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面停车。”林静芙出声提醒。
南宫爵将车停下,握着她的手,还在试图说服:“跟我回去,我保证不会乱来,一人睡一个房间。”
林静芙摇头,俏脸仍是红扑扑的,发丝略显凌乱,嘴唇也微微有些红肿。她羞涩地瞪了他一眼,拆穿道:“我不信你,你刚才就差点。”
“差点什么?”他探身过来,嘴角噙着一抹坏坏的笑。
想到刚才他压着她,吻得她几乎窒息,手还差点伸入了她的内衣里,要不是她坚决叫停,恐怕毫无经验的她已经体验过一回“车震”了。
她生气地推他,却被他顺势一带,拐入了怀里,薄唇覆下,辗转吸吮,同刚才的激烈不同,这一次他很温柔。
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就又被他吻得云里雾里了,手也被他带着圈上他的脖子,两人似情侣般,亲昵地拥吻。
在他的“调教”下,她的反应比最初的生涩提升了许多,在长舌探入时,会调皮地与他“勾勾缠”,也会在他的诱哄下,小心翼翼地将丁香小舌伸入他的口中,“礼尚往来”。
他被她学习阶段中的可爱举动弄得血脉偾张,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动作也渐渐变得有些粗鲁,按着她的后脑勺,贪婪地掠夺着她甜蜜得不可思议的津液。
随着他的手又在她背上乱摸起来,林静芙生怕他又燃起邪火,赶紧叫停。
“停!”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双眸还隔着朦朦一层氤氲,却很认真地说道,“我要上去了。”
南宫爵心有不甘,好不容易把她的防备卸下,同意与他试着相处一下,他甜头还没尝够,她却又要缩回“壳”里了。
“我们先去把饭吃了。”他瞥了一眼已经冷掉的餐盒,提议道。
古茜住的是老小区,是有门禁的那种,林静芙怕回去太晚,门卫大爷又会锁门,所以她摇头说道:“我还要回去整理些资料,明天上午会议要用。”
南宫爵不屑道:“你又想开垮公司,又表现得很敬业,不怕人格分裂了?”
林静芙本想问他究竟是怎么看穿她意图的,不过想了想觉得没必要,她解释道:“都到最后一步了,我怎么也要把戏给演完。”
南宫爵也不问她这究竟是场什么戏,她的目的是什么,只说道:“我能帮你,你无需费那么多心思。”
林静芙打断他,“出于私人原因,我不想借助任何人之手。南宫爵,这件事你不要插手,绝对不要。”
“好。”他知道她有多倔,既然她这么说了,那他就装作一无所知好了,不过,他却不忘讨要“封口费”,“但是你得亲我一下。”
林静芙俏脸一红,快速地摇了摇头。
他怎么那么喜欢亲她啊,一路上亲个没完,她现在都感觉到嘴唇麻麻的。
她又别扭了,南宫爵不开心,“在公园里,你就主动亲了我。”想起她将唇印上来的那一刹,他激动得眼睛都快直了,这傲娇的小女人竟会主动,实在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不过在肾上腺激素的作用下,他也就只顾热情如火地回吻她,哪里还会煞风景地问她原因。
林景芙又羞又囧,她当时一定是抽风了,才会那么大胆。可现在她这么清醒,肯定不做这种“赔钱买卖”。
“那是意外,你别想了。”她说着就想夺门而出。
南宫爵却比她更快地锁上了车门,像个无赖似的不准她下车。
“不仅要想,还要再感受一次。”他牛皮糖似的又黏上来,不顾她的躲避,执意要亲她,“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让你走。”
“你这个恶棍!”她一偏头,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耳根下方,被他重重一吸,她羞怒不已,“这可是闹市,我叫人了啊。”
“你叫吧,叫破喉咙我也不放你走。”他越来越过分,沿着她修长的脖颈后侧,缓缓往下吻。
林静芙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因为知道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恶霸作风,也怕车身动得太激烈,引人侧目,只好妥协了,“好了,我答应。”
哎,马上就要吻到她的锁骨了,南宫爵不免有些失望。不过他还十分怀念她甜蜜的小嘴,于是抬起头来,催促她实践诺言。
林静芙瞪了他一眼,鼓起勇气靠近他,可距离越近,他脸上那道抓痕就越明显,她忍不住笑了场:“你明天出门,是不是要戴面具啊。”
她还敢嘲笑他。南宫爵掐着她纤细的腰肢,怒道:“你毁了我的容,还敢提!我不止要一个吻,还要摸你的胸!”
“你敢!”林静芙比他还凶,忽然想到了什么,杏眸微眯,问道,“那个叫魏兰的是不是就亲的你这边脸?”
这个时候跟他算账?这女人的心眼未免也太小了。南宫爵自是不会告诉她,他两边脸都被亲了,他故意板着脸教训道:“你说你怎么这么小心眼,现在亲脸是种礼节,你敢说你出席宴会的时候,没人对你这样做过?”
林静芙见他还敢狡辩,也不说话,只静静地瞪着他。
南宫爵的气焰顿时消退了不少,抚摸着她的小手,坏坏地笑,“要不你也亲回来?”
林静芙露出一丝冷笑,在他猝不及防之下,忽然小口一张,在他的脸上用力咬了一口。
“哎呦!你又咬我。”南宫爵捂着受伤的脸,双眼腾起两簇火苗,捧着她的小脸,也在她白嫩的脸颊上咬了一口。
“你真是全世界度量最小的男人。”林静芙气得还要再咬他。
他却左躲右闪,就是不让她咬到,还嘲笑她像只小狗。
她直接扑过来,将他压住,露出小虎牙,低头欲咬时,他热乎乎的嘴唇就已凑了过来,堵住她的嘴,热烈地与她进行唾液交换。
她咬他的嘴,他就重重吸她的唇,两人嬉戏打闹着,不一会儿又笑了起来。
“醋坛子。”他啄着她的唇,笑道,“以后再有女人亲我,你就先‘盖个章’,她们就知道避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