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蒲元生好一个蒲婷婷呀,将他当成傻子,将他姜凛国的人都当成傻子。
不但骗了他父皇,也将他骗的这般惨。
若是自己真的听信蒲元生的话,将摄政王一家给害死,整个朝廷只怕全都成为了蒲元生的,姜凛国就此被窃国覆灭。
还好,一切都被摄政王给察觉了,不然他将成为姜凛国最大罪臣。
蒲元生抬眉道“臣没有任何想要说的,那陈一清虽是臣的门生,也是臣推荐他去的满山郡,可臣对他行事并不知晓,陛下想要如何处理陈一清微臣都没有好说的,这样危害江山的恶臣就该杀掉以儆效尤。”
蒲元生怎么会在意,这又不是他吴楚臣子,全都是些蛀虫最好。蒲元生暗自看了孙仁亭一眼,可惜呀还有这样优秀的臣子在。
还好,这个小皇帝是个蠢蛋,只要掌握了小皇帝这姜凛国拿下只是时间问题。
“说得好不愧是朕的太傅!”姚彦辰欣慰一笑,突然语气一变“来人!将蒲元生给朕抓起来!”
孙仁亭早就安排好守在殿内的侍卫应声将蒲元生擒住。
这一突变,直接让朝臣们懵逼。
发生了什么?为何陛下将自己的恩师给抓起来了?
蒲元生也是懵逼的,这蠢蛋为何抓他?
“陛下,您为何要抓臣?臣并没有参与到满山郡一事中,臣事前不知。”被侍卫擒住,押跪在地上,两把刀横在蒲元生脖子上让他不敢乱动。
“为何?你难道不知道吗蒲元生!”姚彦辰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臣并未犯错。”蒲元生的确是授意手底下人将满山郡灾情掐掉,只要有人敢出满山郡东南告状杀无赦。
那些灾民被逼得狠了就会造反,只要姜凛国乱起来,他们国家才能有可乘之机。
他的人现在可是在逸安王封地上游说逸安王造势,只要逸安王有一点野心就会被自己利用,等姜凛国彻底起内乱后,他不相信孙仁亭还能解决这内忧外患。
只要姜凛国一乱,等候在边境的大军就会乘虚而入。
等家里那位进宫后诞下一个孩儿,就算是个女孩也没关系,只要他们用自家男孩来代替就行。
只要孩子一出生,小皇帝就该去见老皇帝。
从早朝开始一直没有出声的摄政王淡淡开口“蒲太傅很奇怪为何会将你羁押在这御前大殿内,本王能替你解惑。”
孙仁亭让人搬上一把椅子坐在蒲元生面前,等在一旁的侍卫将早就准备好的证据递上来。
“蒲元生,不,我或许应该称你为吴楚镇北王——路萧寒。”
摄政王的话震得参加早朝的大臣们有些傻,摄政王在说什么呀,蒲元生是吴楚镇北王?这真是个可怕的消息,不会是真的吧。
蒲元生,哦不,是路萧寒被孙仁亭叫破真实身份,面色露出疑惑,内心却惊讶无比。路萧寒十五岁离开吴楚,带着两个心腹冒名顶替了平滑县花路镇一个求学的书生。
在二十岁时参加恩科,在殿前得了个探花郎。被分配到国子监,有着一张不错面容,路萧寒被当朝老太傅看上眼,成为了老太傅家女婿。
路萧寒为了获得老太傅信任,并未作出任何出格事来,把自己真的当成了姜凛国臣子,在国子监内谋职。
老太傅死前想先皇推荐路萧寒教授皇子课业……
宫里还有一位来自吴楚的妃子,两人狼狈为奸开始谋求姜凛国天下。
先皇原本是不会那么早死的,一切都是那位来自吴楚的妃子……
“摄政王是要用莫须有罪名来陷害于我,我是蒲元生,不是什么路萧寒。”路萧寒暗恨,这个孙仁亭是从哪里得知自己名字的?
这么多年都没有被皇帝发现,这个孙仁亭是如何知道的?
“路萧寒,你觉得本王能知道你的真名,还不知道你到底干了什么。各位大人,本王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姜凛国臣子,这位混进我姜凛国的吴楚镇北王路萧寒,在十五岁时就带着亡我姜凛国江山之心潜入朝堂内……”
大殿内值守的宦官们将所有证据发放下去给每一位朝臣细看。
听着宦官在一旁将原件内容念出来时,大臣们背上猛流虚汗。
大臣们一个个抹着头上的虚汗看向被刀架着脖子的路萧寒,这个镇北王真是太可怕了。
面对这么多证据,路萧寒狡辩无用。
“哈哈哈!不愧是孙仁亭。没错,本王就是吴楚镇北王路萧寒。我原以为能骗过所有人,没想到最后还是栽在你手上了。整个姜凛国也就你最聪明,那死去的老皇帝和这个小皇帝蠢笨的很……”路萧寒承认自己的身份,当着朝臣们说了很多。
他的身份被叫破了,那姜凛国的人就不能杀他,他可是吴楚镇北王。
“来人将蒲元生带下去,三日后在以谋反罪将其一族斩首示众。”孙仁亭自然不会让除了今日早朝外的人知晓。
一夜之间,凡是和路萧寒有牵连的大臣纷纷下马入狱,整个皇城哗然。
谁也没有想到蒲太傅会企图造反,蒲家上下连带着蒲元生曾经教出来的门生们一个不落全部关在天牢里被拷问。
摄政王派出皇卫军押送这粮草前往满山郡赈灾……
“咳咳……”小皇帝躺在龙床上,寝殿内跪着一大群太医。
“朕到底如何?”自从在大殿上处理了路萧寒后,小皇帝就一病不起了。
每天太医每来请脉时都兢兢战战,他们实在是看不出小皇帝到底怎么了,不过就是普通风寒呀,怎么就不见好,身子虚弱到都无法从床上起来。
“都滚!”小皇帝赶走了所有太医,他不想看见这些个废物。
龙辰殿外,孙薰琪领着十四位宫妃站在外面。
“罢了,你们都回去吧,本宫进去看看陛下。”孙薰琪对太医们诊断不出个所以然来一点不意外。
昨日,路萧寒等党羽都被斩首示众,朝廷上下官员都特别安分,前两日传来消息满山郡终于下起了雨。
旱情得到缓解,不用再担心旱情扩大百姓流离失所。
孙薰琪打发了守在一旁的宦官,她和小皇帝有体己话要说,留人在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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