武将特性在紧张地选择着自己的武将,
那就顺便介绍一下,这个真正历史上魏国势力第二任领导人的技能有三个,分别是行殇、放逐和颂威,作用倒很简单,
行殇是你可以立即获得死亡角色的所有牌(包括手牌和装备区里的所有牌);放逐是你每受到一次伤害,可令除你以外的任一角色补X张牌,X为你已损失的体力值,然后该角色将其武将牌翻面;颂威是主公技,其他魏势力的角色的判定牌结果为黑桃或草花牌且失效后,可以让你摸一张牌,
所谓的翻面,就是让一个角色完全地失去一个回合,是一个相当可怕的控制技能,这人选这个武将,看來第一回合被秒杀的可能性就降低了许多,因为有经验的玩家都知道,很难在第一个回合杀掉这样的主公,因为他一但受到伤害,就可以将一个还沒行动的反贼翻面,使其失去回合,
安不知切入游戏的时机,正是所有人都认识到眼前这场游戏严肃性时,一个冰冷的电子音刚刚在他们的电子脑里宣告了本场游戏的目标:根据自己的身份获取游戏胜利,失败者,死,
在度过了惊慌和对于未知的恐惧之后,所有人都渐渐地冷静下來,脸上的表情都相当可怕,纷纷用一种冰冷地眼神看着其他人,
这场死亡游戏就是在这样的气氛下正式开场,
当主公位上的人开口说话时,安不知才发现那是一个身穿皮衣的女子,她在确认所有人选出武将和拿好手牌后,瑞瑞不安地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一个操着很重地方口音的中年人不屑一顾地说道:“这有什么好怕的,只要赢了这盘游戏就可以了是吧,开将吧,”说着他就在所有人面前先打开了自己的武将,却是个吴国的孙尚香,其他所有人各自看了看周围的人,最后也无奈地打开了自己的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