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下,张灵道本就不想管这些普通的事情,实际上对于他来说这样的事情也不会有太大的意义,他也能够看到,公孙笠他们五个人在问清楚一些情况后,也很快的就做出了自己的计划,或者说是打算。
他们五个人的轻功毕竟同出一源,实际速度除了比宗师慢之外,比江湖中其他人更是快上许多许多。
他们的目标和他基本上一致,也是对着灵峰湾而去,这里是经过讲武堂之后,去往新月山庄的必经之路。
张灵道虽然不会从这条路上走,想都不用想,就可以猜测到这条路上,必定会有着大量的新月山庄的弟子,那个“花子缎”如果智商不低的话,就知道一定会在这里拦截下对手。
可是她估计怎么也想不到,本来计划中天衣无缝,可以把离玉堂拦截在这里,至少也能够拦截上半个时辰,然后再加上其他的一些东西,以及手下弟子不要命的阻拦,她应该能够顺利的转移才对。
可是张灵道这个变数的存在就已经出乎了他们的意料,张灵道甚至在对峙的时候,就已经把所有的战局都想明白了,李隼甚至都无法相信,他甚至都猜不到自己究竟是如何死亡的。
他最后之所以用那种毒药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恐怕也是惧怕自己暴露出一些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张灵道不禁又开始感叹,青龙会究竟是一个多么可怕的组织,他竟然能够让一个本来就权势滔天的将军式人物,可以抛下生死,只是为了不泄露他们的这个秘密。
还有那个死在江南的“花子缎”,由于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神秘,他现在甚至已经无法相信对方究竟是死亡还是活着。
至少在江南的那个,应该已经是真的死了,张灵道亲眼看着她气息完全消失,如果对方那种状态还能活下来的话,那他也不得不说一个服字。
他又想到了血衣楼,如果说青龙会是一个极其严密的组织的话,那么血衣楼就是这个组织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
“青龙不死,血衣重生,能够把两个组织放在同等地位,可以想象血衣楼究竟有多么的恐怖!”张灵道在行走的途中,忽然又想到了这样的问题。
江湖中一直有关于雪衣重生大法的传闻,但他从来都只认为这是传闻,因为这样的东西本来就不太真实,在经过江湖的层层叠加之后,就变得更加的混乱,也不足以让人信服。
可是接触过许许多多的鬼魅以及更加诡异的一些东西之后,他不得不开始思考,这句话有没有其他更加深刻的含义。
“血衣重生……”张灵道默默的念着这句话,会不会真的有什么所谓的血衣重生大法?
也许这比起那些真正的武侠小说中的重生要低端许多,但是只要能够达到一点其中的效果,就足够让人注意了。
比如说让人假死,然后在一段时间内突然出现,这不也是重生的一种表现吗?反正这样的事情要操纵的好,也会让人感觉是重生。
张灵道又看了一眼封了条道路,道路之上有着一台硕大的水车,而水车上还挂着一些衣服的碎料和一些红色的肉末。
张灵道甚至都能够猜错,如果这是一个人被活生生扔下水车的话,那么那种痛苦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恐怖?
而制造这种痛苦的人,又究竟有着何等的令人恐怖的内心?花子缎也不像是拥有着这样令人难以置信的内心的人啊,她如果还是原本的那个她的话,那么她又经历了怎么样的一种东西?
张灵道越猜想,越感觉到这种事情的扑朔迷离,青龙会肯定是一个邪恶的组织,要不然也不会出现青龙绝命散这种让人感觉到恶心甚至是恐惧的东西。
它是在拥有一些让人能够变得怪异的本领,或者说是这种怪异的代价是让人重生的话,也不是不能够让人接受。
他思考间已经跨越了千山万水,当然这种形容自然是有夸大的嫌疑,可是张灵道已经一路上掠过了许许多多的人,也掠过了许许多多的问题。
他能够看到这些人出现在他身边,但是这些人境界太低,根本就无法发现他的存在,但是这些人又以女人为主,到处在防备着,似乎在防备着外面的进攻,又似乎在防备着里面的人。
“里面的人?”张灵道发现这一点后,自然也吃了一惊,这些人究竟是受到了什么样的刺激?竟然会防备自己门派的人?
但是他们自己门派住在里面的人也应该只有花子缎一人才对吧?
张灵道突然就想到了这样一个问题,他似乎还认识一个新月山庄的高层,那个名叫蓝衣羽的女人。
但是那个女人明显跟花子缎有些不太对付,也不知会不会出现在这片区域,如果出现了倒还好说,如果不出现的话,恐怕又是一道很大的难题。
他在想着这些的时候,很快又已经来到了新月山庄最里面,而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他预料中所见的那庞大的防御阵势并没有出现,他只能够闻到一股极度血腥的气息。
这样的气息,他仿佛在其他地方感受到过,张灵道猛然想了起来这不就是那个名为乌鸢的女人的气息吗?或者说,这不就是那个渴望血液的魔头的气息吗?
张灵道终归是摸到了一点头绪,虽然这些头绪对于他来说好像意义不是很大,可是他终归是不像刚才那样,是一只无头苍蝇了,也就是说这个女人竟然是个魔头了?
张灵道越来越怀疑自己的一些判断了,他之前就猜测对方因为之前的死亡从而产生的一系列后果,这个女人真的是从之前的死亡复活过来的话,然后因为复活出现的这些问题似乎也解释得通。
原来这都只是他的一些猜测,也不一定是真的,但是还是有几率是真的,看着满地的血腥,倒是让他解决了之前的一个疑惑,为什么那些自己的人还在畏惧着她,恐怕这个女人也有着一股和鲜血一样的渴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