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两个人之前,老早之前,就已经是彼此心中,已经是明白了差不多的事情,一直以来,他们都是没有完完全全的摆在牌面上去来做这些事情,说一说的时候,倒也是很少很少的。笔×趣×阁www。biquge。info
到了现在,忽然就提及以后,才会叫人发现,原来这些事情,竟然是这样的伤人心。
齐洛莘的一时间的哑然,倒是让两个人,都是跟着微微一愣。
‘九弟,其实,朕坐在这个位置上,一直以来,都是越走越难,但是朕明白,身后有你,就会安心好多。但是,朕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无所谓的皇上了,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朕始终都是那个可以保护你的人。‘
齐泊莘轻轻的说到,嘴唇里吐出来的话语,带着一丝丝的柔柔的意思。
虽然他是一个大男人,但是整个人的脸上,还是带着有些光辉的意思。
光点落在他的脸上来,倒是有几分模糊又好看的意思。
‘谢谢你,皇兄。‘
齐洛莘嘴上是在道谢,但是脸上却是带着几分的苦笑的意味,‘但是,我现在也是不能帮你什么了。我现在……也是不能面对我自己了。‘
他伸出手来,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还是会在心里,多多少少的留有一丝丝的难受的感觉。
他轻轻的把手搁在脸上,埋藏进去再里面,似乎,真的是没有再继续面对这一切的本事去了。
‘皇兄,可能,以后我再也不能帮你做很多事情了,接下来的额路,我可能不再做好一个王爷的本职工作了。‘
他嘴上说着的,是‘我‘,而不是时常会开口说的,‘臣弟‘,作为一个王爷,他还是会有着自己的本职工作的,到了现在,他已经想要渐渐退出朝野的意思,已经是再明显不过的了。
齐泊莘明白,自己要是再不做些什么的话,他到底还是要离开自己了。
一开始的时候,就不是他自己本意想要足这个皇帝的,是他说过,自己是一个好皇帝。
一开始,原本理想的太子之位,也不是他的,都是这个九弟自己说的。
可是,当他一步一步,朝着他最开始想要去做的那样,做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之后,反而是他想要退出了。
一时之间,所有的情绪,全部都涌上了心头,齐泊莘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了。
他位居权高,但是,也不是什么都好的。
根本没有自由,永远的都是待在宫中,像这一次,他看似很‘随意‘的‘一时兴起‘,实际上,心中也是挣扎了许久,冒着很大的危险才跑了出来的。
其实,坐在那个位置上去以后,才会有这样,那样,许许多多的无奈,让人无可奈何罢了。
他的心里,也是时常会有很多的不得已。但是,到了最后,也终究只能是去为了顾全大局。
‘要去为了大局着想啊!‘看似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然而,却是天知道了自己到底是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
其实,自己才是那个不被着想的人吧,整天是在想着这个,想着那个,虽然所有人事事都在看着万岁爷的脸色行事,但是实际上呢!
齐泊莘的脸上微微的发冷起来,整个人也是变得浑身不对劲了。虽然齐洛莘也是试探性的在告诉自己的皇兄,他以后可能是要去做一个闲云野鹤的王爷去了,心情虽然也是有几分的低落下来,但是,这一切的气氛变化,他还是多多少少,能够感受得到一些的。只是,他自己都还没有走出来,感受到的,也不知道自己应该从何说起了。
‘九弟,其实,朕也是有些话,想要告诉你的。‘
齐泊莘悠悠的说到,眼睛里,渐渐的是隐藏起了之前的种种不满,其实,这些事情,仔细想想,虽然是怨不得人,但是,他也是不希望会有人离开他自己。
坐在这个位置上,是会孤独,会寒冷,但是,要是一直都是有人陪着自己的,倒也还好。
可是,要是他们走开了,不在自己的身边了,那就算是还继续的位居高位,又能有什么意思呢?
所以……
齐泊莘微微的眯起了眼睛,这一切,也是怨不得他的。
‘什么话?‘
齐洛莘隐隐的,也是感受到了一些不妙的气氛了。所以,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也有可能是会伤害到自己的吧。
齐洛莘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了,知道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都是些什么事情,所以,即便是伤害了自己,也算是他自己自作自受,又没有什么不可去承受的,他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既然是说了,就要把接下来,所有的一切,都放进到自己的心中就好。
其余的,也没有什么好去在意了的。
所以,他都照单全收了就好。
‘你有多久,没见过唐家的小丫头了。‘
齐泊莘缓缓的开口,每一句话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颗颗的小石子,敲打在人的心上一样,让人十分的难受。
‘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到底好不好,你有没有派人去打听过啊?‘齐泊莘歪着头,静静的看着他。
顿时,齐洛莘整个人,全身上下所有的底气,竟像是被他给没收了一般,脑子里全都是‘嗡‘的一声儿,接下来,便是什么都听不到了一样。
人家说,关心则乱,这话是一点儿也不假的,起码,就算是他想要动了隐退的心思,到底也是没有直截了当的说出口来。
但是,当皇上提及到了,蜜蜜……
那个让他午夜梦回时,都不敢主动的去喊出口的名字的时候,她过得好不好?
坏不坏?
竟像是一种警告一般,捏着人家的喉咙都不放手,喉咙里,全都是人类最最离不开的空气,若要是哪里被人家给卡住的话,就是要失去空气,失去他最基本的生存环境,甚至于,失去了……她啊!
‘皇兄,你是皇上,可是蜜蜜不过是一个小女孩子家的,她虽然胡闹了一些,但是到底也还是个小丫头,你应该不会跟一个……‘
齐洛莘一方面心里是十分的着急,所以,立刻也就开始了‘口不择言‘,甚至于,不管不顾的自己的言语,已经是伤害到了皇兄的心。
这些年,他知道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不容易,其实,要不是自己小的时候,听到了父皇与太傅说的一些话,自己想了想,还是不想要当皇帝。
再看看自己的哥哥,好像……他还是很感兴趣的,所以,他也是鼓励着他,希望有朝一日,他能顾打成自己的心愿。
谁知,这一想法,再日后的时间里,去印证的时候,却是发生了极大的错误。
所以,既然是自己的错误,他也没有再继续去跟自家哥哥去计较是了。
‘好吧,看样子,你也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若要是再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的话,你很有可能,回去失去一些人了,也就不要再让朕说下去了。‘
虽然明明是他自己在说话,但是齐洛莘还是会十分的好奇,毕竟,他这样去钓着人家的胃口,这样的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就算是没有什么心情继续听下去的话,但是,搁在皇兄的心中,也还是会希望听一下去,说说自己的想法。
‘皇兄,蜜蜜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话的话,就直接跟我说吧!‘
蜜蜜这样一个小丫头,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但是搁在这现在的时候,每天都是十分的不舒服的状态。
他是不敢想象,蜜蜜明明自己是能不能面对这一切了。
‘蜜蜜,很有可能不是你的人了,要是这样的话,你还能是一直这样的无所谓了吗?‘
齐泊莘慢悠悠的说了一句,‘真的还能像最开始接触她的时候,那样的无所谓了吗?‘
像是一种蛊惑的状态一样,每一句话,都是搁在自己的心里去,总是会一点一点的勾起自己的想法来。
那个常年都隐藏在自己的内心深处里面,都不会说出口,因为这种想法,都是有搁在心中,平日里,这个想法,几乎是没有人知道自己的想法的。
可是,在多数的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现在忽然间被皇兄给开门见山的就说出口来,虽然没有什么人,知道这一切,但是,现在这一切,都已经是曝光在日光下,多多少少,还是会叫心虚的人,更加的担心起来。
所以,齐洛莘也是抬起了头,十分的紧张看着皇上,‘皇兄,臣弟……‘
‘哎,你不是说想要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朕现在就告诉你。‘齐泊莘打断了他要说的话,皇弟心中到底在想谢什么,他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十分的明白,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了什么,所以自己弟弟才会这样的不正常起来。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心思,已经不像是以前一样,只是因为想要去完成某一项的任务,才去接近了唐家的那个小丫头,但是现在,这一切,却是实在是不明白。
毕竟,以前他们都是合作的十分的和谐又默契,可是,现在却是让人感受到了十分的威胁感。
要是说,以前他也只是把蜜蜜当做是一个小姑娘而已。
而她也不过只是一个能够取悦自己弟弟的一个丫头,虽然是封她做了王妃,但其实,也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位置而已。
不过,现在却是看来,九弟已经完完全全的陷入到了最近编织的矛盾之中去了。
要是,接下来,他不能够心无旁骛的话,那么后来的事情,更加是没有办法去继续做了。
到底,唐家还是有着可以富可敌国的宝藏啊,虽然看似这一切都是已经处于一个相对和平的局面了,但是,哪里就那么容易,轻轻松松的达到这一局面了呢?
齐泊莘知道,若是蜜蜜在他的心中,一旦是变得极为重要的话,先不敢说任务还会不会完成了,就是单单的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倒戈去到唐家的立场,反过来跟自己作对,都是有着很大的可能。
若是别的事情,其他的,也都是十分的好说,唯有这富可敌国的财富,实在是叫人心动不已。
别说他是皇帝,想要这全天下最最富裕的宝藏,就算是一个普通人,得到了这些东西的话,那随时推翻他的天下,四处的招兵买马,都不是没可能的事实了。
所以,为了保护好自己的地位,哪怕是他并不贪图这宝藏里的财富,但是,起码是不能够落到了他人的手中去。
‘现在唐集整日的住在杜家,而朕都已经向杜家发起了提亲,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迟迟不给朕答复呢?‘
齐泊莘脸上带着笑意,但是,整个人的眼眸里,已经渐渐的染上了残忍的意思,似乎,破有一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了。
齐洛莘虽然是被他给撩拨的明白了其中暗含的含义,但是也是多多少少的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有多少,是他有意的告诉自己,想让他去跟杜家为敌,与唐家决裂,这样的话,自己就还是能够站在他的身边。
虽然是有些痛苦,但是,事已至此,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再去逃离。
因为……
皇兄,已经疯掉了。
小的时候,他曾有听过父皇对自己说过,身居王位,最怕的,不过就是因为醉心权术,到了最后,迷失了自己,也是去害了别人。
迷失了自己,就成为了一个疯子,这世界上,疯子不可怕,但是,一个拥有权利的疯子,才是最最吓人的。
所以,他知道,这一切,既然都是自己害得皇兄变成了这样的话,他就是要主动去承担自己所做的一切了。
‘皇兄,你说,臣弟到底应该怎么做啊?‘
齐洛莘抬起了眼,整个人的脸上,写着‘痛苦‘两个字,他虽然不知道蜜蜜发生了什么,但是眼前发生的,是一清二楚了。
‘不是朕要做什么,是你应该知道,唐家做了什么,唐蜜蜜又做了什么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