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一下午的化验时间就过去了.如我所猜测.这医院还当真就是不给力啊怎么样都化验不出來.甚至要求我留院观察.
我对此只能一笑.
自己不成就说不成好了何必浪费我的时间.
方筱悠听到我沒什么事情.就长出一口气.放下心來.那担忧的表情不像是掺假的.先前看到我的伤时候那表情.更不像装的.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方筱悠刚才出去接电话啊还是干什么來着的.回來我问她干什么去了.她的回答竟然是沒有什么事.
既然沒有什么事.又何必要出去接电话.直接当着我的面回答不就好了么.
无形中.我忽然觉得方筱悠这个人.有些越來越奇怪了.
“许辰有一会你自己回家吧.我还得回警局.”
医院门口.方筱悠戴好了警帽这样交代我.脸上挂着暖暖的微笑.
“哦.”我露出一个有趣的笑意道:“真的是回警局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方筱悠有些明显的不悦.甚至此时脸上还露出了一丝怪异的表情.
果然我猜测的沒错.方筱悠当真是有猫腻的.
不过事情还沒有水落石出.我自然不会给她扣上不好的帽子对于她的怪异.我目前只能定义为:有不能明说的苦衷.
“沒什么.”我笑了笑.尽量表现的什么事也沒有.
不过我知道.方筱悠既然是警察.那么这点侦查力肯定是有的.我也不指望她能够彻底信任我.只希望.能瞒一阵是一阵.
“好啦.那我走了.”
方筱悠跟我告别了她回了警局.我挥挥手.看着她打车离开.而后拿出手机给白毛打电话.
胖子这时候肯定是用不上了.那家伙.胆儿比玻璃球儿都小的.这种时候.不跑已经是不错的了.所以找他肯定沒用.
“你完事了.”电话那头是白毛懒懒的声音.听起來在睡觉.旁边还有女人的声音在问‘是谁呀’也许是风浅.
我简单的交代了几句.约好了地点.之后便打车去直奔那个研究中心.
不知道现在那里会是什么样子了.究竟是被封锁了.还是内部该做什么做什么.有沒有警察在那儿.
打车的时候了我基本上等同于再次清闲下來.脑子也转得快了些.
经过我刚才彻底的思量.先前的许多已经淡忘的事情.基本上都被我想起來.且多想了几遍加重记忆.
而且.我顺路想了想我体内的怪异数据.
既然医院说他们说并弄不清楚我身体里的是什么东西.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一种是解毒细胞.一种是有毒细胞.而后两相吞噬.
越想我就越觉得有道理.那么就是我在实验中心的时候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让我身体里多出了这种.能够解毒的细胞.
自然.同时也是因为有这种细胞的存在.那个八爪蟹娘才沒有彻底将我毒死.也因为我的体质被改变了.即便是被八爪蟹娘捅的肚子多了个窟窿.我也能够安全地活了下來.
可是医院说.我的这种细胞是不可再生的.那么就是说如果我要是再中毒的话.直到我这种细胞用尽之后.我将不会拥有这种可以吞噬病毒的细胞了.
也就是说.我这种百毒不侵的技能.并不是永久性的.
首先一个值得怀疑的疑点.就是我是什么时候拥有的这种能力.或者是说我什么时候体内被植入了这种细胞.
是我在学校昏倒之后被带到这里來的那个晚上么.
那么这大概就有这种研究中心有关了.
我心中隐隐觉得.若是我能够到达这个实验中心.而后找到一些新线索的话.就很可能将另外的一些疑点也一并解决了.
只因这个事件的涉及太多庞大.这种蝴蝶效应会影响到其他的点.只要其中的一个深埋之处被破开.那么其他重重迷雾的疑点也都会被拽出一丝线索.届时再顺藤摸瓜.
这次的捋顺让我觉得.我开始总是被事情推着跑.一个事情接着一个事情.
我本身以为.这些事件与我无关.或者说.方筱悠足以摆平一切.我只要等着.或者乖乖配合便好了.
可是现在看來.却并不是那么回事儿.
首先说方筱悠.一直也沒有弄明白那些事情.反倒是被一些事情弄得团团转.
另外.她所说过.会教我鬼阴的使用方法.而目前为止.也沒见她多教我什么.只要是我不问的东西.她是不会多告诉我一丝一毫的.
也就是说.方筱悠本身还是防我的.
别管之前我们多么暧昧.她看起來有多喜欢我.甚至小嘟嘟和我在一起那会儿.她还和我闹.
现在想想.方筱悠.是方筱悠啊.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候她干净整洁坚毅果敢.所以.怎么会露出那种小女子吃醋的表情.
更何况.方筱悠是鬼差.她在人间很多年了.本身的灵魂是古代女子.
我这么想.并不代表古代女子不会吃醋.只是在我的印象之中.古代女子隐忍能力会更强一些.再加上她是鬼差.那么她在我和小嘟嘟在一起的那天.趴在屋子里.又像在哭又像在闹的事儿.就显得尤为奇怪.
当我到达实验中心附近的时候.白毛还沒有到.我等了好一阵子.才看到一辆出租车.缓缓驶來.
最后看到白毛从出租车里下來的时候.我脑中就一阵崩溃.
是风浅陪他一起來的.
因为他实在还是无法自己行动.她将他的轮椅放在了后备箱.然后扶着他他下地的时候.再拿出來.
司机见白毛怪模怪样.也是眼神有些奇怪的样子.
其实也不怪人家这样想.风浅是一个很正常的女人.还是个四肢健全的女警.相对來说白毛就弱了许多.不仅双腿无法自由行动.且看起來还怪模怪样的.一头白发.脸色也是惨白.所以走到哪儿都引人注目.而且.他们两个能在一起也着实颠覆了许多人的世界观.
“我说你们两个.这大晚上的.要到实验中心來做什么.”风浅将白毛安置妥当之后.疑惑的问出声.
我自然沒办法回答.一想到这个.我就更有些郁闷.甚至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