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京城不少少女都渴望得到镇远侯世子的贴身物品,不知道这条大红亵裤能卖出多少金珠。哈哈哈!!”少女清脆的笑声惊起了一群寒鸦,转瞬消失无痕!
“战――炎――灸――歌!”寂静夜空之下,风逆痕狂怒的声音震破九霄!
……
“哗啦啦!”风府侍卫迅速行动起来,匆匆赶到凌风院。
进来时,只看见自家世子衣衫不整的站在水池边,俊俏的脸一片青白,正咬牙切齿地看向天空。
而浴房的大门和窗户已经在打斗过程中破坏掉了。
侍卫首领咳嗽两声,不敢对视自家世子的眼,上去颤巍巍地道:“世子爷。要不要我下令捉拿歹人。”当然,他这一番话也只是说说而已。
能从自家少爷这个紫玄高手手中逃脱的,怎么可能是他们一群侍卫抓得住的?
若他们真有那本事,也不至于在风家当侍卫了。
不过他倒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能从自家少爷手中逃脱,而且让自家少爷气到这种地步!
而且即使是来劫财,也不至于劫到浴房里啊!
莫非……是来劫色?侍卫首领眼中精芒一闪,果断为自己的智商点个赞。
他家少爷,年少有成,有实力有实力,要军权有军权,要家世有家世,要容貌有容貌,一向都是京城女子眼中一块香喷喷的鲜肉,有人来劫色,并不稀奇。
他却是好奇,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如此厉害,劫色劫到他们少爷浴房了!
风逆痕脸色微青,冷峻的目光唰地射向侍卫首领。
那铁衣甲胄的侍卫首领顿时浑身一颤,脑中的所有旖念在那一眼之威下通通消失!
“不用了!”冷漠地看了一眼侍卫首领,风逆痕明显心情不好,“带人退下,再叫人给我送一套完整的衣物来。”
“是!”侍卫首领狠狠擦了把汗,默默地带人退了下去。
换了一身完好衣物的风逆痕脸色仍然黑如锅贴,心里如扯乱了的麻线一样,该死!她不会真的把他的亵裤拿出去卖钱吧?
躺在床上,风逆痕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压根不敢想象,自己的亵裤到了京城花痴女手中的情况!那场景,简直让他冲动得想要杀人!
不会的!她应该只是说说而已。风逆痕在心中静静地安慰自己。把男子亵裤拿出去卖,先不说墨灸歌不知道从何解释亵裤的出处,就算解释得了,一个女子公然贩卖男子亵裤,那也是要遭人诟病的。
……
墨灸歌回到自己的小院子,看了看手中的亵裤,顿时扬了扬眉。
官二代就是不一样,这亵裤都是上等的料子。恐怕也是特贡的料子吧。
大红的颜色即使在晚上仍然显眼,不知道是不是布料与众不同,在微弱月光的照耀,这条红亵裤竟是如火一般的红,第一眼就能抓住所有人的眼球,而红亵裤角上,用金丝绣的风逆痕三个字更是显眼非常。
不知道为什么,越看这条内裤,墨灸歌越是想笑。总是看风逆痕穿得一身白,跟个北极熊一样,还以为他不穿其它颜色的衣服呢!没想到那一身纯白下是反差如此大的大红色亵裤!
这小子也太内骚了……
“我的骚包你不懂啊你不懂~”轻轻哼着为风逆痕独创的曲子,墨灸歌一边回味风逆痕当时的表情,瞬间整个人都笑抽在了床上。
“叫你得罪姐。第一房小妾?我呸!”微微扬起眉,墨灸歌一脸大仇得报的畅快。看明天她不整死他!
镇远侯世子的内裤,哈哈哈!她都不敢想象那无数女子为之疯狂的表情了。让她想想,她是该定价多少的好呢?
思考了一会儿,墨灸歌果断决定放弃。
哎!不行不行!不能在想了。睡觉睡觉,随手将大红骚包亵裤扔到地上,墨灸歌一掀被子闭上了眼睛。
……
墨灸歌是在一阵阴寒的低气压中被帝尧的冷冻射线给冻醒的!
刚一睁开眸子,就看见一身紫衣慵懒华贵的小包子阴沉地盯着自己,一双幽魅神秘的紫眸越发得深邃,似乎有高度凝聚的气旋在里面咆哮、嘶吼。
帝尧现在心情不好!而且是非常不好!
墨灸歌第一时间读懂了他的心情。
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墨灸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怎么了?乖~等下带你出去吃东西。”
她记得她没有得罪他啊!莫非是帝尧身体变小了,连脾气都变得跟孩子一样了?
听到墨灸歌那哄小孩的语气,帝尧脸色一黑再黑,一手一挥,一条大红的内裤被甩在了床上,唇瓣中吐出来的字裹着一月寒霜的冷酷,“说!你怎么会有男人的亵裤?!”
他不过是沉睡了一晚,这女人竟然摸上了别人床,还把人家亵裤给顺过来了?!简直要气炸他了!
被帝尧那恨铁不成钢、像是妻子出去找外遇被抓包的愤怒幽怨语气一震。
睡眼朦胧的墨灸歌又是疑惑呆愣了两秒,稍一回神立马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做的事。
“哦~你说的是这条亵裤哦~”眨了眨眼睛,墨灸歌存心要逗逗眼前气得双颊鼓起的小包子,眉梢挑起,“我昨天去别人家溜了一圈,顺回来的。”说着,一手拍向帝尧的脑袋,“恭喜啊~你要有父亲了~”
“墨、灸、歌!!!”脸色完全沉下去了,一股庞大的气势从小小的身体内爆发出来,狂风掀得墨发飞扬。
深沉的紫色华光在帝尧身侧旋转,“噼里啪啦!”,屋内的东西被那强劲的力量掀的四处飞舞,窗棂震碎!
低沉的声音伴随着不可抑止地狂怒,帝尧紫眸内光华变幻,像是蛰伏着一只巨大的野兽!
华服内的小手紧紧握起,他含辛茹苦守了她那么多年,都没有吃到肉呢!竟然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了!
魅惑的紫眸中吞吐着毁miè的光芒。
“帝尧!你干什么?!”墨灸歌双眸瞠大,一手抓住帝尧的胳膊想要阻止他。
再这样下去,她整栋房间都得毁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