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提要:马孝全一句话引起朝堂内大明众臣的议论纷纷,不过马孝全巧妙的借助天启皇帝朱由校的威严成功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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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咳嗽了一声,道:“各位爱卿,马执事说的很对,朝廷养你们,就是要你们在关键的时刻挺身而出,朕对各位要求不高,每人每月俸禄减去三成,支持一下宁远战事即可,”
“三成,”有个大臣站出來铁青着脸道,“皇上,我们的俸禄本來就不多,减去三成,家中的开支就跟不上了,”
朱由校眉头一皱,不高兴的神情浮上脸面,虽然他理朝政,但是不代表他不过问朝政,国库眼下空空如也,凑七凑八也才能凑出几十万两,
“你叫什么名字,”朱由校问道,
“回皇上话,微臣梁宽,任职......”
那梁宽话还沒说完,朱由校手一挥,打断道:“卷铺盖走人吧,來人啊,给我把他的家抄了,所有的钱全部充公,”
“啊,这......皇上啊,微臣沒有犯法啊,为什么......”
朱由校恨道:“才三成的俸禄,你们就给朕怨声载道,那如果朕提高到一半呢,”
马孝全心中暗暗摇头,朱由校这么做纯粹是胡闹,也就是因为他的皇帝身份能这么胡闹,如果换做他人,恐怕早就被人拉下來揍死了,
马孝全略微沉吟了一下,上前恭敬道:“皇上息怒,梁大人也是说的实话,朝廷官员就指望着俸禄生活,贸然扣减,恐怕怨声载道,”
那梁宽冷哼了一声,指责马孝全道:“马执事,要不是你的提议,皇上会扣减我们的俸禄吗,”
马孝全不高兴道:“梁大人,你这话说的可就有失偏颇了,我马孝全还是那句话,不服來辩,或者我可以好好的调查调查你,看看你的屁股干净不干净,”
“你,”
“行了,不要吵了,”朱由校怒道,“马爱卿,梁宽,你们都给朕住嘴,扣减俸禄一事,就先作罢,不过朕限你们三日之内给朕个说法,否则的话,哪儿來的都给朕回哪去,”
马孝全冲叶向高和赵南星使了个眼色,意思叶首辅、赵大人啊,你们不是东林党么,你们不刚刚同意我的建议么,怎么着,现在哑火了,
赵南星和叶向高对视了一眼,二人齐上前,恭敬道:“皇上,其实不用扣减俸禄~”
“哦,”一听有解决的办法,朱由校沉住气问道,“你们俩想出什么办法了,”
赵南星道:“微臣听说最近北京城里有人垄断各项生意,搞得城里的商户苦不堪言,”
叶向高插嘴道:“是啊皇上,老臣也听到一些风声,嗯,尤其是最近城里出了个什么,哦对了,‘野山水’,据说......”
马孝全心中暗暗惊讶,“野山水”这事儿他并沒有和叶向高还有赵南星商量,怎么这二人却说得头头是道,而且在他听來,二人的言语之间很明显的在偏向自己这边,
有了叶向高和赵南星的撑头,朝堂上的一些不和谐声音渐渐小了,
不得不说,叶向高和赵南星这样的老滑头说起话來真他妈的头头是道,不仅道理清晰,还特别容易让人觉得“就是这样”,这俩凑一块儿,一顿说将朱由校和朝堂上的官员们全都说服了,
听完这二人的说辞,原本还气鼓鼓的梁宽一改刚才的埋怨神色,冲马孝全拱手道歉,
马孝全倒也沒有真心要和梁宽过不去,毕竟在官场上,多一个朋友总比少一个敌人要好得多,
......
“嗯,以叶首辅和赵南星所言,我这皇城根下还真得好好的查查了,马孝全,”
马孝全恭敬上前:“微臣在,”
“限你一个月内给朕调查清楚,到底是谁在破坏皇城下的生意,”
“遵旨,”马孝全恭敬退后两步,低下头,心中狂喜不已,
......
早朝结束后,马孝全愁云满布的慢慢走着,
几个和他不太对味的官员走了过來,道:“马执事,怎么着,捞了肥差还发愁呢,”
马孝全冷笑了一声:“肥差,要不这样,我现在就给皇上说,大人您想接我这摊子活呢,怎么样,”
“嘿嘿,傻子才接呢,得了吧您内~执事大人,您就好好的干吧,哈哈......”
目送着对方几人离去,马孝全摇了摇头,
这时,汪文言走了过來,眼珠转的老快,但就是不说话,
“呵呵~~”马孝全冲汪文言拱了拱手,准备离开,
汪文言见其他人走的差不多了,一把拉住马孝全,小声道:“执事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马孝全愣了一下,扭头看向汪文言,但见这老家伙正笑盈盈的望着他,一脸的老谋深算,
马孝全四下张望了一番,确定周边沒有人,这才小声回应道:“汪大人,我记得咱俩沒啥太多的交集吧,”
汪文言摇摇头:“非也非也,执事大人,你这几乎不上朝的人,今天突然來上朝,恐怕目的也就是最后的这个了吧,”
马孝全心中一惊,不露声色道:“汪大人,你想多了,”
“不不不,老夫可想的不多,执事大人,老夫有点不明白了,难道你和那张家有仇么,”
汪文言后半句话说得声音很小,如果不靠近几乎是听不到的,
马孝全吸溜了一声,心中又是一惊,
“汪大人,我看不如这样,有时间的话,大人可以去我的天上人间会所坐坐,我在那等您~”马孝全笑着小声道,
“嗯嗯嗯,好好好,那择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下午吧,劳烦执事大人在会所等一下老夫,呃~~老夫沒有那个什么会员卡,”
“好说好说~”马孝全微微一笑,“只要我在,汪大人可以常來,会员卡什么的,不需要不需要,”
二人约定了一下下午的具体时间,便分道而回,
走在回去的路上,马孝全心中突然有些恐惧,
这汪文言平时话不太多,但是对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这般知情,难怪历史上魏忠贤头一回沒搞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