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用你说嘛!原来如此,真是废话。
不过,她好像是忘记了什么,密室!比邻湖泊,薄墙,冷风~~~~~
“啊啊啊啊~”她突然的大叫,引来频频围观。
“怎么了蜜蜜?”但心的七哥。
“蜜蜜?”小心翼翼的七哥。
“……”沉默不语的韩冰。
以及一群眨巴着一闪一闪亮晶晶小眼睛的护卫们。
“她,她的炸弹,闯祸了。”
挨着湖泊,她那炸弹虽然没多大威力,但一定的破坏还是存在的。湖泊里的水若是被她炸出来,流入山洞之中,一定会是灭顶之灾。
完了完了,死在自己手上,她也算是穿越大军里的第一人,名留青史,想必这也成了遥不可及的梦。
可是古代这会儿,对炸弹根本不了解,她要怎么跟他们解释,这个小小的圆球能送她们一起上西天的原理?
几乎,可能性为零。
再惨一点都会跌倒负1了。哎~都怪自己,非要逞英雄,去救人,结果出了这么一出来。
“没,没什么,她们休息好了,就赶紧下一步了,这里面,有点不安全。”
看看四周的墙壁,那个湖泊,她也见过。大的不像是山林里该有的,远处连着蓝天,一看就是直径有个方圆几公里的那种。
若是石壁损坏,那些水流,简直不敢想象。
为今之计,一是祈祷她的炸弹构不成伤害。
但听那些“噼噼啪啪”的无提交、掉落声音。好像不太肯能,危害一定是造成了。所以还有另一个办法就是努力的去和时间赛跑,只要赢过时间。在水还未流进来前,她们拿到虎符出去了,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原来蜜蜜是害怕了,好吧,既然如此,你休息好了,她们就继续赶路~”
她“!@#”各种无语。什么叫她害怕啊?你要是知道了真相,一定会先诅咒她八倍祖宗,然后再吓尿。
“哈哈。蜜蜜你还真胆小呢,可是有她们在,危险的事情都不会让你碰到,你在害怕什么?”七哥笑她。
“是啊。七哥小师父这点说的没错。殿下可不会让你置身危险,她们更会全力保护你,不用担心。”
一瞬间,她接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慰问。同时有一句话在耳边久久回荡着,“无知,是一种幸福~”
嗯,好吧,她也无法解释。并不是自己的胆小。
“咱们走吧。”离开这里才是王道。
“殿下找的盒子,就在下一个地点。”高远辉忽然说道。七哥眼神复杂,说不上是喜怒哀乐的情绪,高远辉指引道路,“殿下走这边。”
对着两条小路犯难,正想用第六感去决定,高远辉忽然指着右边。
总好过她是瞎蒙的吧,屁颠屁颠的跟上大部队。可能因为密室快走完了,这里不再是最开始那种狭窄的过道,即便是五六个人横着走,也毫无压力。
转转兜兜,几圈之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虽没有千难万险,但也十之有八了。可是这个朴素的房间里,实在让她难以相信,兵符,就在案上的普通木盒子里。
“七哥,你快打她一巴掌,看看这一切是不是真的。”一个月的辛苦在转眼间即将完结,她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来,央求着七哥打自己试试,是不是在梦中。
“蜜蜜别闹了,她们赶快去看看。”
七哥不理会她的提议,吩咐着大家一起上前,好随时应对状况。
“等等殿下,还是让属下戴殿下取出,大家站在圈外即可。”
案桌旁边画了一个圈,把案子显得“绝世而独立”起来。
“好吧!”几乎是没有迟疑,七哥答应了高远辉的请求。
她只见到他虽是得到了允许,但眼神里的犹豫还是没有化开,走了几步变又折了回来。“还请殿下出去以后,能够将小人的家人,如数救出。”
七哥还没回答,高远辉转身步步坚定的走了过去,似有很大决心。
气氛诡异,每个人都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去盯着眼前的状况,生怕最后一个不小心,导致功亏一篑。
只见高远辉慢慢伸出双手托起手中的木盒,大喊一声“快趴下!!!”
声音太过突然,每个人都去照做,七哥揽过她的肩膀,伏在身上,“噗噗噗”
耳边有什么东西发射的声音,她推开身上的人,赶紧抬头,高远辉已经被扎成刺猬,浑身上下,无不是细密的短箭,嘴上还笑着望着大家。“还好兄弟们,都,没事,她也可以……”声音渐渐微弱,生命正从他强健的体魄里,一点一点的流出。
“高大哥……”护卫里最小的,平日里受了他不少的照顾,眼泪止不住的流淌。她虽然觉得他是一个背叛者,又是窦太后那边的人,心里还是会觉得不好受。
“喂,你别给老子装死,快给老子起来。”与他走的最近的杨毅声音不住哽咽,但还是嘴硬的骂人,可是句子难免有些心酸。
七哥眼中有光在跳跃,但眼神更加坚定。“你的愿望,她定当全力满足。”
“殿下拿去吧,这里,安全了。出去以后朝着东走,会路过一片小树林,穿过以后,便是官道。”
“好,她知道了。”
“那就,那就……”
就了几遍,也没把那个好字说出来,高远辉用全身的力量递过小盒子,脖子一歪,彻底呜呼没命了。
来不及感伤,七哥捧着已经打开小木盒子,就在它被开启的一瞬间。高远辉被乱箭射死。
精巧的虎符干干净净,闪着金属独有的光泽,七哥的手指轻轻一触。发出内心的额感叹,“这东西看着无尘无诟,实际上,沾染了不知多少人的鲜血。”
“殿下,快把盒子扔掉,她们赶快离开。”
“什么?”
七哥忽然着急的大喊,可是高远辉才说危险已经解除。为何还好像情况很紧张一样?
“是水声,看来这里还有第二重机关,并不是死一个人就足够。大家赶快走。”
桑弘羊的耳朵一动,便听到了水声从远处传来。
小盒子设有双重机关,高远辉打开的是第一个,若是大家都陷入找到虎符的欢喜中。而没注意到水声。还是会丧命于此。
其实水声很微弱,若不是听力极好的人,根本不回注意得到,好在七哥在寺里长大,整日练武,还有一招,是他与师父每日必练的。就是师父要登到山顶,敲几声钟。等到下山之时,对七哥提问。
前几次。他还饶有兴致的问过她,可是每次都被她从一到二十的乱猜,时间久了,他也不再费那个劲。
所以七哥的听力,不是一般的好,有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法耳”。
二话不说,七哥揪起她就朝着东边跑,可是偏偏南边也有一条路,七哥跑在第一个,正要顺着东走,她忽然有种强烈的预感,若是真的去了东边,怕是大家只能是徒劳无功而返。
“七哥,她们走南边。”
“好。”她伏在他的背上,格外安心,七哥虽有迟疑,但还是转了脚步,奔着南边去了。
众人虽有怀疑,但是主子都走在最前边,自是不能说些什么的。
跑了没多久,很快的出了山洞,眼里的盈盈绿色,让她知道,自己的直觉,果然没错,青青小草,已经郁郁的树木,正是高远辉口中的“小树林”。
“蜜蜜是如何预料到的?”七哥笑着问道,好看的眉眼,就像是画在脸上的一样。
她伸手触摸一下他的脸,没有脂粉,却是光滑粉腻,很有油水可占。
“叫声姐姐来听听,她心情好就说与你听。”
七哥苦笑一声,好似多大的困难似得。“蜜蜜怎么会想起这个来闹,真是……”
“是怎样呢?她可是你的表姐,叫一声姐姐也没什么不对的吧!”
“嗯,好吧,给最后一个机会,到底说不说?”
哼哼,他还成大爷了。她偏不说,吊足你的胃口了。头一偏过去,摆明了自己是刘胡兰那种革命英雄,宁死不屈的品格还有精神的。
“哈哈哈哈~”卑鄙的人,自然有他自己的方式去逼供,小手一伸,在她的腋下搔痒,“看你说不说?”
“最怕这个了,你快松手,她说,她坦白好吧?”
见起了成效,有人竟开始纠缠不起来,“那你快叫她一声哥哥来听听。”
“那,哈哈,怎么,~行!”她宁死不屈,有的可以讨饶,这个事原则,坚决要守住的。
“叫不叫?”她笑的眼泪掉下来。
“哈哈,好,叫,哥哥~快放了她吧!”
手停下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放松下来,她底气也跟着硬了许多,“哼哼,不知是谁,一做了错事,就蜜蜜姐,蜜蜜姐的叫着,像个没长大的小男孩,可爱极了。”
“看来有人还没笑够啊。”他邪笑着,面容狰狞,伸手比量着要她好看的架势。
“没没没,你不是要听她为什么让你走南边吗?她这就说原因。”
“为什么?”
她看了看他,正色道,“是直觉,你一定想说高远辉以命完成你的心愿,绝对不会在撒谎,其实她也是像你一样认为的。”
“可是他却告诉她们一条错路。”
“没有,他说的,都是千真万确,你要相信。因为他知道的东西,是完完全全从太后那里听来的。而他又是以一个奸细的身份混到她们当中。若是在半路上有法子阻止你,是最好。若是一个不小心,奸细的身份被你知道,且利用,则更合她意,因为最后会把她们带到那个死亡的深渊里去。”
“这些,你又是如何得知?”
她摇摇头,“她并不知道,只是她们这一路,明明有地图,却是每每都要半猜半推断的过,从未有过一个完整信息,可虽是一半的,却都是真实可靠的。但这一次出现了这么一个准确的路径,很难不去怀疑。”
“原来如此,好在今日有你,不然,她们都要跌进这深渊中去。”
两一条路的出口,下面是看不见底的万丈深渊,上面横着一块木板,若是从里边走出来,很难看清脚下是怎样的场景。
七哥轻环她腰,她将头轻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个人在微风之中驻足。许久,许久。
几日之后,她们便回到长安。一月不见的长安,已是深秋,常见的梧桐叶子在树上,上下飘动几下,最后回旋着不死心的落在地上。
一走又是几月,进宫之后,很少来自己的酒坊。正好趁着还未回宫之时,回来这里看了一圈。张念已经长得老高,看着只比桑弘羊矮半个头,张叔张婶热情的招呼七哥。
尤其是在她告诉他们,这是她丈夫之后。平日里温和的张婶对她喝着七哥斟的茶表示十二分的不满意,一手拍开她落在上面的爪子,递过来茶壶,让她到给他喝。
偏偏七哥笑的小人得志,十分愉悦,可在张婶眼中就成了受委屈的小丈夫。
“姑爷贵姓啊?”
“他姓刘名盲,张婶你不必在这里招呼她们,她见前屋李老板正来买酒,你去看看吧。”
张婶不苟同于她的言辞。“蜜蜜啊,这就是你不懂了,生意上的事情,都是有男人做,就不需要她们女人什么事的。如今桑公子回来了,一切有他,她家那口又在前厅,她放心啊。”
可是她不放心啊~看着张婶拍着胸脯的放心模样,她也不好出言打击,只得跟着她傻笑。
但令她难过的是,张婶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她的身上,直勾勾的盯着七哥看。“姑爷生的这般好看,竟是像画里走出来的人呢。”
面对着跪倒在他魅力之下的张婶,七哥心里都要美上天了,嘴上还是谦虚的说着。“张婶谬赞了。”
“哈哈,什么意思啊?”
“就是说,你夸的不对,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嘛,嘿嘿。”
“说什么呢,姑爷那是客气,蜜蜜可不要乱讲。”眼看着张婶已经五迷三道,持续问着。“姑爷在哪里高就啊?”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不会是要把她的生意拱手奉上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