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破皮,血珠渗出。
一位守门小和尚厌恶对着紫红悦横眉冷对恶语相向,都没法赶走紫红悦。
方丈都已经拒绝了这个妖女了,不知好歹的妖女还要守在寺前恶心他们这些和尚。
三天过去了,原法寺和尚依然不让紫红悦见缘尘一面。
几个武僧为了赶走紫红悦拿着棍子走出寺庙。
紫红悦跪在地上毫无所觉,任由那棍子打在背上,血水染红了衣衫……
天空下起了小雨,一道又一道雷自天空落下。
一位和尚打着伞走到紫红悦面前,将一封书信递给紫红悦。
“施主何苦如此执着,我们佛子是不会见你的。这是佛子留给你的书信,施主还是下山治伤去吧。”
他们佛子怎么可能和一个女人牵扯不清。
拿着信紫红悦颤抖着手打开,看完信上话语后,眼角落下一滴泪水。
原来……原来是这样么?
缘尘,我明白了。
紫红悦顶着雨水转身离开原法寺,背影在和尚眼中是那么悲伤。
在看到书信后,属于原主的记忆全部回归,前世执念慢慢侵占了大脑。
这一刻她再也不是外来者,而是真正的紫红悦。
一年半后,清潭山原法寺对面山峰被人买下,开始大兴土木。
原法寺早已恢复了往日盛景,香客络绎不绝。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紫红悦。
现如今谁人不知秦元国郡主在一年前救下秦元国国主,被封为郡主。
这位有了皇家身份的碧波宫圣女,再也没有哪个敢明目张胆追杀。
这位郡主被皇家人捧得高高在上,就连皇帝都对其百般容忍,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何。
不过是江湖儿女,怎么就一步登天。
紫红悦成为郡主后第一件做的事,就是让人透露出自己对缘尘的情意。
不是缘尘要勾结碧波宫圣女,和秦元国所有男子作对。
而是碧波宫圣女心倾缘尘和尚,被缘尘容貌吸引。
这秦元国女子又有几个不爱慕缘尘那张脸,哪怕是男子都忍不住对其有念想。
缘尘之前所做一切都是紫红悦逼迫的,缘尘并非自愿。
紫红悦告诉所有对碧波宫有仇怨的人,谁想要她的命可以自己来取。
这话放出后,紫红悦依然活蹦乱跳。
紫红悦每次出门都会被人指指点点,被人当成反面教材。
哪怕有郡主这个身份在,依然被人在背后咒骂不要脸。
一个月后,原法寺对面多了一座山庄、一座道姑庙、还有一家酒馆、一家红楼。
道姑庙的道姑们和那些穿着有些暴露的红楼女子们总是在离原法寺不远处晃来晃去。
每次原法寺僧人总是会和道姑们不起而遇。
夜晚总是吵闹个不停,让和尚们都无法安心入定。
三个月后原法寺戒律长老上道观门前求见道观观主,希望她们另寻他处。
都是些假道姑,跑来这清潭山为祸,这是对佛主不尊重。
还有那座红楼!也应该早早被封才是,怎么能在佛主眼皮下做那般龌蹉之事。
道观内,道姑们三三两两在看书或者是喝茶。
观主正在和一位穿着蓝袖光仙群的女子在棋盘上推演。
戒律长老一进道观,道姑们眼前一亮。
半个时辰后戒律长老脸有些红还有些黑,愤然回到原法寺闭门不出。
只因那女子一席话。
“原法寺戒律长老,我这山头是合法买来的,想要开什么就开什么,怎么还要经过贵寺同意?秦元国那条律法说明不能在寺庙附近开道观?不能做生意?人生来不就是为了吃喝拉撒,爱美之心人间有之,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与不色全在我们自己。我们不过是做着人类繁衍之事,何来龌蹉一说?长老着相了。原法寺里的各位都是大师,佛法精通慈悲为怀,红楼中女子不过是为了活下去,既然大师如此慈悲为怀,不如度一度她们,如何在秦元国有尊严活下去。”
“如果说我这道观里的道姑和楼里那些漂亮姑娘们让贵寺大师们内心不平静了,那也只能说贵寺各位大师修行不到家,被这眼前红尘俗世女色所迷,就乱了修行和一颗佛心,只能证明各位大师乃自己问题。如果,实在经不起诱惑,那还是还俗去的好!”
紫红悦是碧波宫圣女,行事乖张。
在和尚庙对面开个道观,在山腰上开个红楼为的就是让原法寺和尚们不淡定。
最好一个个都还俗归家去。
紫红悦可是用心良苦呢,为何让这寺中和尚们更加向佛,特意找来一些红楼女子求度。
“阿郎哥,我总算是找到你了!你一人悄悄跑到寺庙里出家,让我在家中苦等三年……”原法寺内,一位皮肤有些黄斑,穿着一身粗布衣,头顶上还戴着一朵白花女子,显然家中有人过世。
这位女子正拉着一位有些胖的年轻和尚指控。
过往香客们指指点点起来。
“前些日子,爹娘听闻了你的消息,听说你出家了,一时不相信受了打击去了……”女子是那年轻和尚未过门的童养媳,年轻和尚不想娶她,变离家出走机缘巧合下在这原法寺出家当了个和尚。
年轻和尚孝奉佛主,却没有侍奉爹娘一天,自己爹娘遭受打击而去,他是一个不孝子。
这场热闹被围观者们记下,山腰山红楼里,接客的姑娘们还有那些个恩客们将这当成一个茶余饭后笑料互传。
原法寺方丈找戒律长老谈了一宿后,叹气离开。
那位女施主果然是回来报复的。
找不到佛子,就要闹得他们原法寺不得安宁,果然是个邪教妖女,冠冕堂皇任性妄为。
碧波宫圣女也是够执着,罢了罢了,就这样吧。
女施主说的也对,他们庙里有些僧人的确是修行不到家。
一位长相可爱的小沙弥站在红月山庄外,拿着一封信交给山庄守卫道“施主请将此信转交给你们庄主,这是我们方丈让小僧送来的。”
紫红悦在看见方丈书信后,一口老血喷出来。
一拳砸在书桌上,书桌四分五裂,东西撒了一地。
紫红悦笑了,真是可以呀缘尘!
在留下那封信一个月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和着她在这秦元国做了那么多,就是个笑话。
缘尘你给我等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