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晚上依旧来到了基地,她平日是若是白天没去基地,那么晚上就要去训练一回,父亲给她定下的规矩,每天都必须来基地一趟,今天她来了,准备直接走到基地后面的那栋专门训练捕猫过程的房子,却在中途被人拦了下来,是金管事。
“怎么了?”林悦不悦的问道,金管事弯了弯腰道:“小姐,董事长让您去他的办公室一下。”说罢,便摆开手势请林悦过去,林悦踩着高跟鞋蹬蹬的从他旁边走过,上了三楼,金管事也跟在后面,看见林悦进去后,立马将办公室的门带上,然后守在办公室门口。
林悦一进去就看见父亲背对着自己,林悦收起之前不悦的表情,换成一副笑脸道:“父亲,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林霄转过身来,脸色却是阴沉的很,迈开步子向林悦走了过去,一步一步沉重的脚步声,像是踩在林悦的心脏上一样,林悦不由得紧绷着身体,看着父亲阴沉的走过来,想往后退却不敢迈开步子。
“啪!”一耳光打的林悦脑袋一偏,脸上的疼痛感传来,林悦不敢置信的伸手摸着自己的脸,诧异的望着林霄,不懂为什么父亲要打她,她做错了什么吗?
林悦瞪着眼睛喃喃的道:“父亲?您……”林霄却是狠狠的横了她一眼,厉声道:“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打你吗?恩?”林悦想开口说,却想着父亲的脾性,怕是自己开口了又会是一耳光扇过来,只得低着头沉默。
林霄怒视着低着头的林悦,深深呼吸一口气,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走到办公桌前坐着,对林悦冷声说道:“今天你是怎么回事?在大街上做那种无赖行径,还敢顶撞你大哥?”
林悦猛地一抬头,想说着什么,却只是动了动嘴巴,什么也没说出来,她能说些什么呢,原以为父亲已经不再重视林臣了,看来是自己想简单了,毕竟那是父亲唯一的儿子,比上自己这个后妻生的女儿来说,重要的不是一点半点。
“对不起,父亲,以后我不会这样了。”林悦只能低着头默默的说道,林霄叹了一口气道:“再有以后这样,你就回你妈那里去,在老家好好呆着别出来,出来尽给我丢人。”林霄顿了顿,接着又说道,“我看你妈教你的礼貌尊敬都不知道抛到哪里去了,你要是这样的话,看来我还得给你请个礼仪老师来教教你什么是尊长了。”
林霄也不想再多斥责林悦了,毕竟林悦在捕猫方面还是有点天赋的,反应够快,心肠也够硬,从之前自己默默观察她训练的时候,看得出来,她比林臣多了一分狠毒和果断。
“恩,父亲,我会认真检讨自己的,不对的地方我会改过来。”林悦低着头嘴角冷冷的道,声音却是乖巧的很,顿了顿又道:“父亲,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去训练了。”“你去吧。”林霄大手一挥,让林悦退下。
再说赵夭夭这边,自从和念白确认了关系后,几天都笑的合不拢嘴,见人就是一脸笑眯眯地模样,吴雨竹吵着闹着要吃喜糖,赵夭夭横了她一眼,却是笑着和银童他们打闹去了。
银童听吴雨竹说赵夭夭和念白走到一块去了,惊讶的拉着小菩俞一起跑了过来看看,顺便笑话笑话赵夭夭终于有人要了。
赵夭夭气的追着银童满院子里跑,念白却是默默的出了门,然后回来时手里拿着一纸袋东西,吴雨竹眼尖的跑上去看,“老板老板,你这是要送给夭夭姐什么礼物吗?”
吴雨竹的这大嗓门一喊让追闹着的银童和赵夭夭停了下来,赵夭夭一脸甜蜜的凑到念白旁边,伸着脑袋往纸袋里看,想知道是什么,却被银童一把拉了过来,鄙视的说道:“你要想知道里面是什么,还用的着勾着脑袋看?直接问念白呀!”
赵夭夭撅着嘴横了一眼银童,念白却是揽过赵夭夭,对着众人说道:“这不是送给赵夭夭的,是送给你们的。”顿了顿,看着吴雨竹说道:“雨竹,你不是要喜糖吗?喏,给你们的,我和赵夭夭的喜糖。”
吴雨竹张大了嘴巴看着念白,愣过之后,立马欢呼一声,飞快的跑过来将纸袋接过来,将里面的糖盒子拿出来,招呼着小菩俞一起吃喜糖,银童却是撅了撅嘴巴傲娇的表示不稀罕,可等小菩俞和吴雨竹含着糖眯眯笑的时候,眼珠一转,飞快的跑过去快速的抓了一把喜糖就钻进了里屋。
吴雨竹对着银童偷着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赵夭夭看着银童偷糖的举动扑哧笑了出来,手心中却被念白塞了一个东西,凉凉的触感,像是细细的链子。
赵夭夭疑惑的抬眼望了一眼念白,却见念白脸上挂着淡淡温暖的笑容,笑着的眼睛对她眯了眯,赵夭夭伸出手一看,是个细细的银链,上面点缀着紫色的小玫瑰,别致又精细,赵夭夭笑弯了眼睛,念白拿起链子,一手牵起赵夭夭细瘦的手腕,稳稳的将手链戴了上去。
赵夭夭看着念白俊朗的脸庞,嘴角笑了笑,趁着念白低头给自己戴手链时,赵夭夭踮起了脚,快速的凑到念白的脸上吧唧一下,留一个口水印子,然后笑嘻嘻的不看念白跑向吃糖吃的欢的吴雨竹那里去了。
念白却是一愣,看着赵夭夭做贼心虚似的逃跑了,脸上还留下温热的触感,隐隐能感觉到之前留下印记的那双唇的柔软,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任由脸上的口水印留在上面。
殊不知赵夭夭刚才那一举动还有一个人看在眼里,那就是刚抬腿从里屋走出来的银童,刚才糖吃完了,正准备出来拿,就看到了那惊世骇俗的一幕,好吧好吧,银童承认惊世骇俗用的太过了,但是对他这个二百多岁的老头来说震惊还是有点的,啧啧,没想到赵夭夭这丫头这么大胆。
银童走到吴雨竹那里,又拿了一把糖,还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赵夭夭,赵夭夭却被他看得不自在,摸了摸脸,也没什么脏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