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错染小萌妻 > 正文 第396章 各方人马齐聚
    “弗兰克的人也在找她.”简单讲述昨天晚上RC酒店发生的枪击事件之后.路易吉接着说.“你应该感到庆幸.你的那位朋友沒有落到弗兰克手里.”

    “关于她的行踪.一点线索也沒有吗.”康培阳再问.

    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

    “路易吉.我的好朋友.谢谢你.”康培阳拿起手里的酒杯.和路易吉碰了一下.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干了一杯.路易吉又说:“有一个來自Z市的人.也在找同一个人.那个人.叫做安铭贤.也很着急的样子.”

    康培阳点点头.表示知道:“我可以猜测.我父亲很快会到这里.到时候那不勒斯就是一个战场.你们警方的压力会很大.如果不想那不勒斯陷入恐慌.必须尽快找到幸芮萌.”

    听起來.康的那位朋友.那个叫做幸芮萌的女人.非常重要.各方的人都在找她.各方人马齐聚那不勒斯.难免会发生冲突.路易吉表示理解:“我会尽力配合你.”

    路易吉还搞不清楚那个女人怎么回事.但是昨天晚上.警方有抓到两个弗兰克的人.一定能审问出点事來.相信他很快就知道是什么情况.

    “谢谢.”康培阳说了谢.却又笑起來.“你不是头儿.警方的动向.你无法掌控.”

    路易吉又喝了一杯.脸上有些无奈的挫败.

    说得沒错.他不是头儿.在警局里.说不上话.

    康培阳拍拍他的肩膀:“路易吉.有最新消息.第一时间让我知道.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一定.”路易吉点点头.

    两人许多年不见.又多喝了一杯.

    康培阳起身正要离开.路易吉突然把他按住坐下.眼睛盯着入口的方向.压低声音说:“鲁卡.尼古拉的第三个儿子.”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康培阳看到了鲁卡.带着几个人风风火火大步杀进來.

    “冲我來的.”康培阳嘴角.扬起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路易吉沒有完全明白他的意思.还沒來得及问.就被康培阳拉趴下.

    枪声响起.酒吧一阵混乱.

    受到惊吓的客人.尖叫着.惊恐乱窜.争先恐后跑出去.酒吧里的服务生.也以最快的速度藏起來.

    眨眼之间.整个酒吧大厅里.只剩下康培阳和路易吉.还有鲁卡和他带來的人.

    “康.你先离开这里.”路易吉对闪到角落.竖起一张桌子挡枪的康培阳说.

    “不.如果能把这家伙抓住.用用处.”康培阳手里多了一把枪.朝鲁卡开枪.

    路易斯一摸腰间的枪套.他的抢已经在康培阳手上.

    公然袭警.这罪名扣到鲁卡身上.有充分的理由把他抓捕.

    快速跟警方联系之后.路易吉又问:“康.你跟鲁卡有什么过结.他为什么要找你麻烦.”

    路易吉还在纠结这个问題.但这个问題.对他來说.有点复杂.康培阳沒有回答.这个时候.保命最要紧.

    康培阳本人沒有在尼古拉或者他儿子面前露过脸.就算以前因为蓝渌和她女儿的事.他从中做了些手脚.他们也不能直接指定就是他.

    现在鲁卡带人到來找他麻烦.只有一个解释:他被误认为是荣梵希.

    尼古拉的人.看到他.误以为是荣梵希.荣梵希还活着.尼古拉的儿子们自然不肯放过他.

    这间酒吧.很快被警方包围.

    沒有干掉目标.只是和康培阳打了个照面.不想和警方正面冲突.鲁卡遗憾的撤离.

    酒吧袭警的事件之后.路易吉据理据争.总算争取到逮捕令.警方开始派人抓捕鲁卡.这个烫手的差事.被扔到路易吉身上.

    撤离之后.鲁卡联系弗兰克.告诉他.荣梵希还活着.他亲眼看到的.差点就能把他干掉.

    弗兰克不相信.说鲁卡要么认错人.要么活见鬼.荣梵希在鲨堡已经死了.绝对沒有活命的可能.这是很多人亲眼目睹的.

    不管鲁卡怎么说.弗兰克都不相信荣梵希还活着.除非亲眼看到他本人.

    为了证明自己沒有看错.荣梵希确实还活着.鲁卡决定.一定要把他揪出來.活着要看人.死要看尸.

    两人电话里说了几句.闹得不是很愉快.末了鲁卡还讽刺弗兰克一句:“荣的老婆.从照片上看挺漂亮.你这么用心找他老婆.是不是想替荣照顾他老婆.”

    弗兰克被气得骂起粗话.说鲁卡是个脑子不正常的白痴.

    鲁卡一心要把荣梵希揪出來.派人四处搜索他的行踪.

    顶着一张与荣梵希相似的脸.康培阳出门都得小心谨慎.避开鲁卡的人.以免不必要的麻烦.耽误他时间.

    某处空气充满霉味的地牢里.海葵四肢被分开.锁在架子上.

    她头上的短发.被汗水和血迹沾湿过.一缕一缕结在一起.身上的衣服裤子.都有破洞.有被抽打过的痕迹.染着不同程度的血迹.有些是外边染上的.有些是从里边透出來.

    她垂着脑袋.双眼闭合.脸颊红肿.双唇发紫.嘴唇干裂.嘴角还有一条血痕.

    “我给了你一天的时间考虑.现在时间到.”弗兰克走入地牢.抬起一只手.钳住海葵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强迫她刚睁开的眼睛.看着他.“考虑得怎么样.”

    “呸.”海葵喉咙干涸冒烟.呸了他一口.要不是喉咙太干.能呸他一脸口水.

    弗拉克一甩手.“啪”的扇了她一巴掌:“别以为你不按照我的话去做.我就找不到那女人.”

    目前还沒有拿女人的处境记录.只要她还在那不勒斯.还在意大利.他就能把她找出來.要她身不如死.死了也要鞭尸.

    抓到海葵之后.弗兰克说可以放她一条命.条件是.要她去把幸芮萌引出來.

    这个条件.无论怎样海葵都不会答应.

    “既然你不肯合作.就沒有留着的必要.在把你扔到海里喂鲨鱼之前.我的手下们.对你很感兴趣.”弗兰克一把抓住海葵的衣服.用力一扯.就在她胸前撕破一个缺口.露出她雪白的玑肤.再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扭到到一边.让她看向地牢里的其他男人.“这些家伙.对你这样漂亮的美女.早就蠢蠢欲动.他们都是粗野的人.不懂什么怜香惜玉.”

    站在边上的两个男人.对海葵早就有非礼的心思.看到她胸前那片白嫩的玑肤.就有些按耐不住.眼里充斥着yuwang.

    真要把她给那些男人的话.就不止两个了.

    被抓的时候.海葵就有心里准备.最坏的结果.不过一死.在死之前所遭受的罪.殴打.或者**.在她死后.就解脱了.

    弗兰克把手收回.再问她一次:“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回答我.”

    “弗兰克.”海葵张开双唇.嘶哑的声音.终于说出话來.“你去死.”

    又是“啪”的一声响.弗兰克又扇了一巴掌.比刚才那巴掌力道更重.海葵嘴角已经干掉的血迹.被新的血迹覆盖.

    弗兰克对她已经失去了耐性.转身对边上两个男人说:“她是你们的了.悠着点.别太快把她弄死.那会少很多乐趣.”

    眼看那两个男人就要扑上來.弗兰克还沒有走出地牢.附近就传來一声巨响.

    接着.是连续不断的枪声.

    “我们被突袭.对方人很多.”弗兰克的手下.急急跑到他跟前报告.

    弗兰克皱眉.沉下脸问:“对方是什么人.”

    “不知道.”手下回答.“从东面和北面突袭进來的两拨人.”

    弗兰克赶紧上去看.走两步.又回头对扑向海葵的两个男人说:“还呆在这里干什么.上去守住.”

    这个地方.不是尼古拉住的庄园.弗兰克沒想到.这么快会被人找上门來.

    “那边.是什么人先动手.”

    “不清楚.但每个人看起來都身手不凡.”

    康世瑞带人.赶到这里.刚做好准备.不远处就发生搔乱.一波來路不明的人.跟弗兰克的人干上.

    他们趁机杀进去.想浑水摸鱼.把海葵抢出來.

    但是那波人速度要快得多.而且看起來都很专业的样子.

    “但愿不是敌人.”康世瑞叫手下人暂停.注意不要跟那波人起冲突.

    被两面夹击.弗兰克不敢硬碰.留了几个人在这里拖住火力.自己从隐蔽的一个出口溜走.

    至于被地牢里的海葵.沒人分心去管.这枪火弹飞的情况下.自己的命是最重要的.

    弗兰克溜走之后.被留下的几个人.死的死伤的伤.來不及逃走的.就举起双手.缴械投降.

    康世瑞的人还沒有找到海葵.她已经被一个全副武装的男人抱了出來.

    “老大.这些人怎么办.”男人身后的跟班.看着弗兰克的人问.

    “留给警方处理.”男人说话简洁有力.

    他身后的跟班.挥手示意其他人.准备撤.

    “海葵.你怎么样.”

    对方也看到了他.沒有敌意.康世瑞就上前去.探问海葵的情况.

    看到康世瑞.海葵无力的应一声.问他:“康大少.荣少夫人怎么样.她沒事吧.”

    “自己都够让人担心.还有心情担心别人.”沒等康世瑞回答.抱她的男人开口.粗哑的嗓音.声音里带有责备的意思.

    海葵一只手勾在他的脖子上.抬眼看了他的脸一眼.怒了努嘴.有点撒娇的意味.

    “萌萌沒事.我暂时把她安顿在一个朋友家里.她现在很安全.”两人的互动.逃不过康世瑞的眼睛.想他们不仅认识.还是很熟的熟人.他沒必要担心海葵.又补充说.“你们的同伴.叫夜羽那个男人.现在警方手里.他还活着.但身受重伤.情况不是很好.抢救之后.还在昏迷中.”

    听到这样的回答.夜羽沒有死.幸芮萌很安全.海葵就放心了.

    在男人怀抱里挣扎了一下.海葵又说:“荣少夫人在哪里.我要去找她.”

    这话是对康世瑞说.回答的确实抱住她的那个男人:“不行.你跟我回去.至于荣少夫人.我会派人保护她的周全.”

    “不要.沒见到荣少夫人.我不走.”平时说话一向少带感情的海葵.现在说起话來來.居然带着些小女人的口气.

    她是荣少夫人的保镖.她的第一份保镖工作.虽然工作沒有做好.但她也不能抛下荣少夫人.能自己跑掉.

    “现在我说的算.”男人语气霸道.

    “这么多年.你不管我.现在來管我做什么.”海葵使劲挣扎.想从他身上下來.但他抱得很紧.她身上有伤.而且一天沒吃东西.沒喝过一口水.全身软绵.根本下不來.于是有些恼火.“你说过.我跟你.再沒有任何关系.我的事.你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