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亲昵地刮了刮鹤雨斓的鼻梁。
鹤雨斓不满地叫:“这可是我赚钱的工具,你刮着刮着刮塌了怎么办?”
莫北白她一眼:“你的又不是假的。”
鹤雨斓娇笑地瞅了乔语一眼,笑声中带着蔑视与得意。
她是应该得意的,不管乔语做了什么,付出多少,莫北的眼里只有你!
“冻死我了。外套给我穿穿!”趁莫北不留意,鹤雨斓一把抢过外套,披在肩头。
乔语恹恹地,觉得没什么意思,连招呼都没打,就直接走出了医院的大门口。
雪还在下,并没有停的意思。
乔语立在马路沿子上,看着雪生生地落在她鞋子的周围,直至围成两个鞋印,刺耳的喇叭声传来,乔语抬眸一看。
陆湛摇下车窗,半拉身子恨不得扒在窗口,雪落在他的头顶,就如细碎的绒毛,他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语带轻佻地说:“姑娘,有没有兴趣跟我兜兜风?你不看我的面,也要看我车的面上,这辆车少数也得八位数,看在我这么有诚意的份上,赏个脸。”
乔语冻得嘴唇发麻,倒还能发出声音来:“兜风就算了,不如请我喝杯酒。”
大白天就去喝酒?
陆湛诧异了一下,下车便拉开车门,乔语利索地上车,陆湛绅士的为她系好安全带,一切都那么自然,就好像她与他的恩怨从未发生过一样。
乔语想,如果不是因为莫北,她和陆湛或许还可以继续狼狈为奸。她又不是什么好人。
陆湛单手握着方向盘,指尖敲着皮套的边缘,一副若有思索的模样。
乔语看在眼底,却不动声色。她太了解陆湛这个人,虚伪得让人作呕,但就是这样的人,让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玩火自焚,她倒想试试。
“敢不敢去我家?”陆湛终于把他的肺腑之言全盘托出。
乔语眯着眼睛斜睨着他,半晌之后,才笑出声来:“有什么可不敢的。”
陆湛抿着嘴笑:“不怕他把你吃了?”
“吃?”乔语笑意更浓,“我这么大个,他拿什么吃,刀还是叉?”
“如果我想吃你呢?”含笑的眸子蓦然怔住,他望着她深沉。
乔语怔在当场,喉咙发紧。
后面的车直摁喇叭,陆湛视若无睹,他眼里承载着漫天星辉,快要溢出来似的。
乔语笑得发僵,用胳膊肘捅他的腰:“开什么玩笑!”
陆湛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开什么玩笑都瞒不过你,你还是太了解我了。你让我很有危机感。”
山顶别墅犹如走进了一个世外桃源,依山傍水,树影幢幢,望不见的山顶相连,连绵起伏,就如驼峰。
气温骤然转冷,车窗凝结一层冰雾,乔语用指头画了一个小人,本来是笑着的,结果小尾指一剐,变成了哭。
乔语看着这个小人,心情莫名地低落下来,就如落日洒下的余辉,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别人施舍一样。
陆湛放着夜店迪曲,将声音调到最大,盘山道只有他一辆车,道路开辟得宽敞,陆湛一边听,一边扭着腰,嘴里时不时哼哼一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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