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科幻小说 > 水经尸录 > 正文 第十八章 夜叉逆袭
    “一日为鬼,终身是鬼,高悲欢,你是否还记得入修罗门当日,圣主说过的话?”

    白骨人鱼白夜叉胁迫着孩子,已是有恃无恐,他说话一向结巴,但不妨碍用语气斥责别人。

    我们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强烈不适应,特别是高悲欢,曲委婉夫妇,看着孩子被抓,特别是看清抓孩子的是白夜叉后,脸上充满了愤怒.先前的欢喜之情早荡然无存.

    “夜叉,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同门师兄弟,我请求你看在那么多年的情分上,把我儿子放了,如何?”

    高悲欢无奈的看着白夜叉,以他的法力胜白夜叉绰绰有余,但现在的情况是,如果他采取武力,那么后果可能是他儿子的生命不保.

    “情分?”白夜叉向着高悲欢走近了几步,然后嗓子里冷冷的否定道,他本来身高3米,加之高悲欢本来就很矮,所以白夜叉刚刚走路的动机,我推断是为了显示出高高在上的意思,是对高悲欢的极度轻视.

    “情分,高悲欢,你可知道从小我就特别恨你,从小学到大学,你总是考第一,我考第二,就因为一个名次的差别,看着别人对你高度评价,我他妈的只好接受那句,”既生瑜,何生亮”的话,”你何时理解被人压一头的感觉.?

    就是在大学,我们同时进入修罗门,圣主,对待你和我的态度,就是不同,对你轻声细雨,孜孜不倦,对我恶声恶气,非打即骂,最后分入圣教,你是罗刹,我是夜叉,你是我的顶头上司,平时就待在教廷里,指手画脚,而我必须把你分配的任务,一件不落的完成,其中的辛苦和危险,你何时体谅过?

    但学习和生活上的事情,我就是受不了也受了,我他妈最恨你的,就是我在大学,好不容易谈了个女朋友,我们相爱了三年,毕业后,我分到教廷,她分到基地,天隔一方,我花了5年时间终于找到他的时候,在崖洞里准备洞房花烛的时候,你大爷的,你就从地下钻了出来,把我打伤,把她打昏,强行把她关在水下的,黑得连鬼都害怕的监狱里,现在还受狱卒的折磨.就

    高悲欢,你现在有老婆,有孩子了,你是知道家的感觉了,可我连有个女友也保护不了,难道就因为我是白夜叉,是你欺负惯了的白夜叉,傻X白夜叉吗?

    你现在知道来谈情分了?可是你觉得我们之间情分是朋友,还是仇人,我对你只有恨,恨不得把你魂魄炼化的那种恨.”所以高悲欢,,今天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么多来的事情,作个了段.”

    白夜叉一口气把多年的积累的嫉妒和仇恨,如决堤的洪水,迅猛的发泄了一下,我觉得他心里这时是满足的.

    “........”高悲欢没有想到,自己心中认识的朋友,居然对他只有仇恨,一时纠结得无话可说,

    在我看清孩子是白夜抓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今天我们要救孩子,恐怖没有那么简单,毕竟在崖洞中,人家正洞房花烛,高悲欢却把人家的新娘给打昏了过去,并强行抓走,理由是为了那个三千人的祭祀.

    我知道,他们为了祭祀,谋划了很长时间,但晚一天两天也不误事,等人家洞房了以后再说.

    只是我看过一本关于夜叉和罗刹的书,说他们虽然是厉鬼,恶性相当,但总互相猜忌,互相争斗,甚至是相食.想来白夜叉和高悲欢的不和,也是宿命吧.

    我在探讨着谁对睡错的问题时,不意间看到莫嫣麒对着白牙叉使眼色,我觉得她的意思是,劝阻白夜叉,不要伤害孩子,对高悲欢点到为止就可以了.

    但白夜忽然对着她得意一笑,接着并漠视了她,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高悲欢身上.

    莫嫣麒满脸失落.

    我知道过去的时间里,我和莫嫣麒没有把那天在湖边,我看到她和白夜叉在石桌那里,谈论的内容做个详细的论断,并就这个产生的误会,做个决断.但从白牙叉对她得意的那一笑看来,我知道,莫嫣麒受骗了.

    我眼中的白夜叉仍然拿着刀子,并且在他把重点转移到高悲欢的那一刻起,刀子和孩子的脖子是零距离的接触,我认为,今天的麻烦事情终于来了.

    “高悲欢”白夜叉在沉默了几几分钟之后,再次叫起了他认识多年的名字;”你我之间的夙愿,我今天就不跟你瞎扯淡了,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带走你的孩子,他是八字全阴的人,你应该知道,这是圣主祭祀用的.”

    白夜叉说完,一手拉着孩子的手,一手持刀,徐徐向湖边退去.

    我看着孩子因委屈而想哭泣,却因害怕而无法哭出眼泪,一切伤心的眼泪想是流在心里.

    韦和尚,最开始见孩子认我和莫嫣麒为亲人,习惯的裂了下嘴角笑,后来看到孩子被抓,他皱起了眉,现在孩子见哭,提起铁杵就去追了上去.

    韦和尚是出家之人,慈悲善念是本,加之他性格疾恶如仇,眼睛里那里能容下半点尘埃,何况保护要被祭祀的人,是三清洞给他的任务.

    那和尚脚步轻盈,动作敏捷,转眼之间就超过白夜叉,并住去路,眼里一双冷眸,轻视的看着白夜叉,

    白夜叉见退路被堵,不怒反笑,一秒之后,忽然把孩子抱在半空,一把尖刀压进孩子的皮里,几滴鲜血就从孩子的脖子跑了出来.这时白夜叉嘶哑的大叫了一声:”高悲欢,你还想不想要你孩子的?”

    离白夜叉十多米外的高悲欢,本已呆滞的站在那里,用指甲来抓着头发减轻失去孩子的痛苦,我能理解作为一个父亲,看着翻脸的朋友把孩子带上不归路,却又怕出手伤害孩子的矛盾.

    听到白夜叉刚刚喊出的话,高悲欢似乎意识到拯救孩子的另一路,所以他提着白骨鞭,就向韦和尚交冲去.

    很快高悲欢和韦和尚交织在一起,两人你一鞭我一杵的打了起来,并且互相不做声的冷斗.

    我看出他们的打斗是没有观赏性的,因为作为打斗的主脚的两人,似乎是在比划,而不是那种拼了命的你死我活,看得出他们都没有尽自己的全力.

    高悲欢和尚虽然是一正一邪,但两人经过医院和老槐树的事情后,和尚认识到高悲欢骨子里还有点良心,高悲欢似乎也知道,我们是诚心帮他,所以打斗不精彩,是正常.

    “草!”白夜叉也看出了其中的蹊跷,用力的骂了一声:”高悲欢,你给老子演戏,你看看我会如何对待你儿子.”

    白夜叉话音落下的那刻,手中的尖刀用力按了下去,鲜血如蚯蚓一样,从孩子的伤口出涌了出来,那血是暗红的,我觉得伤口是微小的静脉上.

    “再把老子当猴,我下次切断的是主动脉.”

    白夜叉放了恨话,这时一种谁也不可能认为是玩笑的恨话,他的技能本不及和尚.

    我看着高悲欢对和尚歉意的笑了笑,然后一把用力的抓着百骨鞭,眼睛已是血红;韦和尚无奈的点点,举着铁杵,口中念念有词,少顷,铁杵变的暗红,他们已经把对方当成真正的敌人.

    一场大战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