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看你啊,”石焕春摇曳做阿娜多姿的身材来到石景天身边,一脸柔情的关心着:“景天,昨晚你跟我喝了酒为何丢下我一个人就走来,你知道我我有多想你?”
石景天得眼睛打在石焕春脖颈上那明显的痕迹上,嘴角露出一抹嘲讽:“你刚从某个男人的床上爬起来吧?跑这来说想我,你就不怕那男人知道了跟你翻脸?”
“还不是你害的?”石焕春说到这个事情就生气:“昨晚如果不是你把我一个人丢下跟廖欣然那女人走了,我至于跟别的男人吗?你不关心我被别的男人欺负了,居然还来嘲讽我?”
“怎么就成我把你害得了?”石景天对石焕春的话嗤之以鼻:“难不成是我把你推给那男人的?是为让你跟那男人去睡觉的?”
“如果不是你在给我喝的酒里下了药,我也不会难受得差点死掉,当时我已经到来无法自己的地步了,除来打电话叫男人来,我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总不能去死了吧?”
石焕春说得振振有词,却让石景天的脸当即就黑沉了下去:“这样说来,昨晚真是你给我下的药?”
“什么是我给你下得药?明明是你给我下的药,”石景天厉声的呵斥着:“石焕春,你昨晚嘴上说一套,做一套”
“什么问嘴上说一套做一套?是你自己跟廖欣然走了好不好?”石焕春万分委屈得喊起来:“石景天,你以为你跟廖欣然那女男人走了,你以为昨晚你跟廖欣然那女男人做了,她是安柔的闺蜜,她不会告诉安柔,你和安柔复婚就没任何阻拦了是不是?”
“我告诉你,石景天,如果你是这样想的,那就完全错了,即使你跟廖欣然那女人狼狈为奸,你们俩合谋起来不告诉安柔,我也会告诉安柔的,像你这种伪君子”
石焕春还没有骂完,抬头就看到门框外站着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安柔!
“石小姐,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安柔的声音淡然而又冷漠,“我知道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来,想必,石景天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石景天没想到安柔会在这个时候赶来,他稍微楞了一下回过神来,赶紧对安柔解释着:“安柔,昨晚不是她说的那样,我和廖欣然也没有”
“我知道,”安柔淡淡的应了句,然后又看着站在那的石焕春道:“你刚刚说的问都听到来,不需要你再告诉我一次,你走吧,为跟石景天有点事情要谈。”
事已至此,石焕春再也没有脸赖皮下去,不过她临走前依然对安柔说:“安柔,石景天这种男人的话千万不要相信,以前他就说过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无论如何要给我一个交代,要给为名分,可事实上呢?你看他是怎样陷害我的?”
“我陷害你?”石景天对石焕春的话嗤之以鼻:“我们究竟是谁陷害了谁?又是谁辜负了谁?你心里清楚,我心里也有数,不要动不动就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去。”
“我也是这么说,不要动不动就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去,”石焕春情绪有几分激动的喊着:“石景天,如果你还有一丁点良心,你就应该念着我把第一次给你的份上”
“你把第一次给我?”石景天嗤之以鼻的截断石焕春的话:“你最好还是回去找面镜子照一照,然后躲到地洞里去自问一下,你的第一次究竟给的谁?”
在昨晚之前,石景天一直坚信石焕春是把第一次给了他的,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那么爱她,就是因为坚信自己占有了石焕春的第一次。
而昨晚,当他用强进入那个后来才知道叫王莹的女孩子的身体时,他才知道什么是女人真正的第一次,那跟伪造的第一次简直就是天囊之别。
“石景天,你这话什么意思?”石焕春听了石景天的话恼羞成怒,当即就怒不可遏的怒吼了起来。
石景天冷冷的看着她:“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再不走,我估计要打电话叫保安上来把你请走来。”
石焕春稍微楞了一下,看着石景天拿阴霾的一张脸,听着他冰冷得话语,不敢再造此,只能灰头土脸的离开。
石焕春前脚一走,石景天后脚就关上了门,即刻语无伦次的对安柔说:“安柔,昨晚真的是一场意外,我跟你保证,我绝对没有跟廖欣然”
“我已经把廖欣然从派出所保释出来了,”安柔淡淡的接过石景天的话,看来他一眼道:“既然不是廖欣然给你下的药,也不是廖欣然伙同别人陷害你,你能把廖欣然放过吗?”
“如果不是她昨晚把我带回她的公寓,我昨晚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石景天皱着眉头,廖欣然即使不是主犯,也时从犯。
“那你的意思时,怪廖欣然把你带走坏了你跟石焕春的好事是吗?”安柔的声音当即就冷了下来,“这样说来,你和石焕春之间”
“我跟石焕春之间早就断干净了,”石景天急急忙忙的解释着:“安柔,我不骗你,昨晚廖欣然也可以作证,我真的是着了石焕春的道了。”
“既然是这样,那为何还要责怪廖欣然?”安柔对石景天的做法非常不满。
“可如果不是廖欣然把一个人扔在她家里,如果不是她让她的朋友上来,如果她当时把我送医院去,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
昨晚和那女孩子酣畅淋漓的一晚的确让他有欲死欲仙的感觉,可是和安柔的复婚比起来,那感觉就让他觉得无比的恶心了。
他宁愿这辈子都不知道真正处的滋味,也要和安柔复婚,人生一辈子是过日子,而不是在床上的那几十分钟,主要还是要相辅相成的走一生才是。
而安柔,是最适合做石家当家女主人的人,也是最适合做他妻子的女人,这一点,他现在已经深信不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