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耐心地看着,眼中的憎恶,就如黎明的光芒,一束束燃上来,然后变成了火,怒火。
“够了!”他终于嘶吼出来,那声音就像八级地震。
乔语手中的动作只是顿了一瞬,便开始脱她的文胸。
她一丝不挂地展示在他的眼前。
莫北的嘴角抽了抽,卸下领带,反身绑住她的手。
乔语慌了,挣扎着说:“你干什么?”
“干什么?”莫北字字咬得狠,“不是玩呢,今个玩点新花样。”
他从后要了她,手一直摁住她的脑袋,乔语的双颊贴在沙发的皮面上,活像一条将死的鱼,翻天覆地地疼痛,像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涌来,甚至连脚趾头都觉得痛。
这次持续了很长时间,乔语一声不吭。
莫北大力抽了一下她的屁股:“叫,大声地叫。”
可乔语还是不吭声,把唇咬破了还不吭声。
莫北加快了速度,就如猛兽一般冲击最高点。
事后,莫北一个人先上了楼,他没有回卧室,而是去了书房,然后一颗接一颗地抽着烟。
乔语在客厅坐了好久,坐到全身冻得僵硬,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到盥洗间,将自己洗干净。
乔语清楚地记得高潮时莫北说的那句:“你这样,真他妈让人恶心!”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
真他妈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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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上,乔语做了一宿的梦。
她梦到有人拿着一根极细极细的藤条在往她的身上抽,空中划出一道狠戾的弧度,带着响,还没落下,乔语已然尖叫不止。
那时她才不过十二三,梳着一条马尾,邦得高高的,一个粉色蝴蝶似的的夹子别在头发上,针穿过马尾的左右两头,端端正正贴在头发上,活脱脱一个青春美少女。
她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乔语没见过她一面,甚至连她长什么样子,她都不记得,只依稀记得是个温柔漂亮的女人。
后来,她爸娶了另一个女人进门,听下人们说,她妈活着的时候,俩人就已经好上了,这个女人就是她爸当年的小三。
不管是真是假,乔语心里气到不行,但她人小能耐小,拿这个女人没辙。
当着继母的面,她爸让她管这个女人叫妈。
乔语不肯,她爸就用藤条打她,其实只有几下而已,就当时疼一下,过后就没感觉了,乔语却觉得心如刀绞,不仅是肉,心也跟着疼到不行。
那个女人拼了命似的护住她,还挨了他爸那么一下。
她爸把藤条摔到地上,骂她不懂事,像苏阿姨这么善良的人,上哪去找,你别学你妈,你妈不是个好东西!她背夫偷汉,跟人私奔。
她妈这么善良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一定是这个女人中伤她妈的。
乔语起来反抗,双眼通红,瞳仁像烧着一把火,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爸的衣服。她个子小,才到她爸的胸口。即便这样,她还是伸长胳膊,死死地揪着她爸的衣服。
衣服在她手中捏出褶子来,几个扣子不翼而飞,她知道她的牙齿在打架:“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试试。”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