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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轲六万步兵疾攻半日,大破商丘,生擒多铎、宁完我、马喇希、巩阿岔、谭泰、左梦庚、李率泰等满清重要将领,俘获清军二万余人。
此战影响深远,勒克德浑连开封也不敢呆了,匆匆撤过黄河北岸。
山东的东方盛趁机出击,凭着手下两三万义军,横扫鲁南,各城皆望风而降。
大捷的消息传回到淮安,秦牧击掌而起,连道三声好。
李源也高呼一声:“天下定矣!”
“恭喜吾王,贺喜吾王!”随驾淮安的大臣纷纷起身,向秦牧道贺。
“诸卿同喜,哈哈哈.....”秦牧展颜而笑,十分爽朗。
即便是司马安这样稳重的老臣,也不禁有点漫卷诗书喜欲狂的的感觉;
这下子,天下大势真正明朗了;
整个黄河以南,已经尽入大秦之手,剩下山西与北直隶,攻取也只是时间问题。
大秦一统天下已成定局,司马安这些人作为大秦的开国功臣,将和历朝历代的开国功臣一样,永垂史册,百世流芳。这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梦寐以求的。
“诸卿准备一下,再过两日,本王决定移驾开封,坐镇中原。”
“是,秦王。”
众人朗声回答,个个欣然。
秦牧移驾坐镇开封,这是很必要的,大秦一下子光复数省之地,全部从南方派遣官员是不可能的;
先不说南方有没有这么多官员可派。就算有,这么做也不利于今后的长久安。
现在大秦的京城已经选定在金陵。如果任用的官员也全是南方人,那么北方人心里肯定会有所不满,会认为自己被边沿化了。明初那种南北之争,将难以避免。
北方本就残破,难以治理,一但这种南北之争严重到一定程度,很容易会让北方的百姓离心离德,在这种情况下。发生叛乱便不是什么奇怪之事了。
秦牧回到后院,心情舒畅的他与红娘子泛舟勺湖之上,在画舫上共进晚餐;
红娘子开了一坛好酒,俩人一边喝一边聊,谈起要移驾开封之事,红娘子非常高兴,因为她老家就在河南。
“建奴败局已定。还用得着你去开封吗?”红娘子脸蛋红扑扑的,她这么问,显然是怕秦牧改变主意,不去河南了。
她是贫苦出身,同情下层百姓苦难,这些年来。河南一直是起义军和明军的主要战场,在战火与灾荒的双重摧残下,河南残存不堪,民不聊生。
红娘子自然希望他这个皇帝亲自去看看,直观地了解一下河南百姓的苦难。
将来他在处理天下大政时。出于同情,或许就能给河南的乡亲更多的照顾。
秦牧等她斟好酒。端起喝了一口,说道:“开封我是必须去的,一来可以鼓舞前方将卒的士气,让他们再接再厉,尽快破敌;
二来,女真之后还有个蒙古,也必须趁机解决,否则女真覆灭所产生的势力失衡,很可能会让蒙古从中获利、壮大,迅速成为我大秦的另一个大敌;
所以本王不但要前往开封,等燕京打下来之后,还要北上燕京,争取乘势分化瓦解蒙古各部,一劳永逸。”
红娘子听了他的话,微微有些失望,她追问道:“你北上中原,就只会了这些吗?”
“莺儿,坐过这儿来,我再跟你细说。”
“你先说。”
“你不乖乖的听话,我就不说了,本来这种军政大事,我一向就不会和后宫之人提的,和你聊聊,已经是例外了。”
红娘子只得起身,坐到他怀中去,她身材高挑,坐下来几乎跟秦牧平头;
秦牧搂着她的腰肢,闻着她身上的体香说道:“自然不光是为了这些,本王北上中原,是要从当地挑拔一些官员,招一些贤才,以平衡一下南北的差距;
如今朝中大臣,多为南方人,长此以往,十分不妥。再正直的官员,也有一些私心,总会对家乡多一些照顾;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比如某个大臣的家乡遭了灾,他一定会尽量给家乡多争取一些赈灾钱粮,为此甚至不惜把灾情成倍夸大。
朝中都是南方官员,将来方方面面,南方的百姓就会更到更多的照顾,而北方的百姓没人为他们说话,本王又不可能亲自去查看,百姓就会感觉朝廷对他们不公;
这只是其中的一种隐患,南北失衡的隐患还有很多,所以本王必须北上,虽然不可能一下子解决这个问题,但越早着手越好。”
红娘子虽然没有想得这么深,但听说秦牧要平衡南北差异,她已是满心高兴,破天荒地回过头来,主动亲了他一下。
“这还差不多,这才象个好皇帝。”
“呵呵,这还是莺儿你第一次说我的好话呢。”
“只要以后你做个好皇帝,让天下百姓都过上好日子,我天天给你说好话都行。”
她的英气里惨着几分温柔,脸上的肌肤也比以前白皙了一些,屏添了三份美丽。
秦牧的手忍不住悄悄上移,感觉着她身上惊人曲线,最后覆在她那巍峨的"shuang feng"上。
红娘子身体稍动了一下,没再反抗,身体软软地靠在他胸膛上,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的"shuang feng"上侵掠。
“本王北上,自然还要亲自去看看北方的民生,这些事不亲眼去看看,光听下面的官员上报,太抽象了,不利于治理。就象是隔靴搔痒,难以搔到痒处。只有去看过之后,心里有了个底,将来才不容易被下面的官员欺瞒。”
“嗯嗯,你一定要去看看,这些年河南的百姓日子过得太苦了,赤地千里,民不聊生,你去看了就知道,我没骗你的。”
画舫外夕阳西下,湖面上倒影着满天的红霞,向晚的清风从湖面吹来,船舱四角的风铃叮叮微响,如鸣佩之声清脆。
怀里的红娘子在他的撩拨下,呼吸渐重,脸色潮红,一如湖上的霞光,他含笑问道:“莺儿,想不想为本王生个孩子。”
“想.....”红娘子脱口答道。
“那还等什么?”
“就知道你没想好事..............”
红娘子轻嗔一句,却是欲拒还迎,秦牧麻利地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扯开裹胸,把她那对硕大挺拔的"shuang feng"释放出来。
她这这"shuang feng"就象一对白玉雕成的大木瓜,粉光致致,弹性惊人。红娘子回身就抱,秦牧顺势低头含住那顶端的红樱桃,让红娘子不禁发出一声吟哦,如莺喃燕语。
“莺儿,它好象又大了一些,这是我的功劳。”
“你不要胡说了好吗......嗯.....嗯哦........”红娘子虽然不象李香君她们一样,受过专业技艺训练,但她野性未脱,就象一匹野马,总是给秦牧一种不同的滋味。
她这硕大的"shuang feng"也是其她几个女人无法比拟的,足以令人流连忘返。
与她燕好,秦牧往往也更直接。就在这画舫之上,在向晚的清晚中,他双手并用,迅速将她剥得一丝不挂;
这是一具足以让人销魂蚀骨胴体,"ju ru"细腰,玉腿修长,丰臀肥美,偏偏她俏美的脸上还带着几分英气,让人不由得充满了征服的欲望。
今天红娘子特别配合,主动为他宽衣解带,送他一个长吻之后,转身俯趴在柔软的虎皮坐垫上,将她那雪白肥美的丰臀高高翘起;
那玉股春湾,露湿芳草,桃花粉瓣,让人无比销魂。
秦牧不禁大喜,他最鼓欢的,就是从后面骑乘这匹尚带野性的胭脂马,此刻马儿雪股高翘,俏脸回望,眸中似羞非羞,似是发出邀请......
呼!秦牧长吁一口气,提枪上马,噗的一声,长驱直入,那温暖紧迫的感觉,让他浑身热血直冲上脑;
趴着的红娘子也不禁螓首高扬,发出一声让人销魂蚀骨的娇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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