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孙尚香在钟会身上做下死亡标记之后,其他的反贼一看这张牌,瞬间便明白了她的意图,确实,现在对于反贼來说胜利已是大势所趋,反而就可以求稳打得慢一点细一点了,
在定好目标之后,孙尚香自己却仍然把杀用在了郭嘉身上,目前对她來说,不断地过牌,使自己摆满装备,等待着诸葛连弩的出现才是最重要的事,前锋式的攻击,交给其他人就好了,钟会这个武将,要么就直接杀掉,要么就别去碰他,一旦他受到三点伤害就会觉醒,那时的钟会可就不是一般的厉害了,
所以最正确的玩法是让其他的反贼对他造成两点伤害,然后在下一个四连动时直接秒杀,这才是最稳当的做法,而且在孙尚香的回合中,在打中郭嘉之后,可以立刻通过“联姻”來使郭嘉和自己的生命恢复,对她來说,这永远是最优质的一件事,
于是这一轮转下來,张辽继续进行控制,而目标当然就仍然放在钟会和主公身上了,在削减了钟会的防御之后,真正的攻击则先是由郭嘉发起,他出的一张杀消耗了钟会的一张闪,再由手持麒麟弓的荀彧点射钟会,最后荀彧再跟主公驱虎拼点,获得成功,成功地使钟会的生命瞬间便下降到两点,
可怜忠臣主公内奸这边三个人几乎完全沒有任何的配合,根本沒办法对这种铁桶一般的反贼阵型构成任何威胁,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强杀孙尚香,解决掉敌人的治疗以及爆发,但这又谈何容易,张颌、曹丕都是个控制性武将,不可能突然之间怒放生命,
钟会倒是个觉醒后就可以进行持续稳定输出的武将,但很可惜的是,目前这些反贼似乎并不打算给他觉醒的机会,打到他到两血就收手,现在钟会手上还剩两张牌,并且肯定沒闪,等会还要中一个“兵粮寸断”无法摸牌,这就意味着等会他只能两血两手牌结束回合,这就进入了反贼四连动的必杀范围之内了,
此时正是主公曹丕的回合,她在长考之后,倒是十分巧妙地打出一张杀,目标直接指向钟会,
钟会一愣,猛地击掌叫好:“杀得妙,”
他的技能就是每受到一点伤害,就可以摸一张牌,然后将手里随意一张牌放到武将牌上,此牌称为“权”,每有一张“权”,手牌上限便加一,此外,一旦有了三张或更多的“权”,便可以觉醒,减一点体力上限,却可以恢复一点血或摸两张牌,然后永久获得另外一个技能,排异,
排异这个技能是出牌阶段,他可以将一张“权”置入弃牌堆,令一名角色摸两张牌,然后若该角色的手牌数大于他的手牌数,他对其造成一点伤害,每阶段限一次,
在遭到主公的这一点伤害之后,钟会正好觉醒,于是在他的回合中,先是判定“兵粮寸断”,果然中了,于是被跳过了摸牌阶段,只能用手里剩余的两张手牌來玩,但他毕竟是觉醒了,在选择恢复一血之后,果断发动“排异”,目标却是自己,这就是“排异”这个技能最为灵活的一点,它不仅可用來对敌人造成伤害,还能直接补充两张手牌(自己的手牌永远等于自己的手牌数,所以也不会受到那点伤害),要知道在《三国杀》里面,一点血换两张手牌已经是最为优质的性价比了,
这一摸,果然摸到了他最想要到的东西,一张桃,加上觉醒恢复的那点血,他便赫然是觉醒满血满手牌状态了,
而且在受到了主公的启示之后,他也是灵机一种,一张“杀”突然甩到了主公曹丕的面前,
妹子的反应速度倒是很快,立刻就明白了对方的意图,放下了都已经抽在手中的闪,无奈地耸了下肩膀,直接喊道:“被打中了”,一边说着,一边自己动手将伤害记录了一点,并立刻用手指着孙尚香,笑道:“别客气咯,你懂的,”
“哼,苟延残喘而已,我看你们有多少的血來强控我,”那男子将自己武将翻面朝下,这就意味着等会他将失去整个回合,
可别小看了对孙尚香强行控制的这一回合,起码对方和郭嘉的配合就只能暂时停止,而且最关键的是,由于主公现在只有三血,所以荀彧也不能再对他发动“驱虎”,所以用这种自残的方式,主公方反而取得了某种意义上的战略突破,
就是靠着这种方式,孙尚香被翻面失去回合,而沒有受到伤害的郭嘉这次也就沒办法把牌分出去,荀彧也找不到合适的人拼点,甚至连杀都沒摸到一张,只有张辽继续限制主公和钟会,这一个回合便如此这样平安度过,
看似平缓,但实际上,随着牌库里只剩下三十多张牌,大家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到目前为止,场面上还沒有任何人拿出诸葛连弩來玩,在三国杀的身份局牌库里,这武器有两把,很明显,它们自然就是在剩余的那三十來张牌里了,
就在这样的紧张气氛中,曹丕又摸到了一个桃,给自己恢复了一点生命,然后为了存牌放过回合到钟会那里,眼看着形势就这样一点点扭转回來,钟会却在摸牌之后突然大喊一声:“不妙,我这盘沒摸着杀,”
主公妹子正要开口提醒他,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意图,在她的电子脑里,突然出现了一段电子音的警告:“注意,不能主动向自己的队友做战略提示,否则,死,”
安不知看到这里时,在心里暗暗感叹这游戏里居然还有这样的设置,不过想想也是,如果能做太过明显的提示,四个反贼互相串牌,谁能打得过,
然后便看到这次钟会再次对自己用“排异”,摸上牌來一看结果还是沒杀,沒有杀,他就无法对曹丕造成伤害,主公也就沒法通过翻面來控制孙尚香了,
可就钟会宣布对自己用“排异”的瞬间,主公的脸色顿时便阴沉了下來,狠狠地对着他骂了一声:“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