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夜之色”酒吧不远的“夜北”咖啡屋,二楼的一个豪华包厢内,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女人正和一个身材伟岸,五官棱角分明的男子相对而坐。
他们的边上,还站着一个一脸冷峻,像个木头人一样的女人。
坐在位置上的漂亮女人赫然就是刚刚罗子凌发了信息但没等到回复的杨青吟,坐在她对面的是方东讯。
今天方东讯请杨青吟喝咖啡,杨青吟最终没有拒绝,但在进包厢的时候,吩咐叶小丽呆在一边。
叶小丽也忠实地听从了杨青吟的吩咐,静静地站在一边,一句话也没说。
这让方东讯有点哭笑不得,他向杨青吟直接提了要求,希望叶小丽能回避一下,一些事情他想单独和杨青吟说。
“青吟,你难道怕我欺负你吗?还让小丽呆在身边,我怎么都不敢欺负你啊?我想单独和你说几句话,不方便让人听到,”说着,他还亲自对叶小丽说道:“小丽,要不,你在外面呆会,好不好?”
他带的保镖,全让他们呆在外面。
但杨青吟却并没理会方东讯的要求,没让叶小丽出去,只是让她坐到了外间的沙发上。“没事,我的事情小丽都知道,你想说的事情,我也希望她能知道。”
这个包厢虽然有内外两间,但坐在外面,还是能听到里面的人说话,除非耳语或者把门关上。
“好吧,”听杨青吟这样安排,再看叶小丽没理会他的话,而是按杨青吟的吩咐坐到了外面,方东讯也只得同意。
杨青吟轻轻地搅着面前的咖啡,眼睛并没看方东讯,表情冷淡地问了一句:“方东讯,你约我出来,有什么事要说吗?”
方东讯并没介意杨青吟的冷漠,因为他们这个圈子的所有人都知道,她就是这副样子,待谁都是这副面孔,想看她一个笑容,多次见面都不一定有机会看到。请她出来吃饭或者喝茶喝咖啡也是很难得的事情,今天方东讯能单独把杨青吟请出来,已经让他很惊喜了。
以前,方东讯虽然时不时和杨青吟一起玩,但那都是好多人的情况下,两人好像从来没有单独一起出去的时候。不是方东讯没邀请,而是杨青吟不给面子,邀请了也是直接拒绝,而且不说理由。
今天和杨青吟一起喝咖啡,叶小丽留在身边,方东讯也没觉得是件很过分的事情。
如果杨青吟不这样做,那才是奇怪的事。
当然,这情况如果让罗子凌知道,他肯定会觉得不可思议。
他认识的杨青吟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爱笑、活泼、温柔可人,这是他对杨青吟的印象。
只能说,罗子凌同学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目前为止,只有他一个人享受了如此的待遇。
方东讯没在意杨青吟的冷淡,挺有兴致地说道:“家里的老人,想为我们立个婚约,这事情你知道了吗?”
“我知道,”杨青吟波澜不惊地回了一句,再没其他话,依然慢悠悠地搅着咖啡。
“以后,我们就是有了婚约的情侣,”方东讯笑吟吟地看着杨青吟,“能娶你,我觉得非常开心。”
“我说了要嫁给你吗?”杨青吟的脸更加冷了。
方东讯略带尴尬地说道:“生于我们这样的家庭,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只能按长辈的吩咐做。你说是不是?”
“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杨青吟再次冷冷地回了一句,并没多说其他话。
方东讯好像料到杨青吟会有这样反应一样,自嘲地笑了笑:“青吟,你别担心,我一定会待你好的。”
“你今天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事情?”杨青吟收起了冷意,淡淡地再问了句。
“也不只这些,”杨青吟这淡淡地眼神比露出冷意更让人不舒服,方东讯脸上的笑容也收住了,他叹了口气后,直接把另外的事情说了出来,“我知道你在和一个叫罗子凌的人一起玩。”
杨青吟不说话,依然低头搅着咖啡,只搅不喝。
方东讯只得继续说道:“我和他接触过,这是个长的挺帅,而且很有个性的男生。说句心里话,从外表上看,他比我们几个还要出色,与你挺般配。但他好像不是个专情的人,和你一起玩的时候,还和欧阳家的姐妹走的很近。据我所知,他经常出入欧阳菲菲的别墅,而且每次都呆很久。”
听了方东讯的话,杨青吟脸上露出了点冷笑:“他和方大少相比,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了,和方大少传出过绯闻的女明星已经不少了,更不要说你随手抛弃的那些被你玩厌的女人。如果说其他人有资格说他花心,但你就是没资格。”
方东讯想不到杨青吟会说的这么直接,不禁有点尴尬,赶紧解释:“那些事情只不过是闹着玩的么,一起玩的小伙伴,大家谁都不会当真。如果我们有了婚约,我一定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
“他在我面前除了说他比你长的帅,比你更能喝酒,打架比你厉害外,并没说过你的不是,”杨青吟嘴角露出了冷笑,“你应该知道,背后说一个人的坏话是不道德的行为,更不要说你自己做的比人家糟糕百倍。至少在我眼里,他是个很纯洁没经历什么事情的大男孩,被女生围观都会脸红的人。和你这个阅女无数的人相比,他就是一张白纸。”
杨青吟说着,站起了身:“好了,我知道你今天晚上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但我没兴趣听了。还有,你别指望两家联姻能把我们捆在一起。我们当个普通朋友我不反对,就像以前一样,但别想着我会嫁给你,我的婚姻只有我自己能做主。告辞了!”
说着,转身就走,坐在外面的叶小丽赶紧起身跟上。
方东讯想不到杨青吟一言不合就走,马上跟着站了起来,挽留杨青吟道:“青吟,你别这样啊,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
但杨青吟不理,方东讯只得快步跟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