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下面还有几千字,这六千,先传上来,本来想写个短番外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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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过了几天,眼见着再过两日便是除夕了,早上的时候,苏浅听闻云齐出宫去了,直到晚上也没听说他回宫了,苏浅不禁有些担心,这天寒地冻的,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正要遣了宫里的小秋子去宫门口看看,门外却进来一人,见到苏浅,就哽咽着道:“修仪娘娘,请您去看看皇上吧!”
过了几日,云齐便又像没事人似的来到飞月宫,仍是让苏浅为他抚琴,可却每每都在走神,苏浅看在眼里,知道他心里埋了事情,也不敢多问一句。『言情首发』
自那日在凤梧宫碰到云齐,他已接连几日未曾驾临飞月宫,苏浅心知他还在生气,便也不敢去打扰他。
苏浅不敢再想下去,男女之情是宫里最要不得的,虽然她也喜欢皇上,但那也仅是在能控制住的范围,而看今日皇上的表现,却让她觉得他是深爱着那陆贵妃的,深爱?想到这俩个字,苏浅心里涌起一阵不舒服。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苏浅才敢思索今天云齐今日的表现,对于云齐在凤梧宫看到她时表现出的暴怒,苏浅当时想不通,此刻却似有些明白了,那凤梧宫是去岁薨逝的陆贵妃生前住的宫殿,她生前甚得皇宠,她逝去后,皇上不让人踏足她的住过的宫殿,也说的过去,可他会那么生气,这还是让苏浅心里有淡淡的疑惑,不过就是个生前受宠的贵妃,为何她已薨逝了一年多,皇上看起来仍那么的重视她,难道……
回到飞月宫,苏浅一颗心仍如坠入冰窖,刚才云齐冷冰冰的声音仍在耳边萦绕,他说,再踏足凤梧宫的话,杀无赦!打了个寒颤,苏浅半晌回不过神来。
伸手触上画像,一寸寸抚过刻画了她倾城侧颜的纸张,他周身的冰寒之色尽数敛了下来,眼里转而换上柔和的色彩。
一步步进了内室,云齐在房内挂起的一幅画像前站住,一个素衣的女子立于桃林中,侧颜微笑,虽仅是一个侧颜,却仍让他痴了心,刻了骨。
苏浅离开后,云齐在院里呆了一会儿,便进了殿内,殿内的摆设仍如一年前,娉婷没有离开时的样子,虽然上面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却仍不失它的雅致。
“以后再敢踏足这里,杀无赦!”走到宫门口,刚要跨出去,却听到后面云齐冰冷的声音传来,苏浅脚步一顿,却再也不敢逗留,快速出了宫门离去。
“臣妾告退!”苏浅从地上站起,仓忙朝云齐行了个礼,就唤了丫环快步往外面走去。
“滚!”平日里温和有加的云齐,此刻却显得异常的冷酷,苏浅看着他那双平时常对着她笑的眼睛,此时,那里只有冰冷,足以冻死人的冰冷,苏浅不禁打了个冷颤。
“我……”苏浅知道他发怒了,她想解释,但在触及云齐的视线时,她心里一凉的同时,只能嗫嚅道:“臣妾……臣妾无意进来的,请皇上恕罪!”说着,她扑嗵一声跪了下去。
“谁让你进来这里的?”云齐却仍是这一句,脸色冰寒之色越发的浓重,声音也冷的能冻死人。
“皇上!”瞧得云齐的脸色,苏浅心里一个咯噔,摸不清他此时的想法,她只好惴惴不安的唤了一声。
听着这满含怒意的声音,苏浅一愣的同时回过头来,只见与她一起进来的三个丫环早已跪到了地上,此刻正簌簌发抖,而云齐站在身后不远处,正满脸寒色的盯着她。
“谁让你进这里来的?”
院子很大,但因为是冬日,院里种植的花草树木都看不出形,苏浅目光在院中扫了一遍,便打算进到殿里瞧上一瞧,还没跨进殿门口,就被后面传来的一道声音惊了一跳。
靠殿门口左边搭了个花架,花架下有秋千随风而荡,如果春日阳光灿烂,鲜花开了满架,幽香扑鼻,坐在秋千上轻轻荡漾,倒也是一种闲适与惬意。
再往前走,靠近主殿门口的位置,有一丛湘妃竹,虽值冬日,叶子却也不见的枯黄,在这雪日,这样一丛绿,也让寒日里多了一分生气。
院里栽种的梧桐树叶子已几乎落尽,偶尔有一片,也在寒风吹过时,摇摇欲坠,墙上爬满了枯黄的蔓藤,苏浅细眼一看,便能分辨出来,是蔷薇,这样爬满了一整片墙的蔷薇,想必在夏日开花时,该是多么的娇艳美丽。
殿里废弃了一年多时间,院里长了许多野草,因为下雪的缘故,逢冬日这些枯黄的野草被积雪覆盖,只留了小半截出来,在凛冽的寒风中飘动。『言情首发』
身后除了了疏影,还跟了两个小丫头,对于这凤梧宫,她们都没听说过,此刻见主子推门进去,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三人都是紧紧跟了她的脚步。
门口厚厚的积雪说明这里未曾有人踏足,连宫里负责扫雪的也没到这边来,苏浅踩着积雪在门口站定,不知怎么的就兴起了念头,她一步步踏上了门口的阶梯,然后伸手推开了凤梧宫的大门。
走着便又到了前往凤梧宫的那条小路,苏浅也没多想,就如上次一样,沿了这条小路慢慢走着,不多会,凤梧宫三个大字又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此时梅苑已聚集了不少前来赏梅的嫔妃,各宫妃子叽叽喳喳的声音扰乱了这一方的平静,苏浅赏梅本就图个好心情,现在见这梅苑人声嘈杂的,便也失了兴致,吩咐暗香带人去折几枝新梅到宫里去插着,苏浅便转了头往回路行去。
梅苑的各品种梅花已争相开放,红梅冷艳、白梅清傲,老梅树枝桠连着枝桠,远远看去,别有一番韵味。
苏浅在烤着炭火的屋里窝了几天,这天云齐尚未下朝,她在屋里闷的无聊,听得宫里丫环说梅苑的梅花开了,于是她便携了暗香疏影等丫环前往梅苑赏梅。
到了年关,天越发的冷,雪一场接一场的下,每一次前一场雪还没有来得及融化,下一场又下起来了。
苏浅自是不知云齐的心思,她享受着云齐对她的宠爱,做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在云齐需要她的时候陪伴着他。
云齐每日驾临飞月宫,美人在怀,或作诗、画画、弹琴,苏浅始终做他身边需要的解语花,云齐乐在其中,虽然眼前的美人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子,但只要看着这张脸,他愿意让自己沉迷进去,虽然与苏浅缠绵时,他总是把她当成了他的娉婷,但只要清醒时,他会认真的把她们分开,娉婷是他心底不可触摸的痛,而苏浅,不过是他把想对心爱之人所作的一切加诸到她身上而已,谁叫她有着这样一张脸呢!
萧雅儿早已在苏浅得宠后就不再管她的事,各嫔妃只道她是打算避开苏浅的风头,却不知这位皇后娘娘是对皇上死了心,所以不管后宫谁得圣宠,她也不想去管,只要不威胁到她的后位,后宫的女人该如何便如何吧!
时间进了深秋,眨眼间又到了冬日,京师已下了第一场雪,在这半年内,苏浅已由婕妤晋了修仪,而云齐对她的宠爱并无半分的打折,像这个冬日,各宫的娘娘都只有规定的新冬衣御寒,只有她,得了皇上赏赐的雪貂皮制作的短衣,既好看又保暖,这样的大衣,仅此一件,而苏浅得了,自是被其它妃嫔嫉妒眼红不已,免不了又是到萧雅儿面前去抱怨。
知道了是陆贵妃生前的住所,苏浅虽极喜欢凤梧宫周围的环境,却也只能暂时打消了求皇上把那座宫殿赐给她的念头。
这样一位红颜薄命的女子,当时还是姑娘时的苏浅也为她的逝去而觉得可惜,入了宫,她却从没听别人提起过这位陆贵妃,仿佛那位有着倾城容貌的女子,已随风逝去,在东凌皇宫的任何一个角落都寻不到她的踪迹。
“嗯?陆贵妃?”苏浅又问了一遍,见暗香点头,她才确定自己没听错,东凌陆贵妃的名号,她曾还在燕州老家时就曾听说过,她是前朝明王的王妃,一代红颜,倾城容貌,明王殁后,她就被东凌新皇云齐纳为了贵妃,传闻她甚得皇宠,为皇上生下东凌唯一的一位皇子,可惜天妒红颜,天齐五年,也就是去年,她得了重病,薨逝,同月,东凌唯一皇子云念落水而亡,从此陆贵妃母子在东凌皇宫了无生息,而外面的百姓,说起这位嫁过两个世间最优秀男人的陆贵妃,只是唏嘘一声,红颜薄命!
暗香去了不到一盏茶功夫就回来了,回来时一脸异色,苏浅问起她时,她吞吞吐吐半天,才说道:“娘娘,那凤梧宫之前是陆贵妃的住所。”
在御花园逛了一会儿,苏浅一直心不在焉的,回到飞月宫,心里仍在想着刚才无意中看到的宫殿,不知怎么的,她莫名就喜欢那个地方,唤了暗香去打听那所宫殿原先住着谁,为何会废弃,如果没什么不妥,她就请求皇上将那宫殿赐给她住。
“真是个不错的地方。”苏浅赞了一句,又多看了两眼,才一步三回头的往回路走去。
目光朝四周打量了一遍,只见不远处有假山石矗立,一丛竹子倚石而生,另一处有不知名的蔓藤爬满了假山石,虽是秋日,却仍是绿油油的。
高高的宫墙内,种满了梧桐树,风吹过,落叶就飘落而下,苏浅接住一片枯叶,心里不禁升起一丝疑惑,此处宫殿的位置极佳,按理说应该有人抢着居住才是,怎的却是废弃了呢!
“凤梧宫!”苏浅轻声念道,宫门口落了厚厚的梧桐树叶,风一吹,落叶纷飞,门前并无侍卫站立,门上的铁环也隐约有了锈迹,门上落了锁,显然是一处废弃的宫殿。
苏浅微微皱眉,心里隐约升起一抹异样的情绪,走了一刻钟左右,到了路的尽头,一座宫殿出现在了苏浅的视线了。
苏浅边走边看,发现这条路似乎极少人走的样子,路边上已生了杂草,路上落了一层厚厚的枯叶,人踩在上面,沙沙作响。
宫女点头跟上。
见宫女也不知道,苏浅抿了抿嘴,抬步迈上小路,道:“那就在这条路走走罢!”
她身边只带了两个宫女,疏影和暗香,两人都是年前才进的宫,对宫里也不是很熟悉,听到苏浅问她们,俩人也只是茫然的摇头,道:“奴婢不知。”
“这条路通往哪里?”站在一个路口前,她指着通往远处的小路问身边的宫女。
此时已是秋日,宫中小道虽时时有人打扫,但仍不时有枯叶从树上片片飘落,苏浅也不是一定要去御花园,所以一路上走走停停,看到凉亭就进去坐一坐,看到美丽的花儿,便停下来瞅一瞅,这样一路下来,便是离的御花园有些远了,她也不在意,仍是走走看看。
贴身宫女疏影见她无聊的样子,便提议她到御花园去走走,苏浅刚好闲得发慌,便同意了疏影的建议。
往日这个时候,如果没有什么大事,云齐必是在她飞月宫的,苏浅已经习惯了每天等着云齐来,今日得了云齐不来的消息,她竟觉得无比烦闷与无聊。
用过午膳,皇上身边的荣喜公公过来传了话,说今日皇上要在御书房与朝臣商量事宜,就不过来飞月宫了,让苏浅自行消遣。
翌日一早,云齐上朝去了,苏浅一觉睡到午时,才拖着浑身酸痛的身体起了身,昨日皇上不知疲倦的要了她不知多少回,直到她彻底晕过去,他才罢休,身上像散了架般,她让人准备了香汤,泡了个热水澡,才觉得身上舒服些许。
第二日云齐一下朝又来了苏浅的飞月宫,他神情如常,仿佛昨天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苏浅刚开始还有些忐忑,见他一切如常,暗暗松了口气,仍是弹琴画画儿,晚上,他留宿于她宫中,极尽缠绵,一夜春风。
苏浅看着他大步离去的身影,一阵莫名其妙,皇上他这是怎么了,她貌似没得罪他啊!
苏浅以为问的是她,正要回答,却见云齐猛得站起身来,掀开面前的琴案,大步走了出去。
想着后面发生的事情,云齐心情一个激动,“铮!”琴弦应声而断,在身边女子的惊呼声中,他被琴弦划伤在手指被人含入口中,他怔怔的看着女子惊慌的神情,半晌,他吐出一句“为什么?”
随父在战场上厮杀五年,终于灭了作乱的玥国,他满心欢喜的回到京师,原想着求皇上为他和她赐婚,他会给她最好的婚礼,让她做他的妻,他唯一的妻,从此两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但老天太过残忍,他和她……
“少清哥,今天是你随父出征的日子,娉婷为你奏一首曲子,就当给你送行了。”少女笑着说完,就拨动了琴弦,她弹的是“望归”,她本就极擅长弹琴,此时此刻,分别在即,一曲“望归”更是被她弹奏的动人情绪,当时的他,心里装满了对她的爱恋随父远行,只想着打了胜仗,便回京师娶她,让她做他美丽的新娘。
弹奏间,脑子里渐渐出现某些情景,那一年的某日,素衣翩翩的少女席地而坐,抬起倾城的容颜,明媚的笑容从眼角延伸到整个脸庞。
他会弹琴?苏浅愣了一下,还没等她说出她的惊讶,只听得他已弹了起来,刚开始他弹的并不是很娴熟,但随着节奏的加快,他已得心应手了,铮铮琴音在他十指翻飞间流泻,他闭上了眼睛,尽心而弹。
调整了下情绪,苏浅开始弹奏望归,弹了一会儿,却始终找不到那种想要抒发的感觉,正有点烦燥时,云齐走到她身边,压下了琴弦,道:“不是这个状态,看朕来吧!”说着,坐到了苏浅的身旁。
望归?苏浅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样的场合,让她给他弹望归?犹豫间,她想问些什么,但在接着云齐投过来的视线时,心里一惊。
刚站起来,就听得云齐淡淡的声音传到耳中,“给朕弹一曲望归罢!”
心不在焉的谈完这首曲子,苏浅准备起身走到云齐身边去,她从来没有如此不安过,刚才瞧着云齐的眼神,那么的柔情,却让人触摸不透,如果这样的眼神是给她的,她定然欣喜若狂,但她就是感觉到,这样的眼神不是给她的,这让她很不安。
苏浅对上他的视线,看到他眼底的情意,不知怎么的,她心里竟感觉不是给她的,皇上与她在一起时,笑着时也是柔情满满,但却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整张脸都柔和起来,扬起的唇角,深情的眼神,视线对着她,却似乎越过她的身体,看向了不知名的远处,苏浅心思微动,手里的琴音却缓慢下来。
“是!”苏浅应道,行云流水般的琴音从她十指下流泻而出,袅袅琴音听在耳中,无比的美妙动听,云齐看着她认真抚琴的样子,眼前又是一阵恍惚,仿佛那映在心底的女子,此刻就坐在身前不远处,十指翻飞,用琴音诉说着对他的丝丝情意,他嘴角不由勾了起来,眼里也浮起满满的柔情之色。
“思缘?”云齐轻轻叩了叩桌面,道:“倒是个好名字,朕听着喜欢,你再给朕谈一遍罢!”
“是臣妾新学的曲子,叫思缘。”苏浅看了他一眼,说道。
“哦,没想什么!”云齐收了心思,看着对面双手压在琴弦上的纤纤玉指,开口道:“你刚才谈的什么曲子,朕听着不错。”
“皇上,您在想什么?”苏浅停下拨动的琴弦,今天皇上一下朝就直奔她这里,接着就让她给他弹琴,她选了一首新近学的曲子一边弹奏,一边朝着他温柔浅笑,哪知奏到一半,却见他一副神游太外的样子,仿佛对她情意绵绵的琴音没有半分感触,她不禁有些恼意,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只是状似不经意的柔声开口。
只是,他每每看着苏浅时,脑里涌现的都是年少时与娉婷相处时的点点滴滴,那个有着温婉笑容,甜甜唤他“少清哥!”的少女,那个时候的时光是如此的美好,那名女子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但是,自他的一步跨错,一切都失去了,他得了江山,却失了最爱的女人,而此刻,却只能对着她的替身,强颜欢笑。
真实的苏浅是什么样子,他不在乎,他在乎的不过是她这张脸,只要每天能看到这张脸,给予她宠爱无限又如何!
后宫嫔妃的幽怨,并没影响到云齐宠爱苏浅的心,只要下了朝,他首先去的绝对是飞月宫,有时一呆就是一整天,与苏浅一起用过午膳,回御书房处理一会折子,再回飞月宫用晚膳,每每看着那与娉婷肖似的面容巧笑嫣然,他总会沉溺于这样的笑容中,或许是他以前在娉婷脸上看到的太少,所以看着苏浅这张一样的面容时,才会沉迷。
不得不说苏浅的方法很有用,云齐留宿于她宫里的时间越来越多,除了初一十五的时间需要留宿皇后娘娘的凤鸾宫,几乎所有的夜晚,云齐都是在飞月宫的,苏浅一时风光无限,连带着她的父亲兄弟都被调往京师做官,且连连晋升,后宫众妃见着她的风头越来越劲,自是无比嫉妒,有不甘心者,跑到皇后娘娘身前去诉苦,但皇后娘娘都难得见到皇上一次,又哪有空管得了其它人。
她知道男人最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妻妾成群的男人最喜欢自己的女人们和睦相处,不争不抢的女人最得男人的心,尤其是像云齐这种后宫三千的男人,最需要的就是不争不抢,真心对他的女人,在他高兴时,递上一碗温茶,处理朝政累了时,有一双为他揉捏筋骨的巧手,还有在他心情不佳之时,给予最温柔的笑容,苏浅知道,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但更爱喜新厌旧,虽然自己容颜倾城,但难保皇上审美疲劳后,会去寻找别的口味,所以她得在生活中,让他离不开她,漂亮的女人宫中无数,会争宠的女人更多,但要从众多的女人中脱颖而出,她选择让自己成为一朵解语花。
在家中时,从母亲与姨娘们的争斗中,苏浅就学到了怎样抓住男人心的方法,入了宫,虽然她的夫君是皇上,但只要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那些方法就能用到他身上,在家中时的耳濡目染,到了宫中,苏浅将对付男人的那一套运用的如鱼得水。
她对后宫嫔妃的态度都是不冷不热,既不热情,也不过份冷淡,她更不会主动去得罪人,对别人的示好,也只是淡然处之,长久以来,后宫嫔妃都对她有所了解,也不会来招惹她,但暗里却希望她赶紧失了宠爱。
苏浅是个极其聪明的女了,深知后宫的生存法则,你以人为善,他人未必会记存于心,只有冷心冷情,或许才能在后宫如鱼得水,当然,她也明白,再受宠的妃子总有年华老去的一天,今时今日,她是后宫最得宠的女人,某一日,或许皇上厌弃了,她也得为自己留下最好的后路,当然,如果能让皇上对她的宠爱长盛不衰,那就得靠她的手段了。
入宫第二日开始,苏浅就成了东凌后宫最受宠的女人,天齐帝把她宠到了天上,只要是她提出的要求,只要天齐帝能办的到,无不满足于她,刚开始苏浅还有些忐忑,以为皇上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但一个月来有半月皇上是是留宿于她宫中的,接连几月都是如此,她也就放下心来,皇上是真的对她上心,准备把她宠到骨子里了。
众嫔妃或嫉妒、或看热闹的关注着飞月宫的一举一动,苏浅侍寝的第二日,众人以为会看到皇后娘娘用铁血手腕惩罚苏浅破坏后宫规矩,哪知一直以来在后宫威风凛凛的皇后娘娘并无大家所希望的有所作为,众妃纳闷无比,却又不能直接去凤鸾宫问个究竟,这可把她们憋屈坏了。[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