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们,大家喜欢看哪个类型的文啊?古言or现言?告诉堇呗!么么哒!
主要想写的两个番外就写完了,后面或许还有一两个,会不定时的上传上来,堇要开始准备新文啦!
我对云齐的感情说真的很深,深过男主,当初我在构思的时候,就想着,干脆最后就让他跟女主在一起算了!可是,想着当初他对女主的放弃,虽是无奈,但觉得,以女主的性格,必是不会再与他一起了,所以,就让他得了天下,再做孤家寡人罢!
哇卡卡,云齐哥哥滴番外终于结束了,话说堇真的是不会写番外啊!本来是想写个短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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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六,云家夫妻喜得一女,单名——薇!”
殿内桌案上,那张信笺静静躺着,洁白的纸张上只有这么一句话。
娉婷,这一辈子是顾少清负了你,如今只愿你一切安好,永远幸福下去!这便是顾少清今后最大的愿望。
外面晴空高照,云齐抬眼看天,只见阳光明媚,晴空万里,他怔怔的看了良久,然后缓缓的笑了。
一步步走向殿门口,云齐整个人都散发出萧瑟与颓废的气息。
一步错,一生错,他负了的那名女子,已经在别人的怀里幸福永远,而他,只能在刻骨的相思中,孤独一生。
养心殿,云齐打开远在千里之外的绵阳传来的信笺,看到上面的内容,他怔了良久,然后嘴角渐渐勾出一抹自嘲。
冬天终于过去了,春暖花开!
云齐站在养心殿的暗影里,神情微动,口里极低的说了一句什么,随后轻轻叹了口气。
“是!”荣喜松了口气,退下传旨去了。
“传朕口谕,苏修仪以淑妃之礼厚葬,小公主赐名‘恋’,送到皇后膝下教养。”云齐漫不经心的说道
“皇上!小公主……”见云齐冷淡的样子,荣喜暗里叹了口气,正要说什么。
“嗯!”云齐仍是面色淡淡,仿佛苏浅的死与他无半分相干。
“皇上,苏修仪产后大出血,殁了!”荣喜又道。
“嗯!”云齐淡淡的应声,便再无后话。
“恭喜皇上,苏修仪产下一位小公主。”得了消息的荣喜垂眉朝云齐禀报。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苏浅在床上痛了三天三夜,终于为东凌国诞下了第一位公主。
苏浅有喜了,大家都以为她会因为怀了孩子而重获圣宠,没想到,皇上并没有因为她怀了龙裔而重新宠爱于她,见苏浅真的失了宠,后宫嫔妃便开始用狠辣的手段对付她,可苏浅也不是个省油的,与后宫各嫔妃一路斗下来,她愣是没伤到肚子一分。
自那日云齐半夜暴怒离去,就再也不曾踏进飞月宫半步,过了几日,苏修仪失宠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皇宫,接着,整个后宫都沸腾了,以前看不爽苏浅的,明里暗里都要踩上她一脚,可没过几天,又有一个爆炸性的消失传了出来。
苏浅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身影,不知怎么的就笑了,笑够了,又低低的呜咽起来。
“对,你就是一个替身,朕会宠爱你,就是因为你这张脸,不过……”他顿了一下,周身的寒意越发的浓,“你不配与她相提并论。”说着,扯过床头架上搭着的龙袍,怒然甩袖而去。
“陆贵妃!”云齐脸色一下变得铁青,他猛得从苏浅身上翻了下来,站在床前,他冷冷的看着苏浅那张与娉婷长的一模一样的脸,突然就感觉到无比厌恶。
“难道不是吗?难道皇上不是把臣妾当成了别人的替身,陆贵妃的替身,皇上不就是看臣妾跟陆贵妃长了一张一样的脸吗?凭什么就要让臣妾心甘情愿的当替身。”既然话已出口,苏浅干脆就摊开来说,后果她承担就是。
“替身?”云齐冷声道。
听到他冷冰冰的声音,苏浅原先的隐忍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声音尖利的说道:“没有什么意思,臣妾只是不愿意做别人的替身而已。”
“你什么意思?”她听到他不带一点感情的说道。
苏浅被他这样看着,突然就有些后悔,但话已经出口,且他也已经听到,她还能补救么?
此话一出,她立即感觉到他的身体僵住了,接着就是死一般的寂静,她抬头看他,却见他眼里的已尽数褪去,此刻正用阴鹜的眼神看着她。
一直压抑着,到了晚上,她终于爆发了,那时两人正在缠绵,当他情迷意乱,嘴里极轻的溢出“娉婷”两个字时,苏浅突然说道:“皇上,我是苏浅,不是陆娉婷!”
这一天,苏浅一直在走神,当云齐对着她笑时,她总会想起陆娉婷,也让她想起自己是别人替身的事,不管云齐说什么,她也觉得别扭至极,然后本能的就起了抗拒之意,尽管她努力装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但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僵,她真的好想问他,他会宠爱她,是不是因为她长得像他深爱的女子,可话在嘴边绕了几圈,她还是不敢问。
“没……没什么!”听见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苏浅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了,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她真不知道如何面对他,是当作什么也不知道,还是大声质问他,犹豫着,踌躇着,直到云齐的脚步声到了殿门口,苏浅才狠狠的吸了口气,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迎了上去。
疏影忙让人将碎片扫了,看着苏浅一副惊慌脸措的样子,不由问道:“娘娘,您怎么了!”
苏浅一惊,猛得站了起来,手不小心撞到身侧桌上刚泡好的热茶,“哗!”上好的青花瓷杯落地摔的粉碎。
“皇上驾到!”正在苏浅黯然神伤间,外面传来内侍通报的声音。
昨日那画像上的侧颜又出现在脑海里,苏浅只觉得满嘴都是化不开的苦涩,那个与她长了一模一样面容的女子,那个占了云齐整颗心的女子,不仅仅她羡慕而嫉妒着,也是她的噩梦啊!
想着这半年来,云齐对自己的温柔都是因为他把自己当成了陆娉婷的替身,苏浅就抑制不住的难受和发冷,她以为的宠爱,原来不过是他把她当成替身的施舍,害她还傻傻的以为,他非无情,对她尚有三分意,都是假的啊!
她从来没有那么迫切的想知道一个人的全部,尽管那人已经死去,凤梧宫陆娉婷,那个得了云齐所有爱恋的女子,她疯狂的嫉妒着她。
而苏浅从凤梧宫回到飞月宫时,已是半夜,尽管身子已疲累不堪,但她却了无睡意,睁着眼睛到了天亮,终是忍不住起了床,吩咐暗香帮她办一些事情。
出神想着事的云齐,没有发现近侍荣喜在看他时,一脸古怪和欲言又止。
娉婷和那人消失了,可那个笑容却不时的刺激着他,回到宫里,他终于忍不住的喝的酩酊大醉,最后好像还咳了血,连怎么睡过去的不知道。
他失魂落魄的找了一条又一条的街,但她与那个男人就如凭空消失般,再也不找不到,甚至让他以为,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是梦,但从身后跟着的贴身侍卫神情来看,刚才真的是她和云洛。
她与那个男人携手走在街上,男俊女俏,天生一对,不时引来路人的阵阵惊叹,不知道那个男人跟她说了什么,她笑得如花般灿烂,让本就容颜倾城的她,更加的耀眼夺目,他就那样呆呆的看着她笑容明媚的与那男子从他视线里逐渐消失,等他回神追过去,却再也寻不到她的身影。
那个梦,真实的不可思议,让他一直觉得是真实存在的,可是,又怎么可能呢!娉婷是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哪怕他昨天在街上看到了她。
云齐在养心殿醒来时,只觉得说不出的疲累,昨日他做了一整夜的梦,梦里他喝醉了酒,跑到凤梧宫,在那里,他看到了娉婷,他抱着她说了好久的话,但最后她却一声不吭的离开了,不管他如何挽留,她都毫不理会。
苏浅再也不想呆在这里一步,哪怕云齐就在这里,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看到她,她慢慢的将画像放回桌上,也不看云齐和荣喜,她失魂落魄的朝外面走去,丝毫不理会荣喜在后面如何喊她。
吾之所爱!好一个吾之所爱,云齐,你好,你好的很!
原来我不过是个替身,是那个唤做陆娉婷的女子的替身,真是悲哀啊!苏浅垂眉想道。
苏浅只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她一直以为云齐即使对她没有情,却也有三分的意,却原来……苏浅捂住了心口,那里痛的快要炸开。
以前苏浅只知道陆贵妃陆娉婷的盛名,却未见过她真容,今日见到这画像,原来,原来,她竟是这样一副容貌。
画像上写着这八个字,落款是顾少清!苏浅知道顾少清是云齐以前的名字,这幅画像的女子是陆贵妃陆娉婷。
女子娉婷,吾之所爱!
画上是一个身形窈窕的女子,素衣翩翩的站于开满枝头的桃花树下,仅仅是一个侧颜,便美得惊心动魄,更重要的是,这个女子的侧颜让人如此的熟悉,苏浅想到了自己经常对镜自照的脸,与这画像上的侧颜简直一样,她的心狠狠的震了一下,而当她看到画像上的字时,整个人都坠入了冰窖,一颗心冷到了底。
荣喜在看到她去捡画像时,心里就是狠狠的一跳,本想以下犯上的将画像抢过来,但失了重心的皇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他根本脱不开身,眼见着苏浅捡起了画像,然后看到画像上的女子时,她神色大变的脸,荣喜心里哀叹一声,完了!
走了两步,经过桌子时,苏浅手肘将什么碰到了地上,她无意一瞥,隐约看到是一幅女子的画像,心头突地就升起一抹思绪,然后她想也没想的松开了扶着云齐的手,蹲下身,将地上的画像捡了起来。
听到云齐嘴里喊着的名字,荣喜不禁朝苏浅看去,却见她神情阴郁,仿佛在压抑着什么,荣喜心头一跳,赶紧收回了视线。
云齐醉着酒,虽不想走,但被一左一右扶着,便没了挣扎的力气,但他嘴里一直呢喃,不停的喊着“娉婷”两个字。
浅黄的灯笼光下,苏浅的脸色不是太好看,荣喜虽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但却也知道问不得,只好说了一句:“是!”便与苏浅一起扶起了云齐。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苏浅咬了咬贝齿,重重吸了口气,才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没事,皇上喝醉了,你与本宫扶他回养心殿休息吧!”
外室的荣喜听到声音,匆忙走了进来,看到云齐神志不清的呢喃着什么,而苏浅则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荣喜一惊,惴惴不安的问道:“修仪娘娘,这是……”
“不,我不是……”再从他嘴里听到这个名字,苏浅几乎是吼出来。
“不,你是娉婷,不是苏浅!”云齐已经醉糊涂了,在他心里,眼前的女子就是他的娉婷,他一直深爱着的女人。
她已经爱上他了呀!这个第一次见面,就让她脸红心跳的男子,她已经爱他如此深了。
此时苏浅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不停强调自己是苏浅,她只知道,她不愿意被他当成别人的替身,她不愿意再从他嘴里听到别的女子的名字,她只想他清楚的记得,她是苏浅,世上独一无二的苏浅。
“不,我是苏浅,燕州苏浅。”苏浅加重了语气,见云齐又摇着头说不是,她将脸凑到他面前,道:“皇上,您看清楚,我是苏浅,飞月宫的苏浅。”
“苏浅?不,你是我的娉婷,你不要骗我了,娉婷,我知道是你。”云齐摇了摇头,眼前的女子分明就是他思念到骨子里的娉婷,不是什么苏浅。
“娉婷,你……”云齐又要伸手抱她,苏浅躲开了他的手,然后凉了语气道:“皇上,臣妾不是娉婷,臣妾是苏浅。”
察觉到自己的心思,再听到云齐嘴里不停的喊着那个名字,苏浅越发的感觉不是滋味,当听到云齐讲出那句话时,她终于忍不住强行挣开了他。
想到这个,苏浅彻底愣住,会吗?是她爱上他了,所以才会在他喊着别的女子的名字时,那么难受,还有那心底泛起的酸涩,真是因为她爱他吗?
还有,为何他在拥着她,却叫着别的女子的名字时,会让她心底泛起钝痛,同时又深深的嫉恨着那个被他爱着的女子,她到底怎么了,难道说她爱……上他了!
苏浅听着他东一句、西一句说着对别的女人的感情,心里不舒服的同时,竟有些钝钝的痛,到底是有多爱,才会让云齐这样世间最优秀的男子如此,让如此骄傲的男子只能借着醉酒讲出深埋心底的话,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会让他如此深爱着。
“娉婷,你为什么要爱上别的男人,我才是最爱的你啊!我爱了你整整十五年,十五年啊!你为何如此狠心对我。”
“我当初一步走错,便再也不能回头,娉婷,如果老天再让我选择一次,我一定会选择放弃仇恨,带你走的远远的,可是如今我再也没有机会了。”
“娉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什么迫不得已,莫可奈何,什么报仇血恨、皇图霸业都比不过你的一个笑,现如今,我坐在这个皇位,没了你,孤家寡人一个,你可知道我有多孤单,没了你,空有后宫千人又如何,她们加起来也比不过一个你,娉婷,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
苏浅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又听得云齐道:“你再痛也比不上我心痛,娉婷,你知道吗?那日看着你头也不回的走,我多想用强把你留下,可是,我知道我不能,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离开我,永远的离开。”
“对不起,我弄痛你了。”他忙不迭的说道,语气里却漾着歉意和心疼。
“娉婷,娉婷,我经常在梦里见到你,可你每次都是弃我而去,离我越来越远,不管我如何追,总是追不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云洛爱着你,我的爱不比他少一分,为何你却选择他,弃我而去。”云齐声声控诉,手指用力的抓着苏浅的手臂,直到她一声痛呼,他才惊慌失措的松开。
我那么爱你呀!这样深情又带着悲戚的话听在苏浅耳里,让她心里泛起不可言状的情绪,到底是怎么样的深爱,竟让一个九五至尊的天子卑微如斯,那位陆贵妃,与他之间,到底有怎么样的爱恨纠葛。
苏浅僵着身子,听将她错认成别的女子的天子絮絮叨叨的说:“那时,你怎么那么狠心的就走了呢!还说要与我恩断意决,为了那个男人,你竟狠心那样对我,我做的那一切都是怕失去你,可你最后还是决绝的离开了我,我那么爱你呀!那么爱你啊!”
感觉到怀里的身子一僵,他不禁将她搂的更紧,“一年多了,你走了一年多了,我以为你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想你想的痛彻心扉,想的连骨头都痛了,你知道吗?娉婷,我真的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幽暗的灯色下,云齐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落在苏浅的唇上、脸上、眼睛上,他颤抖着身子紧紧拥着她,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他一边吻她,一边呢喃道:“娉婷,你终于还是舍得来看我了,你知道吗?我好想你。”
看着皇上把苏浅当成陆贵妃,荣喜本要提醒他认错了人,但想了想还是作罢,心底一叹,他悄无生息的退了下去。
虽然入宫半年,她隆宠无限,皇上每月大半时间都留宿她宫中,夜晚床榻缠绵,情浓如水,他却从未吻过她的唇,她以前听人家说,两情相悦,才有口舌之吻,皇上不吻她的唇,看来他并没对她动情,刚开始她很失落,后来听别的妃嫔也说过,皇上宠幸她们时,也从不吻她们,她这才舒服些,后来久而久之,便也习惯了,但其实心里也还是盼着能得了皇上的心,想着有一日,他会带着看爱人的眼神,对她柔情一吻,可她从没想过,他吻她,却是在这样的场合,他把她当成了另一个人,这一刻,她的心禁不住酸涩成一片。
娉婷?这两个字落到苏浅耳里,让她心里一震,原来皇上竟是把她认成逝去的陆贵妃了,苏浅刚想抬头解释自己不是陆贵妃,却见云齐的唇压了上来,一个带着不顾一切之势的热吻,落到了她唇上,苏浅整个人彻底愣住。
“娉婷,你……你不要再离开我!”云齐呢喃着说道,“求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皇上!”苏浅愣了一下,听皇上的语气,似乎是把她认成别人了,听他这语气,明显的是耍无赖行为。
“不,我不……不放。”云齐像个无赖一样的嚷道,“我一放开你,你……就会……走,我不放。”
被他紧紧抱着,苏浅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挣扎着说道:“皇上,您放开臣妾,臣妾快要出不了气了。”
荣喜愣住了,皇上的样子是将苏修仪认成陆贵妃了,他该上前提醒皇上吗?
“真的是……是你,你回来……看我了。”云齐紧紧抱着苏浅,大声说道。
“皇上,我……”苏浅不经意被他扯到怀里,鼻子撞到他肩胛上,一阵生疼,她正要开口,却被云齐打断。
“什么修……修仪,朕没有……没有……”云齐拉着苏浅的手,将她扯到面前,看了会她的脸,然后迷糊道:“你怎的……怎的那……么眼熟!”说着,偏头想了一下,又转头,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看着苏浅,然后,脸上神情一下变了,猛得一把将苏浅扯到怀里,语气欣喜如狂的说道:“你……你是娉……娉婷吗?”
没等苏浅开口,荣喜公公先替她回答了,“皇上,是修仪娘娘,修仪娘娘来寻您了!”
后面两个字很模糊,苏浅没有听清楚,见云齐坐在地上,生怕他受凉,她又去拉他,哪知云齐却偏过头来,睁着弥蒙的眼睛,大着舌头道:“你……你是谁……啊?”
“起来?朕……不……不起来!”云齐挥着手,躲避着苏浅的触碰,嘴里嘟嚷着,“朕要……要等……等我的……娉婷。”
见他喝醉了,还醉的不清,苏浅扶着他的背,想将他从地上拉起来,“皇上,臣妾扶您起来。”
“朕……没事,嗝……”云齐摆了摆手,打了个酒嗝,眼神越发的迷离。
云齐一动不动,脸上红红的,醉眼朦胧,旁边一个酒坛被摔成了碎片,浓浓的酒味在空气里蔓延,苏浅微微蹙了眉头,蹲下扶了云齐的肩膀唤道:“皇上,您没事吧!”
到了内室,果然见到一个朦胧的人影倒在床边,荣喜忙提了灯笼过去,灯笼光照在他脸上,正是云齐,荣喜不由欣喜的唤了一声,“皇上!”
外面天气异常的冷,苏浅心想云齐应该不会在院子里挨冻,便直接进了主殿,主殿空旷,借着灯笼的光亮扫了一遍,也没见到云齐身影,正想着进内室看看,却听得内室传来一声异响,似乎是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苏浅与荣喜对视一眼,然后快步朝内室走去。
院子里漆黑一片,鞋子踩在积雪上的声音在黑夜里异常的响亮,寒风将苏浅身上的披风掀起飞扬,苏浅身上一凉的同时,心底亦有些发毛,幸好身侧跟着荣喜,否则她一个人还真不敢到这种地方来。
听出荣喜声音里的焦急,苏浅咬了咬嘴唇,然后拾级而上,走近才发现门竟然是开着的,这里是禁宫,别人不可能会来,看来皇上真的来了这里,这样想着,苏浅跨进了宫门,荣喜在她身侧提了灯笼给她照路。
“修仪娘娘!”荣喜见她站在门口一脸犹豫的样子,不由一阵着急,虽然这处地方是宫中禁地,皇上不允许任何人来,但此刻天寒地冻,想着或许皇上就在这里的某个角落,荣急也顾不得了那么多了,如果到时皇上要怪罪,认罚便是。
想着上次在这里遇到云齐,承受了他的雷霆之怒,苏浅竟有些胆怯,那时他说,再敢踏进这里一步,杀无赦!那之后,她再未敢踏足这里,可如今,荣喜说皇上可能在这里,她该不该拼死进去寻上一寻呢!
当站在凤梧宫门口时,苏浅有一瞬间的恍惚,刚刚荣喜公公说知道皇上在哪里,却并不说地方,却原来竟是这里。
因那个地方是宫中禁地,荣喜也不敢带其他人去,只带了苏浅一道往那处地方而去。
这个时候,天色已晚,寒冬腊月,皇上不见人影,苏浅等人都是心急如焚,在养心殿附近寻了半天,后来却是荣喜想到了一个地方。
苏浅随荣喜到了到了养心殿却没看到云齐,除了一地的酒坛,不见云齐人影,在殿里寻了一遍未果,正要到殿外去寻找,迎面却碰上太医院的刘太医,找了个借口将他打发了,苏浅与荣喜等将养心殿里外寻了个遍,却仍是没见到云齐的人影。
“今日皇上出了宫,回来后就一直在寝宫里饮酒,皇上早年狩猎受了伤,到了冬日偶尔会咳血,太医吩咐了少饮酒,平时皇上很是注意,便极少咳血,可现在……现在皇上也不知饮了多少酒,却又是咳了血出来,奴才瞧着害怕,一边吩咐人去请太医,一边就到娘娘这里来了。”荣喜没有说的是,皇上口里一直喊着“娉婷”两个字,皇上与前陆贵妃的事情,荣喜是一清二楚的,陆贵妃并不是像外界公布的薨逝了,而是与她以前的夫君,前朝明王一起离开了东凌,而这些,荣喜是不会跟苏浅说的,他现在之所以来请苏浅,不过就是因为她长得像前陆贵妃,皇上见了她这张脸,或许会听了她的劝。
与荣喜一起快步朝养心殿而去,路上,苏浅不禁问荣喜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为何会咳血。
“好,本宫这就随你去。”一听说云齐咳血了,苏浅心底一沉,浓浓的担忧浮上心头。
“皇上咳血了!”荣喜哽咽着说道,“请修仪娘娘随奴才去瞧瞧皇上吧!”
苏浅一看是云齐身上的荣喜公公,听得他的话,她心里一惊,不禁说道:“皇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