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掐一下自己的脸,告诉自己我这是在做梦.
我心里喜欢的人居然和我的敌人在这里私会,并且还交谈甚欢,我就是瞎了几百双眼睛,我也不可能认错白夜叉和莫嫣麒.
如果他们俩的关系,真到这种如胶似漆的地步,那么我们以前所做的一切,为的什么?我心中的醋味消失后,被汹汹怒火所燃烧。
“莫嫣麒,原来你他妈的一直在骗我们,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挣脱李牧的拉着的手,几步走到莫嫣麒的近前,大声的发泄着心里的怒火“今天这事情,你必须给我说清楚,要不然以后,咱们你是你,我是我。”我愤怒的咆哮着,妄图用这样的方式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
但莫嫣麒在看到我愤怒后,表情很淡定,她对着对面站着的白夜叉说,你走吧,然后用手示意白夜叉走,那手势娴熟的如她打如意坐的样子。
这更加增添了我的愤怒,这动作本来是我对她最欣赏的,但她却用来送我的敌人,这世间天理何在?
“这是我师父,留给你的.“
莫嫣麒送走白夜叉后,从衣袋里拿出一封信函,递给我,那娇美的脸依旧平静,就像我刚刚对的怒吼,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看我接过信后,解释的说道,“其实白夜叉来找我是谈尸城的事,有些东西不是你看到的 那样……. “
“莫嫣麒,你够了,……”
我粗鲁的打断莫嫣麒的话,看着这个我喜欢的女人,今天终于露出她本身的面目,我呵呵着,然后一把抓着李牧的手,离开了湖边.
回到家,我打开道人给我的信函,那信纸依旧是宣纸墨迹,信得内容只有几个字:小友,他日再会.
这个世界,在我昏迷醒来之后,似乎变得疯狂,颠倒了黑白.
我也变想要疯狂,我决定让自己也放纵一下.
10分钟后,我一个人置身在江边村最大的夜场里,桌上摆着2打酒,大口大口的喝着,大声的唱着.转眼,我的桌子上摆了4个空瓶.我的眼睛迷离了起来.醉意一阵阵的袭来.
KTV的门我进来的时候时候,是反锁的,今晚,我只想一个人过.但这时,门却突然间开了.进来一个的妙龄女子.
这女子化着淡妆,看惯了其他浓妆艳抹的女孩,这女子给人的感觉自是不同,何况本身的颜值本来就很高.
她自顾自的说着,哟,帅哥,你一个人啊,要不要我陪陪你.放心,人家不是来赚你台费的.
我虽然对她印象良好,但疑心她是那方面的工作者,我今晚虽说要放纵,然而,无节操无下限的事情,我是不做的.
那女子似乎看出我的心思,走到我旁边,一屁股坐在 离我50厘米的沙发上,正言解释说,她也是一个人出来玩,但玩了半天,发现没有意思,所以想找个伴.听服务生说,我也是一个人,她就叫人打开门进来了.
很合情合理的解释,再加上没有不良的动机,我们吹着啤酒瓶子,互相认识了对方.
她说她姓高,来自一个大大的城市,因为和男朋友分手,所以就一个人,跑到这青山秀水的江边村散心来了.
我说,我是湖边租潜水器材的,今天心情不好,所以出来溜达下.
我们互相吹着聊着,聊彼此的生活和爱好,越聊越投机,有种相见恨晚得感觉.往往我一开口说话,她就能把后面的内容.这女子真是冰雪聪明.
在我们喝完2打酒的时候,我又要了1打,服务生进来的时候,他害怕的看着女子,然后抖着腿上了酒后,走了出去.
我诧异着服务生为何惧怕女子,一低头看着地上的影子,我也被吓不轻.
我故作镇静的抬起头时,那妙龄女子,似乎似乎借醉意挤在了我身旁,我和她没有了才进来的50厘米距离.
零距离的贴坐着,我嗅着她身体上散发的气味,心里又被吓了不轻.
女子似乎醉了,提着酒瓶,豪爽的说,干了.然后又说,等干了这瓶,就去开房.
我没有理会她的言语,自顾自的喝干手里的酒,之后,站起来,紧走几步,准备逃跑.我在地上看到的影子不是那女子的靓影,而是地罗刹的影子;当那女子和我零距离接触的时候,我没嗅到女子诱惑的体香,却是浓烈的血惺味
<水经尸录>上说, 罗刹,此云恶鬼,食人血肉,或飞空,或地行,捷疾可畏. 罗刹不可怕,夜叉可巡夜,修罗可杀恶,在六道轮回而以知己论。常说恶鬼之极,莫过罗刹.
这女子的躯体,明明是被地罗刹高悲欢占了,诱惑我来了,我如果和她再呆一会儿,我不被它吃了才怪.
我心里恐慌急了 ,使劲拉着拉着那门,谁料那门如何也打不看开,像是被施了法术.身后这时,却传来粗重的脚步声.
地罗刹,一边走,一边说着,张子麟,其实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上次你逃跑了,这你喝了酒,你那法术没用了,夜叉锁魂,罗刹食肉,你,拿命来吧.
我感觉那脚步声突然没了,想必地罗刹已经走到我身后了,因为这时,我又嗅到了那浓烈的血腥味,我的后脖颈也有想随着它的呼吸感到痒痒的.
我想,如果它吃我的话,肯定会吧我啃成一堆白骨,之后慢慢的随着风化,变得渣都没有的灰尘.
我东想西想着,感到现在这死法实在太窝囊,我堂堂张二爷的后代,就是死也要有个死样.不行,我得和回头去看看.
我正准备回头,却后脖颈上,一阵冰凉,那地罗刹竟然用舌头舔了我.我恶心得想吐.
但我吐出来,那地罗刹,又给了我一阵冰凉,这次我敲打着门,真吐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间发现,我扶着的门一往外一空,我跌到在走道上,一个貌似和尚的人,拿着降魔杵器宇轩昂的走了进去.
我被跟随在和尚背后的莫嫣麒扶了起来的时候,看到她的眼睛里竟然有泪花.但我固执的甩了她的手.
和尚蹲在包房里,用一面小铜镜细细翻开地毯,寻找地罗刹遁地每一寸土地,结果一无所获,他拍拍身上沾染的灰尘,邹眉头就走了出来.
走道上光线明亮,莫嫣麒指着和尚对我说,他是她大师兄,俗姓韦,完了解释说,他们虽说是同门,但先后下山,从没有见过面,是最近几天她师傅传信才认识的.
我看着那个形似鲁智深的和尚,身材精壮的要命,最明醒的是,他头上的戒疤十二颗.
韦和尚的戒疤又称香疤,是指佛教徒为求受清净戒体而燃香于身上所遗留的疤痕,其行为根据自已舍身供养佛的思想,断除我杂念而燃,所燃香疤的数目一般有一、二、三、六、九、十二几种,十二点表示是受的戒律中最高的“菩萨戒”
我惊叹于韦和尚的一心求佛之心,不由的更仔细的看了看了看他,这一看竟然发现,他就是前几天送我们去狗爬坎的水上飞机驾驶员。
韦和尚见我呆呆的看着他,并没有言语,只是浅浅一笑,想是他知道我已经认出他了。
莫嫣麒这时也看出了些门道,再次解释说,那天,因为他师兄不知道和我们的关系,他把我们送到洞口后,在外边等了半天,担心我们有事情,通知了基地,等到进洞里时,发现我和李牧躺在地上,他师妹也受了伤,而夜叉和罗刹早就不在那里了.
莫嫣麒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说,现在我们就担心他们下一个要抓的人,敌在暗处,我在明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